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妙近來思慣了風情,見他打掃床鋪,不為同僚,又邀她并坐,不禁想到顛鸞倒鳳的去處,以為他要在臨別之際彌補缺憾,就弄得自己臉紅耳熱。
“也是,這地兒太小,容不下許多人,你……你掃這床做甚?”
“睡覺。”
她往床上一倒,重復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