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顯然也是被顧星霧的舉動嚇了一跳,忙安慰道:“昀川,你消消氣,都怪我。她一直都很喜歡你,所以才會對我和你在一起很不滿,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把她安排在你身邊的。”
“不要!我才不要跟她組隊呢!”
許可見宋昀川一臉的厭惡,心中暗暗一笑。
對于顧星霧對宋昀川那股狂熱勁兒,她是知道的,就是之前聽顧星霧說,她和宋昀川走得很近。
以顧星霧那種爭強好勝的性格,她要把宋昀川搶過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宋昀川對她并沒有什么好感。
這簡直就是在打臉。
……
嘉賓們都已經到齊了。
導演舉著擴音器,走到眾人面前,微笑道:“祝賀你們成功找到了我們的大本營,剩下的二十一天,就靠你們自己了。”
“除了發布任務、結算積分和物品交換之外,我們不會干涉你們的生活,所有的物資,都要你們自己解決。”
“現在,我宣布每個小組的出場次序,一組是傅影帝、顧星霧,二組是彥燁和常奕,三組……四組……”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許可、宋昀川兩人,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竟然是顧星霧拿到了冠軍!”宋昀川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呵,她能拿到冠軍,都是靠的傅影帝。
許可一言不發,一臉的不甘。
要是她跟傅影帝一組,絕對能穩拿冠軍!
她不會讓顧星霧超過她的!
說罷,總導演帶著節目組的人走了。
此刻,時間已近正午,眾人在森林之中行走了這么長時間,每個人都有些累了,此刻也都各自回了自己的營帳,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顧星霧。”許可走上前來,向著顧星霧嫣然一笑,“祝賀你獲得冠軍!”
顧星霧面無表情地望著她,“我也祝賀你拿到了八強。”
許可嘴角的笑意都要凝固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顧星霧,我真是嫉妒你,竟然能跟傅影帝在一起,輕輕松松就拿到了冠軍。”
顧星霧了一句,“這么說,你是在抱怨自己的隊員沒辦法讓你拿到冠軍了?”
許可:“……”
她趕緊往宋昀川那邊望了一眼,還好宋昀川正在跟其他人聊天,并沒有發現這邊。
“顧星霧,你是不是怨我跟昀川在一隊?”許可一臉的哀怨,“本來我是打算讓你跟昀川在一起的,沒想到你竟然要跟傅影帝在一起了。”
“你什么時候看到我不開心了?我明白了,你這雙眼恐怕早就已經瞎了。”
“我……”
“我愿意跟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說了不算。”
說罷,顧星霧直接無視了她,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
而在營帳之外,則是一臉怒容的許可。
“我們什么時候吃飯啊?”
有人喊了一聲,頓時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饑餓。
“還好,我們選的是壓縮餅干,至少現在不能挨餓了。”
“好像有人沒有選吃的,看來只能挨餓了。”
一句話,將許可拉回了現實。
顧星霧的小隊確實沒有選吃的。
相反,她很自作聰明地選擇了一種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作用的酒。
這么想著,她收斂了心思,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走進了自己的營帳。
“許可。”宋昀川剛一進門,就看到從里面出來的許可,手里拎著兩包壓縮餅干,問道:“你餓了?”
許可搖了搖頭:“沒有,這些是要送給顧星霧,還有傅影帝的。他們沒選食物,現在不吃,就只能等著挨餓了。”
“這可是她自己的選擇,她餓著也是她的錯。”宋昀川皺眉,不以為然地說道。
“但到底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忍心讓她挨餓?”
宋昀川嘆了口氣,道:“許可啊,你就是太善良了,她又不是你親妹妹,何必這樣?”
“對我來說,她永遠都是我的妹妹。”許可低著頭,斬釘截鐵道。
“你既然想好了,就去送給她吧。”宋昀川提醒了一句,“可是,許可,就算她是你的妹妹,你也不能對她太好,畢竟,她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許可搖了搖頭,道:“不會的,我妹妹不是那種人。”
說著,許可端著一塊壓縮餅干,走到了顧星霧的帳篷前。
“顧星霧。”
無人應答。
“顧星霧?”
還是沒有人回答。
“顧星霧?”
“顧星霧不在。”
一道低沉的嗓音從背后傳來,許可嚇了一跳,猛地轉頭,就看到了傅祁律的俊顏,整個人都呆住了。
“怎么了?”
“啊?沒事。“許可愣了愣,把一包壓縮餅干塞到他手里,“我剛剛想到顧星霧沒選吃的,今天下午恐怕要挨餓了,所以就拿了兩包餅干過來。”
許可見傅祁律不伸手,又開口道,“傅影帝,顧星霧是個很固執很自私的人,但人并不壞,還請您多多包涵,她要是做錯了什么,我替她給您陪個不是。”
傅祁律微微低頭,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面上沒什么情緒,“不需要。”
說著,從她身邊走過,往自己的營帳里走去。
許可的手默默縮了回來,下意識地將那包壓縮餅干抓得更緊了。
之前顧星霧說要跟他組隊的時候,他都沒有多問,直接就同意了。
她不過是想送一包餅干而已,他居然拒絕了?
她有什么地方比顧星霧差?!
……
顧星霧對此毫無所覺,此刻,她已經開始在森林中尋找起來。
忽然,她的動作一頓,轉頭就看到了站在她旁邊,似乎是在躲避,但又來不及躲開的彥燁。
“你為什么跟蹤我?”
彥燁干脆不再躲避,而是將手插入褲袋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朝她走過去。
“什么叫跟蹤?你能來這片森林,我就不能來?”
“好吧,那你先走。”
彥燁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說道:“我不走。”
“哦。”顧星霧看了他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沒跑出多遠,她又突然回頭。
“你不是不走嗎?”
彥燁呆了呆,身子挺的跟一根柱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