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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靠吃空氣活到大結局

信任

梁越城——

姜之梔與蕭桁剛入梁越城,就被士兵包圍,兩人都上了鐵鏈和鐐銬。

一個渾身珠光寶氣的男人從士兵身后慢慢走到正中央,“我的三弟,可別怪大哥如此來迎接你,實在是,父皇對于你的行為太過于生氣。孤作為太子,國法畢竟是在情理之前”

大哥?太子蕭全?

姜之梔聽了他的一番話,忍不住噗的笑出聲,吸引了蕭全的目光,他高高在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姜之梔“你就是蕭桁新認的師父?”

姜之梔學他那目中無人的樣子,高傲揚起下巴“怎么了?想拜師?不好意思,你還入不了我的眼”

蕭全倒是沒有暴跳如雷,而是哈哈笑了兩聲,笑聲落換上略帶陰狠的語氣“年紀不大,口氣到不小”

隨后對為首的士兵說“你們將蕭桁壓入宮中,這女子,就交給我了”

此時蕭桁終于不再沉默,只是叫了一聲蕭全的名字,就被姜之梔悄悄拽了一下衣角。

蕭桁看向姜之梔,看懂了其中的意思:你是不是傻

好吧,縱使直到姜之梔的特殊之處,他還是會下意識擔心,他嘆了口氣,好像自己才是弱的那個。

蕭全把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看來,三弟很看重這個師父了?放心吧,大哥我一定會好好將她招待好”

說完蕭全離開,一人兩個士兵壓主姜之梔和蕭桁。

真的很討厭陌生人碰自己,還沒等姜之梔發(fā)力,就見蕭桁一腳一個揣了兩個士兵

蕭全聽見動靜回頭聽見蕭桁說“別讓你的人碰她”

蕭全看蕭桁的目光越來越玩味,倒也不在意這點小插曲,便也隨意揮手“散開吧”

姜之梔回頭看向蕭桁豎了個大拇指:干得漂亮

本來蕭桁一直很緊張,見她笑的燦爛,好像只是被人帶去玩一趟,自己的心情不知不覺就放松下來,與之同時,頭腦也更加清醒。

姜之梔被人壓入太子府的暗牢,而太子則是跟著蕭桁一起進宮。

暗牢充滿血腥味,從一個非常逼仄的通道進入地底,伸手不見五指,普通人只能借著燭光視物。

而在姜之梔眼里,這里好似地獄。

濃濃的黑氣從入梁越城時就可以清晰看見,而這個地牢的黑氣簡直可以化為實質。

那群人把自己關進地牢里就走了,姜之梔立馬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枚玉簡,在里面翻找有沒有內容記載黑色靈氣是什么屬性。

終于在一篇講法器的玉簡上面看見了只言片語。

:清心鈴,人以怨、懼、惡、滋生以邪,邪氣入體,心魔生,道盡毀,修為廢。以清心鈴祛除邪氣,封入氣海,穩(wěn)定根基。

姜之梔看完突然明白,為什么紫云山要繞那么大一個圈子,給足了他們名頭和資源再取靈根試驗,也不是一開始就強勢。

原來人太過驚懼會滋生邪氣,他們是為了盡可能減少邪氣入體滋生心魔的可能。

姜之梔看向滿地邪氣,突然想起自己從前練毛筆字寫的清心咒和大悲咒,自從修煉之后記憶力也變得很好。

她邊回憶邊盤膝坐下,雙手合十: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我義凜然,鬼魅皆驚……

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啰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

嘶……道家的清心咒和佛家的大悲咒。

不愧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這結合起來,確實有不一樣的感覺。

姜之梔念著念著進入了往我的境界,好像神魂脫離了軀殼,看著聲音化為一股力量,一次又一次將邪氣沖散,雖然沒有辦法完全驅散。

但這些真的有用,也是奇了。

當姜之梔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jīng)可以看見三米開外的地牢,之前濃郁的伸手不見五指。

“咦,怎么感覺內傷好了些?奇了,奇了,這個世界到底還有什么是我沒有發(fā)掘出來的”

邊說姜之梔邊還想再念,爭取將自己的內傷完全治愈。

只是再開始就沒有剛剛的作用了,連邪氣都沒有任何變化。

唉……姜之梔開始想靈溪了,靈溪要是在至少還有個商量的。

她努力想打開識海,識海卻紋絲不動。

姜之梔下定決心,等下次靈溪醒了,一定要告訴她不要隨便封自己的識海,那可是自己的。

等靜下心來姜之梔才發(fā)現(xiàn),這暗牢臟死了,空氣中彌漫難以言語的味道。

她捂住鼻子一腳將牢房門踢開,等走出去姜之梔剛住的那鐵制的牢房四分五裂。

外門守著的人聽見動靜立馬抽出刀進去,卻只感覺一陣風吹過。

“人呢?”

姜之梔利用自己極致的速度和力量,邊走邊打聽皇宮地址,光明正大的就進去了。

凡人的肉眼是沒有辦法捕捉到姜之梔的動作,這就是修道之人和凡人之間的鴻溝。

巍峨的大殿內,皇上坐在最高處,地下跪滿了大臣,其中就有蕭桁。

“父皇,此時紫殤國兵強馬壯,我國卻國庫空虛,實在不是好時機……”

只見上位者輕哼,半是詢問,半是壓迫問“是嗎?那什么時候是好時機?”

蕭桁雙手被鐵鏈銬住,跪在下首不卑不亢“我國能夠自給自足時,就是好時機”

姜之梔看著烏泱泱跪倒一大片的人,更加明白為什么蕭桁后期會黑化,從小擔心受怕的長大,書上看見他殺了那么多人好像挺揚眉吐氣的,其實在揮刀的時候,活下來的就不再是曾經(jīng)的蕭桁了。

姜之梔再看上首的北涼皇帝,忽略他黝黑的臉色,只見蘊含著帝王之氣的紫韻絲絲縷縷纏繞周身。

這……這是傳說中的帝王之氣?

她又看向跪倒的人,不是說下一任帝王也會有帝王之氣嗎?

姜之梔看向蕭桁和蕭全,一個是故事里最終稱帝的,一個是以太子之名坐穩(wěn)朝堂的。

兩人都沒有。

看來有時候小說和現(xiàn)實也沒那么相通啊。

等等,不對……

姜之梔再觀察北涼皇帝,他的氣息,很奇怪……

姜之梔偷偷釋放一絲自己的靈力,穿過人群沒入北涼皇帝的身體里。

只見靈力從皇帝指尖沒入,穿過黑氣彌漫的經(jīng)脈,來到胸口處,還沒看清一道裹挾著邪氣的力量打散了姜之梔的靈力。

隱藏在房梁一端的姜之梔頓時收回神識,她大口喘氣,幸好她反應的快,神識手上得修養(yǎng)個幾十年。

不過她隱約明白,北涼之所以如此,應該是有邪修在。

那皇帝胸口的力量,是咒術。

凡人界靈氣稀薄,蕭桁修煉那么久,若在修真界練氣五層是沒有問題的,如今卻還是練氣一層。

不僅是因為雷靈根獲取靈氣艱難,還因為五行靈氣稀薄。

曾經(jīng)自己也想了很久,為什么凡人界繁盛,卻靈氣如此稀薄,直到自己晚上修煉時仔細觀察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部分的靈氣都沒入土地滋養(yǎng)萬物去了。

而萬物生長所衍生出來的靈氣用來抵抗人類滋生出來的邪氣了,凡人因為開啟了靈智,所以站在食物鏈的最頂端,但因沒有孕育出良好的文化,所以為本能所驅使,造出眾多殺孽,殺孽滋養(yǎng)邪氣,等成長到一定程度,以人的意念為食,同時以貪嗔癡驚懼繼續(xù)滋養(yǎng)邪氣。

所以……靈溪將自己送到這里來,是為了對付邪修?

姜之梔直覺不是,卻又找不出別的答案。

紫云山的時候自己只是學了最基礎的法決,戰(zhàn)斗都是靠的肉搏,受傷嚴重也不能動用靈力,如今來豈不是找死。

她有些頭痛。

只見大殿不知討論到哪里,然而皇帝卻悠悠問道“聽說你在外面認了個師父,可有此事?”

蕭桁還沒開口,蕭全順勢接上“沒錯,與三弟一同來的,只是那人身份低微,沒資格進大殿,故而將人請進了太子府,雖說不是大族出生,卻也是三弟稱了一聲師父的?!?/p>

姜之梔:……就你高貴。

皇帝起身好像已經(jīng)就剛剛的爭論,做出了決定“既如此,就讓她帶你受過吧。判,斬立決。即刻行刑”

說完不管蕭桁說什么,只留給大家一個背影,太監(jiān)也適時“退朝”

離譜,姜之梔不管他們,一路跟著蕭桁回了皇宮中的一處偏院。

姜之梔邊走邊嘖舌“這皇宮也太寒酸了吧,哪兒哪兒都不行。呵,就不該有啥期待?!?/p>

“三皇子,您如今還被禁足中,這些侍衛(wèi)都是保障您的安全,若需要什么,吩咐一聲就行。”為首的太監(jiān)說話辦事極為圓潤。

先一步蕭桁進屋的姜之梔聽見這話,心里默默吐槽:咦,把囚禁說得這么高大上,這嘴皮子……好想搶過來自己用。

蕭桁進屋就看見姜之梔翹著二郎腿打量屋子里的陳設,還評價“我說蕭桁,你的寢宮條件也太差了吧。咱們在山里的房子雖然沒有這里大,缺勝在精致,你這床就只有床。沒有床頭柜也沒有娃娃燈,還沒有花花裝飾……對了。你下山帶著的靈草呢?”不會死了吧,早知道就給自己炮制一下保存著了。

蕭桁見到姜之梔安然無恙,也就放下心來“我的人收著了,待會兒送過來”

姜之梔平時倒沒太注意,畢竟走哪兒都抱著一個盆怪礙眼的,仔細想想,好像從豐都城的時候就很少看見了……

嘶……

姜之梔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武力值挺高,但腦子好像真的跟不上這個傳說中的反派大大啊。

自己感知力超群,對氣息敏感,哪怕是人間的氣息聞不慣,時間長了也有自己的識人技巧,畢竟可以看見平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但蕭桁,雖然什么都不知道,不僅沒學過術法,連靈力也不穩(wěn)定,在她面前簡直就是個渣渣。

卻能從日常生活的點點滴滴神不知鬼不覺干這么多事兒。

這么一想,以他的謹慎程度,也許從更早開始就已經(jīng)和往日舊部有了聯(lián)系,一步步試探才讓我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異常。

所以……之前的示弱也都是試探?

姜之梔越想面色就越難看,不過幸好蕭桁出去處理院子里的其他事情,畢竟屋子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還是要有相應安排。

等蕭桁再進來的時候,姜之梔已經(jīng)消化了之前的事情。

姜之梔問“你那父皇說要殺了我,找不到人會不會找你麻煩?”

蕭桁此時衣衫略有些凌亂,面對她時呈現(xiàn)了進入梁越城以來最放松的狀態(tài),他手上拿的是剛燒好的茶水,倒了一杯乖乖遞給姜之梔。

那個樣子,乖的都不像是個反派,也難怪姜之梔平時警惕心不高了。

“師父,這是下人早上采集來的露水,茶是我們北涼新進的云霧茶,你看喝不喝的慣?!?/p>

姜之梔接過茶水,別說,雖然體質有所改變,但還是能從中問到獨屬于茶葉的清香“好聞”

然后淺嘗一口,細細品味“這滋味妙啊,清甜回甘,雖然帶有一些澀味,但緊接上來的回甘將那股澀完全蓋住了,回味無窮啊”

聽見姜之梔的用心的評價,蕭桁倒是難得小小驚訝一番“師父這舌頭,平時吃什么都無味,對著茶水倒是對了一回”

姜之梔剛想說什么,肚子里突然冒出一股力量在體內亂竄“我,我的肚子……”

姜之梔捂住肚子,并調整靈力控制那股力量。

蕭桁看過去,只見姜之梔臉上出了一層薄汗,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她一只手捂住肚子,一只手聚集靈力。

“師父,你怎么了?”

姜之梔沒力氣回答他的疑問,她閉上眼睛內視體內,只見一絲淺淺的邪氣在他體內橫沖直撞,她身體的經(jīng)脈和血肉都經(jīng)過淬煉,原本造成不了什么傷害,卻因為凡人界的靈氣稀薄,內臟的傷遲遲不好,而有了弱點。

那股邪氣好像也是有意識,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兒,就想直供內臟,姜之梔抓住機會將那股邪氣逼出體外,并在逼出體外的同時用靈力控住了它。

不出意外,姜之梔又受了點小傷,嘴角也掛上了彩。

她是真的心疼自己流的每一滴血,因為養(yǎng)回來真的很不容易。

回過神來時,蕭桁差點急紅了眼“師父,怎么回事兒?是茶有問題?”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就在剛剛,感受到了靈力的波動,好像是在抓什么。

姜之梔伸出手讓蕭桁看“能看見嗎?”

蕭桁搖頭“大概能感受到靈力波動”

姜之梔面色凝重,她能感受到這縷邪氣是有人故意為之,難道自己暴露了?

“這是邪氣”

蕭桁聽見這兩個字的時候臉色都變了“是他”

姜之梔差異“你知道是誰?”

蕭桁雙手握拳身體微微發(fā)抖,看向姜之梔嘴角的血,帶了些愧疚“是父皇”

姜之梔是真的沒想到這個答案,畢竟……

她繼續(xù)問“你知道什么?”

蕭桁感受到小院的人都撤下去,才回過身對姜之梔說“大概是十年前,那時我五歲。公里來了道士,被父皇奉為國師,還專門修了個觀神臺,貢以國師居住。自那之后,父皇性情逐漸暴躁,殺人越來越頻繁,那時我還小偷溜出宮,去往觀神臺想知道傳說中的仙人適合模樣,卻聽見國師的小弟子,以凌虐平民而收集怨氣,再凝練邪氣……”

“師兄,這一批貨怨氣太少,練出來還不夠我們喝一壺”

蕭桁看著一地的數(shù)十人尸體,滿地血跡,那里的人死前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是死不瞑目,殘肢斷臂甚至被釘在樹上,還有一只手在一個人的嘴里。

他看見那些晚上不出意外做了一宿噩夢,夢里反反復復都是那些死去的人,還有兩個道童的話,如余音繞梁般不絕于耳。

他曾去求過父皇,父皇卻只是讓他管住自己的嘴,他回到母妃宮里,母妃只是安慰他“父皇想讓我們北涼強大起來,讓人都可以吃飽飯,穿得暖,不再過朝不保夕的日子。”

小小的他記住了,從那以后刻苦讀書,后來發(fā)現(xiàn)讀書沒用就努力學武術,再然后……

蕭桁看向姜之梔,卻在對方看過來之后,立馬移開視線。

姜之梔此時卻還在消化剛剛的信息,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見他停下來,只問“然后呢?”

蕭桁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說“然后我組建了屬于自己的勢力,并發(fā)展到紫殤國。利用這股勢力,殺了不少紫殤國重要官員,掠奪他們的財富,為自己所用”

姜之梔那一刻,忽然就串聯(lián)上了所有的信息,所以人都不是一下子就爛了的。

她看向蕭桁,只剩無奈“蕭桁,你為什么會如此小心翼翼觀察我的情緒,你會覺得我聽見這個消息,會對你有不好的印象?”

蕭桁低下頭,乖得像個做錯事情的大男孩,如果忽略他比姜之梔還高的身量的話。

姜之梔打開窗戶,任由外面的風吹進來“蕭桁,你做的這些不是你的錯,是這個時代的錯,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若沒有我的出現(xiàn),相比你也不會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過錯。或者現(xiàn)在的你若是回到過去,你也許會走向同樣的道路。對吧。”

蕭桁看著窗邊的姜之梔,微風吹過浮動著她的發(fā)絲,他突然有種感覺,好像自己無論做了什么事情,在她眼里好像都不是事兒。

姜之梔看向蕭桁的眼里與平日并無不同,反而更加閃亮。

“蕭桁,你的人生道路是由自己決定的。我的喜惡也只屬于我自己,你不必為了我就開始過多譴責自己的不對,我當不起。但是,蕭桁你應該意識到了,北涼還有其它更好的道路,對吧。既然如此,你就放手去做吧,我相信你的所作所為都是心懷仁慈的?!?/p>

姜之梔的話說得很漂亮,卻也是真心話。

她受不了蕭桁小狗一樣的神情,感覺奇奇怪怪的。

但她明白,當蕭桁將一切都坦白的那一刻,他所需要的不是指責,而是鼓勵或者是相信。

那作為師父的她,肯定不會吝嗇于這點口頭之力。

果然,姜之梔的話說完,蕭桁眼眶就有些紅紅,他手低垂著,寬大的袖袍下握成拳,指甲都嵌進肉里,卻還是不敢放松。

在路上他們一起討論北涼是否應該放棄從前的掠奪的生存方式,改為以耕地為生的農耕之國時,姜之梔曾說過這么一句話。

“沒有人在第一次殺人之前不會害怕,所謂的興奮就是極度害怕時產生的感覺錯位,那時自身防御機制的一種。若他們的家人能夠有別的選擇,相必也不會讓自家親人遠赴戰(zhàn)場,做馬革裹尸的孤魂野鬼。

萬事開頭難,難的就是重新來過的勇氣。蕭桁,你是皇室之人,享受到的資源是足夠的,卻還是心懷仁慈之心,不要丟了這份心性,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你,賭上自己的未來?!?/p>

他在她身上聽見許多奇奇怪怪的說法,好像所有事情在她眼里都換了一個視角和理論。

但這些縱使不明白其背后的含義,但卻有中不可控的說服力,漸漸的,他明白了大多數(shù)話的含義。

也明白,這個看似心性單純的女孩,其實有著世間最強大的力量。

有她在,再復雜的事情好像也沒什么解決不了的。

糖糖的肉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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