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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錦繡重生:棄女榮華

12心疼得要命

李翠翠將信將疑地看了看手中的藥泥,又抬頭看了看沈惜玖那張清麗脫俗的臉龐,心中不由得一動。她想了想,終究還是抵擋不住變美的誘惑,小心翼翼地將藥泥敷在了臉上。

沒想到這藥泥的效果竟然出奇地好,李翠翠只感覺臉上涼涼的、滑滑的,原本的粗糙和暗沉似乎都在這藥泥的滋潤下逐漸消散。她心中大喜,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鏡子中的自己,果然發現皮膚似乎變白了一些,也光滑了不少。

沈惜玖見狀,不由得微微一笑,道:“看來效果還不錯。”她說著,又指了指李翠翠的頭發,“若是再在頭發上別兩支珠花,大抵就是村里最好看的了。”

李翠翠聞言,心中更是喜滋滋的。她雖然極其厭惡沈惜玖,但此刻卻不得不承認,沈惜玖說的話確實讓她感到高興。她想了想,決定改日一定要去鎮上弄兩支珠花來別在頭發上,好好地炫耀一番。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車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天還不亮,就有一個滿臉橫肉的牙婆子趕著車往村子這邊行來。她專門從事倒騰人口販賣的勾當,將那些收來的奴隸賣給那些大戶人家或是青樓館子以牟取暴利。此刻她正滿臉堆笑地跟車上的人說著什么,似乎又在盤算著什么新的買賣。

不想在進村的必經之路上,卻遇到了一個瘦弱的野丫頭擋了她的去路。那野丫頭雖然衣衫襤褸、面黃肌瘦,但眼中卻透著一股子倔強和不服輸的光芒。正是沈惜玖。

牙婆子見狀,頓時皺了皺眉,向身邊兩個力氣大的從人使了個眼神。

天色還早,這條鄉間小路上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傳來幾聲雞鳴狗吠,再無其他聲響。路兩旁的樹木郁郁蔥蔥,枝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向過往的行人招手。

他們盯上了路邊獨自坐著的沈惜玖,見她孤身一人,又長得頗為清秀可愛,不由得心生邪念。其中一人暗暗思忖:“眼下天色尚早,這條路上又沒有其他人,若是把這丫頭擄了去,豈不是白白撿了個便宜?”

沈惜玖坐在路邊,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周圍的危險。她神色平靜地看著前方,仿佛在等待著什么。這時,一個牙婆子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她臉上堆著笑,但眼神里卻透著一絲狡黠和貪婪。

“你便是要去李婆子家收人的那個牙婆子?”沈惜玖突然開口問道。

牙婆子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知道她的底細。但很快,她就恢復了鎮定,心想:“這丫頭既然知道我要去李婆子家收人,想必是李婆子的熟人。看樣子今天還不能輕易動手。”

于是她應道:“正是,你又是誰?”同時打量著沈惜玖的穿著打扮,試圖從她的身上看出一些端倪。

沈惜玖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李婆子可有與你說她將要賣的是何人?”

牙婆子聞言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會知道這么多事情。但她畢竟是個老江湖了,很快就反應過來,道:“你這黃毛丫頭,敢到這兒來攔我的路,就不怕我綁了你去賣?”說著還揮了揮手中的手帕,仿佛在威脅沈惜玖一般。

然而沈惜玖卻絲毫不為所動,她依然神色平靜地坐在路邊,臉上連一絲慌亂的表情都沒有。她歪著頭看著牙婆子,緩緩道:“據我所知,李婆子只有一個女兒,只不過還寄養著一個孤女。”說到這里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李婆子應該不大可能會賣掉自己的親生女兒吧?那么便可能是要賣掉那個孤女了。可是那個孤女并非沒親沒故的人,她的親人尚在人世。若是哪天找上門來了,只怕你們扯不清楚。”

牙婆子在跟李婆子做交易時還真不知道這些內情。她只知道李婆子有兩個女兒現在養不起了所以決定要賣掉一個。至于具體是哪個女兒她并沒有多問。現在聽沈惜玖這么一說她不由得心生疑慮。

“你到底是誰?”牙婆子冷聲問道同時目光銳利地盯著沈惜玖試圖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些什么來。

沈惜玖卻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緩緩地從路邊站起來。她曲膝踩著路面站直身子后輕輕地拂了拂衣角道:“不巧我就是那個孤女。”說著她抬頭看向牙婆子目光坦然無畏仿佛并不害怕被賣掉一般。

此話一出,周遭靜悄悄的。夜色還未完全褪去,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青草香。微風拂過,草叢中偶爾傳來幾聲蛐蛐兒的嘀咕,仿佛是在竊竊私語,給這靜謐的夜增添了幾分生機。

天色有些發青,東方的天際隱隱透出一抹光亮,像是即將破殼的雛鳥,掙扎著要沖出黑暗的束縛。月亮高懸在半空中,月影兒有些淡,仿佛是被那即將升起的太陽羞紅了臉,默默地讓出了天空的舞臺。

就在這時,沈惜玖身后的村子里,一聲嘹亮的雞啼劃破寧靜,高亢而有力。接著,遠遠近近的公雞打鳴的聲音此起彼伏。

牙婆子瞇著一雙老辣的眼睛,提著燈籠從馬車上下來。她腳步輕快地走到沈惜玖面前,燈籠的光芒在沈惜玖的臉上晃了晃,映出她那張瘦弱而黝黑的臉龐。

牙婆子仔細地打量著沈惜玖,仿佛在評估一件貨物的價值。她皺了皺眉,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沈惜玖不僅瘦弱,臉色還黑得如同炭火一般,皮膚粗糙得仿佛砂紙,更讓她難以接受的是,沈惜玖的臉上還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疙瘩,讓人看了直覺得滲人。

“李婆子居然敢用你這種貨色來濫竽充數!”牙婆子惱怒地啐了一聲,恨恨地說道,“她那張嘴皮子倒是利索,把你夸得天花亂墜,結果就是這么個玩意兒!真是浪費我的時間和金錢!”

牙婆子越說越氣,她覺得自己被李婆子給耍了。她付了定金,本以為能收到一個像樣的丫頭,結果卻收到了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丑八怪。現在別說還有一半的錢沒付了,就連已經付過的定金,她都覺得心疼得要命。

愛吃榴蓮的菠蘿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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