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服些了?”鳳景瀾蹙起眉頭,略顯擔憂地問。
“身子依舊軟軟的沒力氣。”顧傾顏托著下頜,眼里有一抹冷芒閃過。按理說她不過是跪了一天,即便大病一場,卻也不會如此乏力。
如今這般渾身疏懶沒有力氣,究竟是緣何?她乖順地張唇又含了一口熱水,強笑道:“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