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地的兩個月轉瞬即逝,安景的心境也越發平靜。
一日清晨,安景照例在基地邊緣的觀景臺上坐著,看訓練場的執燈人集訓。
陽光剛透過云層,晨霧未散,操場上傳來整齊劃一的踏步聲與口號喊聲。
新一批的執燈人候選人正在接受“極限抗壓適應性訓練”,一種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