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房的窗紙被日頭曬得透亮,映得案上攤開的書冊里字里行間都泛著暖光。
趙花臺捏著狼毫的手指卻忽輕忽重,筆尖在紙上暈開個墨團,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黑貓。
“嘖,這破毛筆跟我有仇吧。”
她在心里暗自吐槽,上輩子在現代用慣了簽字筆,到了這古代,握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