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尊大殿之上,洛曉暮高坐朝堂之上,蔑視百官群臣。他的身旁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男子,手中的劍刃還滴著血珠,瞳孔中射出絲絲寒意。
她身著龍袍,用纖細的手指微微挑撥了一下耳旁的發絲,微動紅唇,輕蔑一笑,看著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丞相,深有意味地問著文武百官:“誰還不服朕?不服便同姜丞相一個下場”說到下場的時候,眼角的怒意更盛。
文武百官自然不敢再說什么,齊聲呼喊:“恭迎女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洛曉暮見他們這般慫樣,不由冷笑一聲。
“朕今日便命陳尚書陳默然為中書令,輔助我玄明大業”洛曉暮向他身旁那個男子微微擺了擺手。
他便是陳默然,他跪在殿前,接旨謝恩:“臣接旨,日后定不辱皇上厚望。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
洛曉暮狠狠地掃了文武百官一眼。
頓時朝堂上鴉雀無聲。
“今日朕登基,我朝歷來奉行節儉,登基大典便罷了。畢竟誰人不知我洛曉暮便是當今的圣上?無需任何噱頭。有事情上奏的趕緊上奏。”洛曉暮又瞟了瞟文武百官,一個兩個慫的大氣都不敢出,又是輕蔑一笑,“退朝!”
文臣們出了大殿,松了一口氣,渾身的冷汗頓時冒了出來,看見權盛一時的丞相親眼死在自己的面前,都是膽戰心驚。
武官也是松了一口氣,到不是不是因為害怕那一地的血,而是女帝的氣場著實強大,壓著他們有些窒息。
殿外沒有亂七八糟的議論,所有官員都急匆匆的往家跑去,不敢有多的絲毫停留。
洛曉暮站在大殿之上,對陳默然說:“你也回去吧,新的官員任命,明日便會給你名單。”
陳默然點了點頭便退下了。
“公主~,你氣場真強大,都把我震得一顫一顫的。”洛曉暮身旁的一個侍女名喚安兒,從小便在她身邊貼身服侍他,做事也聰明,也很老實,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心對洛曉暮好,事事都會為她著想,雖然只是一個侍女,但與他卻也是情同姐妹。
“叫皇上!再敢胡言拉下去斬了!”洛曉暮佯裝怒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安兒一看,嚇得連忙跪了下來:“安兒知錯了,請皇上息怒。”
大殿之上人已經走完了,只剩下她和安兒,一些侍衛守在殿外。
“哈哈哈,看你那個傻樣。你膽怎么這么小啊?我會殺你呀,動點腦子好不好?”洛曉暮盤坐在大殿之上,笑著看著安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逗你玩呢,還真生氣了”
“哼,你就會捉弄人。”安兒有些氣惱,撅起了嘴,但也扶著洛曉暮站了起來。
“我真有這么厲害?都把你嚇成這樣了。”洛曉暮帶著一絲嘲笑的看著她。
“是啊,平時看公主柔柔弱弱的。沒想到發起飚來,十個男子也不敵你一人。”安兒有些委屈地喃喃道。
“好啦,雖是逗你玩的。但你也不可這樣言行無狀,幸虧這兒沒人,要是被旁人聽到,我的面子往哪里擱?這群老東西本來就不服我。”洛曉暮安慰她,往殿外走去“回去賞你一個草莓乳糕吃。”
安兒一聽這話便高興起來了:“那陛下可不能反悔。”
“走吧,先隨我到側殿處理政務吧。”
等她這一行人,走到側殿。
安兒頓時想起了什么,“陛下,丞相讓我提醒您晚上,早點回宮休息,白家送一個侍郎入宮了,陛下多多少少也應該去看一看的。”
洛曉暮將手按在眉心,若有所失“白家?”
白家的當家人是白將軍,手握重兵,位高權重,在戰場上,立下赫赫戰功,可謂是兩輩的老人。當大哥洛曉嵐奪權不久后病逝,洛曉暮的皇權爭奪中,白將軍沒有依附他人,但也沒有來幫忙。若說起交情來多少恐怕也是有一點,畢竟一年前,在他登基前還是公主的時候,曾經在他府上暫住過一些時日,還喜歡上……
“他的面子我總是要給的。”洛曉暮自言自語道,“我去看一眼就好,如若不去,非但是不給白將軍面子,日后這位白侍郎的在宮中肯定也是受盡白眼。”
“陛下何時又要操心這么多?想想之前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日子……”安兒知道洛曉暮心中多多有些愁悶,平日只見她緊鎖著眉頭,所以總想多用一些方法逗她開心,卻又無計可施。
洛曉暮向她眨了眨眼睛:“人總是要長大的嘛。這時辰也不早了,天都黑了,我們去那位白侍郎的宮中看一看吧。”
夜靜,桃花似錦。
洛曉暮推開白侍郎郎所在的岳澄宮。
宮中空空蕩蕩,臥寢內點著微弱的燈。
洛曉暮有些奇怪,現在的下人都這么怠慢嗎?
安兒看出她的疑惑說:“聽旁人說,這位白侍郎不是嫡子,資質平庸并不受家人重用。”
洛曉暮更加疑惑“白家為何要送這樣的人過來?”難不成別有目的,這樣的人更好掌控。
洛曉暮讓安兒回去候著,洛曉暮推開了房門。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熱烈的吻便吻上了她的唇。洛曉暮下意識的瞪大眼睛,啊,是他。
他緊緊抱住洛曉暮,吻了又吻,推到床上才略略送了口,將她嘴里塞了顆藥。
洛曉暮沒有抗拒,她知道他不會害他,“這是什么?”
“解情丹~,我們被下了藥了,解藥只有一顆,本是他們留給我的。”他的喘息有些急促,他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隔著被子又撲上去。
洛曉暮才聞道屋子里的香氣,有些緊張,問:“白只影,你……你怎么辦?”
白只影帶著微紅的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她:“我就…親幾口,難受”
“嗯~”洛曉暮滿臉通紅,看著意亂qingmi的白只影親吻著自己,他的龍須散下,垂在她的耳旁,那雙好看的丹鳳眼似乎在勾著她的魂。
藥效似乎更濃了。他猛地抬頭吹滅了蠟燭,躍到一旁的墻角抱緊自己。
屋內一片漆黑
門外的人,看見他吹了蠟,滿意地走了。
“怎么了?你很難受嗎?”洛曉暮。躺在床上微微昂起頭,想去看看他。
“沒事……別過來”白只影緊緊咬著自己的雙唇,按耐著心中燥熱的火,汗珠時不時滴落。
洛曉暮心臟狂跳,紅著臉下了床,站在他的面前,蹲下。
白只影艱難地抬頭看她:“干什么?”
洛曉暮捧起了他的臉龐,親了上去:“我想你了,沒關系,別忍了……”
白只影頓時瞪大了眼睛,通紅的眼睛似乎都要流出血來,一把抱起她往床上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