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人真正的相遇,往往不是目光的的交錯,而是靈魂的交互。在他或她的目光里,一種新的情感正在噴薄,友情,愛情,都不過是一種特殊雀躍亦或悸動的代名詞,十八歲,我開始期盼將來,展望那個危險卻又迷人的真相,尋找那一份真摯的悸動。我們,在哪一刻真正有了定義。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有種聯系怪奇物種的方式,你可能首先會想到,宇航員到外太空去,見到了外星人,那為什么不是外星人來找我們呢?
開個玩笑,外星人并沒有來找我,不過,我與某種神秘力量的聯系,還要從高三畢業暑假被老媽硬送去的暑期夏令營開始。
我站在夏季騷動的熱風中,我左手抱著盛金魚丟丟的玻璃魚缸,右手抱著老媽淘汰的老掉牙電風扇,腳邊是灰色拉桿箱,默默等車......陽光透過玻璃魚缸,色散成五顏六色的光線,投射在邊角殘破的青石板磚上,流光溢彩的凌亂。
一輛大巴緩緩駛來,唔.....還,不錯“老媽發財了?這車,還挺像樣”
可惜的是,大巴車上并沒有發生上車睡覺,下車撒尿的旅途,上車后,不知怎的,我一陣迷糊,睡著了?
......
“綁架,赤裸裸的綁架,不法之徒現在都這么猖獗的嗎!”再醒來,正經大巴已經變成了一輛破舊的小面包車,行駛在一條土路上,窗外石子路沙石飛揚,前方是一片小樹林。
面包車司機聽到我的話只微微一笑,并沒有說話,似平常事一般。“壞了,遇到綁架美少女的鄉村惡棍了”我暗暗嘆息,轉頭看到旁邊還在沉睡的小姑娘。等等,越看越熟......大眼睛,小圓臉,雙馬尾。
“江姜,江姜,醒醒”猛地一看,竟然是初中同學,好像高中是出國了,一起被綁,緣分吶。她還是沒有醒的意思,于是我緩緩轉頭去看,后排還坐著三個人,靠著一堆行李。魚缸,電風扇,灰色拉桿箱......行李還給帶著,綁架犯良心未泯啊!
后排三個人,靠窗一個少年還在睡,看著跟我差不多大,長長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后面的頭發扎了一個小辮,皮膚很白。看到的瞬間,給人冰冷卻又寧靜的感覺,是一座孤寂的荒山,晨光卻動人,鳥鳴卻婉轉,包涵生靈。唔,好看的人。
正看著,兩根細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撩起窗邊少年的劉海,我得以窺視全貌,細長的眼睛,鼻梁不算高,掛著框架眼睛,別有一番秀氣的好看。默默給綁匪審美豎起大拇指。順著那只好看的手看去,主人是一個更好看的少年,身高很高,在矮小面包車里微微彎著腰,桃花眼,長睫毛,高鼻梁,鵝蛋臉,標準帥哥。他注視著窗邊少年,移回目光剛好與我對視上。
他有些尷尬,微微一笑,點頭問好,我點頭回應“同綁你好”。
再旁邊是一個大姐姐,真的不得不再次給綁匪大哥審美點贊,高扎馬尾辮,酷颯美拽。
本人迫不及待自我介紹,“秦臻真,致遠中學高三,呃畢業生”
“仇蘇”,她的聲音很好聽,如同噴薄不息的清泉,清冽而富有生命力的。
“謝青陽”,手指細長的那個男生紳士點頭,男生的聲音也很不錯,暖洋洋的,給人的感覺像脾氣很好的大狗狗,類似于金毛犬之類的,如同一輪初生的暖陽。
“白遲”窗邊少年也醒了,冷冷的開口。果然是一座荒山。
我趕緊戳江姜,祖宗終于醒了。我搶話“她叫江姜,我初中同學”姜江同學也認出了我,嘿嘿一笑。
陽光金毛大哥和酷颯姐姐好像很熟絡,并未互相打招呼,只是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對?挺搭的。”我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但金毛大哥,目光一直停在,白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