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花臺在夢里總覺得自己像是被扔進了滾燙的油鍋里反復炸過,每一寸骨頭縫里都透著灼人的疼。
等她迷迷糊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睜開了眼睛,入目是糊成一團的素色帳頂,繡著繁復的纏枝蓮紋樣,針腳細密得能數出半根線的功夫。
“水……”她喉嚨干得像要冒煙,氣音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