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溽得人又汗又癢,江玉妙穿過抄手游廊,扶欄拍了拍手上的蚊子。
她嘴里罵著那兩個跟班,偷跑哪兒去了,害她一頓找,真是不聽指揮,各有各的主意。
揩干了額頭汗,方要整頓腳步上路,卻見廊窗漏影中,張衡提著一串黃熟枇杷,與一男子說說笑笑而來。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