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妙疑惑不解,木然喘氣,落在身上的吻越來越重。
“怎么哭了?是我咬疼你了嗎?”他昂起頭問。
她扯他的手臂,坐起身來,什么也沒說,與他額頭相抵。
兩年的空缺,為何不愿為她駐足,就那么狠心嗎?
問不出口,眼淚干透,她抬眼,掛住他脖子,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