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茅草屋浸在墨色里,只有窗欞漏進幾縷慘淡月光。
裴嘯行蜷縮在床邊,手掌深深掐進床板縫隙,指骨泛白。
白天和燭九陰交手幾輪,后來又為二人拉架,多多少少受了些傷。
放在平時不算什么,可詛咒作亂,被劃開的口子像有無數根燒紅的針在往里鉆,每一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