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琳琳攥緊鋤頭,猛地轉過身,對著自己那片地狠狠鋤了下去——這一次,鋤頭落得又穩又準,帶起的泥土里,沒再混著半棵玉米苗。
樹蔭下的謝春梅用本子扇著風,眼皮都沒抬,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警告:“吵吵啥?工分不想要了?”
“工分”二字像道無形的禁令,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