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風平浪靜時,已經是后半夜。
云茗又洗了一次澡,回到臥室時,某位吵著要公平、要她坦白的人,此刻趴在床上沒了余力。
他翹了一天的尾巴也耷拉下來了。
她笑著拎起他的尾巴把玩,“還要聽嗎?”
“聽。”沈澤掀開眼皮,披著被子費勁巴拉地咕蛹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