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文儀好不容易跟上了晏武昭,問:“王爺,你剛剛為何要向本郡主道歉啊?我們不是朋友嗎?”未曾想晏武昭走得越來越快,鶴文儀好不容易離開了草叢,出了草叢就是凌音郡主府的后院,只見一些下人們趴在墻邊偷窺。
鶴文儀看見了那些下人們,有些受驚,“啊”地大叫了一聲。下人們躲了起來,鶴文儀又睜開眼:“原來那是本郡主的幻覺,那本郡主就放心了!”
晏武昭還在想著鶴文儀剛剛問的問題,鶴文儀安慰了一句:“沒事的,本郡主是那樣的人嗎?既然王爺不想說,那本郡主也不能強迫王爺說呀!王爺不喜與人親近,那本郡主就不能與王爺如此親近!”
晏武昭有些紅了眼:“若是我改口了,以前的種種跡象都是我在逗你呢?”鶴文儀眼中有些驚喜,擁抱著晏武昭:“那我不就多一位朋友了嘛!以后我幫著你,有什么事同我說,我定會盡自己的一絲綿薄之力!”
晏武昭的內心被感化了,那冷冰冰的心竟有一絲融化了。可終究還是躲不過下人們銳利的眼神,一位藝術較好的下人拿起畫板,記錄了這充滿希望的瞬間。
鶴文儀拉上晏武昭打算離開后院,鶴文儀不想讓下人們在府外傳播,兩人走的有些分散。鶴文儀回到了大廳,而晏武昭留在后院。
誰知趙寧已在大廳等候多時,鶴文儀剛開門,趙寧站了起來:“表妹,你來了!”鶴文儀:“令表哥久等了!哦,對了,表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趙寧有些震驚:“表妹啊,表哥我在街上買一下必需品,隨后你府中的一位下人便說表妹要邀本王前來凌音郡主府。”
鶴文儀:“表妹未曾說過,不必理會,許是下人們的戲弄罷了,表哥不必記掛在心!”晏武昭按照相應的時間出了后院,來到了大廳,假裝是巧合。
晏武昭推開門,驚擾了正在與鶴文儀交談的趙寧,趙寧朝晏武昭看了一眼:“啊呦,原來是本王那未來的偃世王來了,不會是妒忌吧!王爺可要記住,沒有什么是本王得不到的!”
晏武昭朝趙寧微微笑了笑,隨后走到鶴文儀身邊坐了下,往左挪了一挪,向鶴文儀靠近。
晏武昭望著趙寧:“按照輩分,本王也該叫您表哥,說來也巧,本王與郡主都喚您表哥,您有什么不懂盡管問本王!”
鶴文儀面對晏武昭和趙寧的對峙悄悄離開了。
鶴文儀打開大廳門,走了出去,又關上門,扭過頭撞見了冬月,冬月笑吟吟地對著鶴文儀:“郡主,您在干嘛吶!”鶴文儀:“大廳還挺有趣的,應有盡有。”冬月笑著:“看來是兩位王爺在為郡主而爭風吃醋呢!郡主,你就知足吧,我都希望我生命中能有這樣的兩個人!”
鶴文儀尷尬地笑了笑。
……
不知過了多久。
“子時一刻,平安無事!”打更人再度打更。
鶴文儀坐在后院的小椅子上,打了個哈欠,招來冬月:“你去看看他們好了沒有?”冬月:“是,郡主!”鶴文儀靠在椅子上瞇了一會兒,不知過了多久,鶴文儀醒了過來,對面的晏武昭正直勾勾盯著她看。
鶴文儀看了看天空,心想:快要到卯時了。又看了看晏武昭:“你怎么還不走啊?”晏武昭:“你這是在趕客嗎?”鶴文儀又打了個哈欠:“你不困嗎?你不走我也睡不了。”
晏武昭背上了鶴文儀,鶴文儀:“你干嘛?”晏武昭:“背你回臥室啊。”
“表哥呢?”
“走了。”
鶴文儀思考了好久:“我好像自己可以走。”晏武昭:“定有人在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表現的像一點,行嗎?”鶴文儀點了點頭。
晏武昭將鶴文儀送進了臥室,放到床上,他叫來了冬月:“管好郡主。”冬月:“是!”
晏武昭離開了凌音郡主府,回過頭看了一眼:“尹仁,我們走!”又看了一眼尹仁,并搖著他:“你快醒醒啊!走了!”尹仁駕上了馬車:“王爺,上車吧!”
到了辰時,鶴文儀從床上起來了,小聲的叫道:“冬月,你睡醒了嗎?”冬月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郡主,您怎么了?”鶴文儀:“從我上床入睡到現在多久了?”冬月:“回郡主,一個時辰了!”
鶴文儀想起一個時辰前的事,捂住了嘴:“那一個時辰前,是何人帶我來此?”冬月立馬精神了起來:“回郡主,正是王爺。”
“哪個王爺?”
“還會有哪個?當然是偃世王啦!”
鶴文儀有些難以置信:“那我們應該沒有做什么不堪的事吧?”冬月想了想:“那倒是沒有,郡主,我倒是希望有呢!”鶴文儀:“你還小,你不懂,不可有此思想,要不然……”說著,鶴文儀拿出了尹仁送給冬月的鏡子晃了晃。冬月急眼了:“郡主,我知道錯了,您就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