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一位中年婦女拉著醫生的手,眼睛紅腫,面容滄桑,男子輕拍著她的肩膀,神情悲傷。病房內,年輕的男孩子削著蘋果,“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姜凌萱臉頰凹陷,眼中是麻木還有淚水,已經瘦骨嶙峋,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了,她望著窗外,“春天不應該是生命的開始嘛,可為什么我卻越來越覺得它在流逝。”男孩子強忍著,安慰著姜凌萱,這話他都已經不信了。
姜凌萱在床上躺了三年,家里想法設法的為其續命,但都沒有將她從死神手里搶過來,從最初的期待,到現在的麻木、不甘,似乎沒有回旋的余地。“媽媽,我想喝魚湯,我們回家好不好。”姜凌萱懇求著,若是以往這樣的要求是不會被同意的,但這次她同意了,醫生也沒有多說什么,眼中不免帶上同情。
姜凌萱躺在自己的床上,感到舒心:“媽媽,我想睡一會兒,等下記得叫我。”女子眼含淚花,低低地應下。姜凌萱這一覺睡得很安心,沒有病痛的折磨,沒有家人的擔憂,她在夢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