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陣暴風雨來襲,夜市的小攤也紛紛關閉門店,商人們也紛紛回到宅中,雨中還夾雜著一陣血腥味,那是一陣廝殺,雨水將血沖進了河流,血染江河,只見一個蒙面大俠四處逃竄。
第二天,雨過天晴,早市的小攤也開門了,船夫們也劃起竹筏,當竹竿插入水中,一位年輕船夫忽然大叫起來:“死人啦,水里紅。”只見路人們紛紛撇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水中,果然,水由碧綠色變為了鮮紅色,路人們四處逃竄。
一人來到縣令府報了官,只見張縣令端莊的坐在大堂中,敲了敲手中的木板,大喊:“放肆!竟敢說如此離譜的事情。”卻見門口的百姓也紛紛向自己磕頭,齊刷刷的喊著:“求張縣令為我們做主啊!”張澗伸(張縣令)便感到大事不妙,可能不是所有百姓聯合起來捉弄自己,而是一場可怕的殺人案。
張澗伸又敲了敲手中的木板:“肅靜!公堂之上,怎能如此喧嘩?”張澗伸邊吼邊叫來了身邊的侍衛,又告訴他:“封閉所有道路,逐一排查昨日在鳳??h的所有有權有勢者,勿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兇手定不會走很遠。誒,對了,百姓們都不見郝昌隔壁臨達縣的郝縣令,你去查查他昨日的行蹤,是不是他殺的人也不一定?!闭f完,一位婦人便沖了進來,邊大喊邊用手捶著地板:“夫君啊,你去哪兒了啊?我找你找的好苦啊?!蹦俏粙D人便是郝昌之妻郁喜,又朝著張澗伸大吼:“我的夫君去哪兒了?你知道嗎?一定要找到我的夫君啊,但愿他不是那具尸體吧!”張澗伸又悟了:可能郝昌才是那具尸體,便下令要去找到那具尸體。
張澗伸徹底的明白了:“來到我們鳳??h的只有郝昌和晏武昭,既然郝昌是尸體,那么在達官顯貴中,只有一種可能,晏武昭或者他的侍從才是真兇。若是并非如此,那么只有鳳福縣的會武功的人殺了郝昌?!?/p>
一人帶著他的軍隊走在縣中,那人大約六尺,面容清秀,風度翩翩,街上走的人見到他都得回頭看幾眼,這人便是偃世王晏武昭。
那時的晏武昭正打算回京城,聽聞此事,便來到了鳳??h縣令府。
張澗伸身邊的小廝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知會了張澗伸一聲,張澗伸嚇得從位置上跳了起來,對身邊的小廝吼道:“還愣著干嘛?快去迎賓啊。”那小廝也匆匆忙忙的跑出去,打開了縣令府的門,迎接著晏武昭等人。
張澗伸強裝鎮定,待晏武昭坐到了側邊的位置后,張澗伸尷尬的笑了笑:“王爺是知道封城的事了吧,既然王爺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隱瞞什么了吧?”張澗伸娓娓道來。
“報。張縣令,我們在縣令府旁邊的河邊的下水道中發現了一雙耳朵。”張澗伸的侍從有了新發現。郁喜抬頭看了一眼,堅定的說:“這就是我夫君的耳朵?!睆垵旧煊挚戳丝搓涛湔?。
晏武昭朝張澗伸挑了挑眉,道:“哦,是嗎?你覺得我與我的侍從以及另外一些士兵們會傷人,而且傷的還是你們鳳福縣的人?”張澗伸大驚失色:“不敢不敢,王爺啊,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大善人哪,您又是捐財又是捐糧,為我們鳳福縣獻出了那么多,我們總得知恩圖報吧?!标涛湔延挚戳丝醋约旱能婈牐值闪藦垵旧煲谎?“那我們?”張澗伸又用討好的語氣對晏武昭說:“王爺啊,您也是知道我的為人的,您也知道下官在案件明曉是不會放走任何達官顯貴的,您就別為難我了吧,要不然……”“打住,這個案件看起來挺復雜的,查完還得要上把年呢,那你就是篤定是我的人傷了郝昌郝縣令咯?若是有人貶你,那邊報上我大名,我可是當今世上最看重的孫子,定不會有人來為難你的?!标涛湔腰c著頭說,說完后又撇了撇嘴,不屑一顧的“哼”了一聲。張澗伸遲疑了:“這……”晏武昭不容張澗伸考慮:“那便當你同意了?!彪S即走到門外叫上自己的軍隊:“走,回京?!?/p>
“哦,對了。這案件我也不是不能給你查,不,是幫你查?!标涛湔延挚粗鴱垵旧欤λ袅颂裘迹植恍家活櫋?/p>
張澗伸本想挽留,可晏武昭其他的軍隊已經出了鳳??h張澗伸望著晏武昭離去的背影,心中十分惱火,瞪著那小廝:“剛剛為何不攔著點???”那小廝鞠著躬,低著頭,剛要去追,張澗伸立馬攔住了他:“誒,算了,別去了,你個榆木腦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