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趙景元突然間的疏離,云茗有些失落地收回手。
男女有別,是她失了禮數。
云茗淡笑回禮,“殿下不必如此,臣只是奉命行事,斷不敢吩咐殿下。”
趙景元心口堵得發慌。
雖然明白救他不過是她的職責,但聽見她說出口,他還是難受得很。
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