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的聲音不小,幾乎在這壓抑的餐廳空間里泛起回音。
她的話沒有溫度,卻比烈火更具穿透力。
準確地、狠狠地戳中每一位仍茍延殘喘維持理智的人的神經末梢。
“她微微抬頭,掃視餐廳,“你們每一個人,現在還能意識到恐懼,還在掙扎著不讓自己瘋掉…那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