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武昭剛回到偃世王府,就被叫去皇宮,換了套常服便坐著馬車來到了宮門外,一個宮門內的官員帶著晏武昭來到了皇上的宮殿。
晏武昭來到皇上的書桌前,跪下說:“臣叩見陛下。”皇上龍顏大悅:“愛卿請起!”晏武昭面無表情地說:“謝陛下。”皇上笑著:“愛卿與朕之間何必如此多禮,再怎么說,朕也是你舅舅啊!”
晏武昭不敢表現出自己心中的不耐煩:“陛下,有何事直接說就是了,臣在聽。”皇上還是笑著說:“那朕就不再與你說這些彎彎繞繞了,其實呢,朕今日召你前來并不是來敘舊的,只是看你近日好似在查案,那案件你可想查?”
晏武昭有些冷冷的又帶有一些親切的微笑:“陛下說便是了。”皇上點了點頭,笑著:“好孩子,那朕便下一道旨,這案便由你來查。”晏武昭又跪下鞠了個躬:“是。”
晏武昭出了宮,尹利騎著馬走在馬車旁邊,晏武昭有些疲憊地坐在馬車上,尹利小心翼翼地問晏武昭:“王爺陛下找您何事啊?”晏武昭疲倦的回答:“待到圣旨下來自然就知道了。”
尹利又把頭探到馬車內,輕聲的問:“王爺,陛下沒有為難您吧?”晏武昭:“怎么會呢?不必擔心。再怎么說,當今圣上也是我的親舅舅啊!”尹利將簾子拉回:“王爺,您先休息。”
馬車開到了偃世王府門前,尹利搖醒了靠在馬車窗邊的晏武昭:“王爺,到府上了,我們該下馬車了!”晏武昭迷迷糊糊的下了馬車,進府洗了把臉,待清醒后,圣旨也到了。
“宣,偃世王有勇有謀與凌音郡主蕙質蘭心,圣上有意讓二位共同破解碎尸案。王爺,接旨吧!”太監劉光啟說著。晏武昭跪著接了旨。
在凌音郡主府中,鶴文儀也接了旨。南宮倩待劉光啟走后俏皮的說:“郡主,圣旨剛讀到蕙質蘭心時,我還以為接下來要讀天成佳偶了呢!”鶴文儀告訴南宮倩:“圣旨不可隨意揣測。”南宮倩低下頭:“是。”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反正到時也是會這么讀的。”鶴文儀沒有聽見。
劉光啟回到了宮中,皇上問道:“昭兒怎么樣?”劉光啟站在皇上身邊,兩手拱著:“回陛下,偃世王沒什么不同,就像平日里見陛下的那般嚴肅與鎮定。”皇上捋了捋胡子:“嗯,好吧。原來還是未曾原諒朕!”劉光啟在一旁不知該如何安慰。
剛接完旨的晏武昭對身邊的尹仁說:“尹利需要休息了,就由你來代他與本王同去凌音郡主府吧!”尹利關心晏武昭:“王爺,您當真不用歇會兒?”晏武昭瞥了尹利一眼:“不必了。駕車前往凌音郡主府。”
過了兩條街就到了,晏武昭下了馬車,尹仁大喊一聲:“偃世王來了,還不趕快開門?”由于兩個門衛比較靦腆,不善與其他下人們交談,就不知道這樣的趣事。
尹仁轉了轉眼珠子,像是在打什么壞主意:“你們的未來郡馬爺來了,快開門呀!”晏武昭剛想大罵尹仁,只見其他下人們早已沖出來迎接晏武昭。
剛在井邊打好水的冬月聽到后立馬往鶴文儀的臥室趕,正在休息的鶴文儀被吵醒:“怎么了?”冬月滿臉驚喜地望著鶴文儀:“郡主,王爺來了!”鶴文儀以為是素錦王趙寧:“哪位?”冬月更加驚喜:“偃世王晏武昭啊!”鶴文儀一聽,又睡了下去:“冬月,逐客。”冬月有些失落:“啊,可是……”
鶴文儀看著失落的冬月,有些于心不忍:“好吧,那就由你去待客。”冬月又高興又難過地走了出來,其他下人們在門口堵著,冬月一五一十的小聲的告訴了下人們,下人們想出了一個好主意。
冬月告訴鶴文儀:“王爺已經走了。”情緒有些低落。鶴文儀上當了,伸了個懶腰:“走吧,出去透透氣!”她打開了門,只見晏武昭站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
晏武昭和鶴文儀相互對視了一眼,晏武昭挑著眉問:“郡主就這么不想見到本王?”鶴文儀隨便想到了一個理由:“本郡主只是剛剛覺得累,現在又不累。”晏武昭冷笑了一下:“本王來只是想與郡主商討一下查案的時間。”
鶴文儀用敷衍的態度說:“本郡主都行,你自己定吧!”晏武昭氣笑了:“那在郡主與友人玩耍時查案,如何?”鶴文儀十分生氣:“你怎么能這樣?”晏武昭走前放下了一句話:“那本王就給郡主一天的時間定日子,噢對了郡主,查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查出來的,長則多年,短則幾月!”
第二日,晏武昭如期而至,鶴文儀睡了個美覺,將此事忘卻了。面對晏武昭的“拷問”,鶴文儀隨意說了一個日期,那可是偃世王晏武昭的生辰,晏武昭終于不同意了:“那是本王的生辰,怎能查案?”
鶴文儀心想:那既然是你的生辰,休怪本郡主對你不客氣,“復仇”的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