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許知梨緩緩抬起頭,淚痕還殘留在稚嫩的小臉上。
她那雙水汪汪的杏眼,原本滿是對媽媽的深深依戀,可轉瞬之間,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眼底熊熊燃起,透著徹骨的寒意。
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這些年……您受苦了。那個狼心狗肺的畜生,林建國,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