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我要去批奏折了你呢?”洛曉暮摸著他的鼻子問道。
“我當然跟著你嘍。”白只影向她挑眉。
“行吧。”洛曉暮又抱了抱白只影,“不準鬧我呦。”
“不會的,我會乖乖的。”白只影向她撒嬌,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白只影牽著洛曉暮的手去的養心殿。陳默然來匯報一些工作。
“陛下,這位便是白侍郎?”陳默然看著他問道。
“沒錯,你來的正好,幫我給他找個官職。”洛曉暮頭也沒有抬,批著奏折。
白只影笑著向他打個招呼,風流儒雅卻有著市痞之氣。
陳默然點頭回應,扭頭對洛曉暮說:“陛下不讓他待在后宮?”陳默然自然也是聽到了一些傳聞,心中正泛著疑。
“不必了,找一個離我近一點的官職,我天天能看到就行。”洛曉暮說著朝白只影笑了一下。白只影就默默地幫她研墨,當然都是因為陳默然來了裝出來的,陳默然沒來之前他和洛曉暮可有意思了。
“陛下希望白侍郎任什么官職呢?”陳默然自然清楚她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中書舍人你看可好?”洛曉暮抬起頭看向陳默然。
“陛下既然說了自然是好的。”陳默然點頭回應。
洛曉暮將擬好的圣旨遞給了他,“拿去吧。”
“是,微臣告退”
陳默然剛出了門,白只影俯下身子問道:“干嘛給我官啊?這官雖然小,但權力很大。”
洛曉暮挑起了他的下巴,貼近了上去:“我只想告訴你,別人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一臉傲嬌的表情。
白只影看了忍不住笑了,吻上了她的唇,“行,被包養的感覺不錯。”有回味似的舔一下自己的唇。
洛曉暮紅了臉,低下頭,開始批閱奏折,壓低了聲音:“不害臊。”
“這個陳默然是誰?”白只影問道,話語中帶著些醋意。
洛曉暮捏了捏他的臉,“你啊,我與陳默然從小就認識,是我大哥的“知己”。大哥走后,是他一直在幫我。不要亂吃醋。”
白只影勾了勾鼻子掩飾內心的尷尬。
一會兒,洛曉暮又抬起頭:“別磨墨了,坐一會兒,喝口茶,我一會就好了,晚上我們一起用膳。”
白只影用幽怨的小眼神,說“我都不是侍郎了,有什么身份和你用膳?”
“我們就在這吃,他們還能管得著?就說討論公務累了一起吃個飯又怎么了?”
“昨晚我們都那樣了,你覺得他們還能信?”
洛曉暮撩撥了一下頭發:“他們不信也得信。”
白只影將洛曉暮從椅子上抱起,自己坐了上去,將她抱在懷中,親了一口。
洛曉暮摟著他的脖子,沒有生氣,用手指點著他的眉心:“禍國妖妃!”
白只影笑了笑,又貼上她的唇,唇齒嬌纏,面色緋紅,似乎白只影心中的躁動又上來了。洛曉暮連忙松了口,與他保持了一點距離:“不行,還疼呢。”
白只影眼角含笑,充滿著魅惑,“不行就不行,我聽你的。我們再親一個。”后半句話明顯是在撒嬌。
洛曉暮看他這番模樣,憋不住笑了,主動地又貼了上去,綿長而甜蜜。
很快下人就把飯菜給端了上來,兩個人津津樂道的吃了,有說有笑。
“詔令已經搬下去了,你作為中書舍人,就住在養心殿的偏殿里,不用回去了。我讓幾個下人把衣物給你帶回來。”洛曉暮夾了一口菜放在了他的碗里。
“那我可以天天……”白只影一臉壞笑。
洛曉暮一看他就知道,他那小心思,臉一紅:“閉嘴。”
白只影看了笑得更開:“你怎么還臉紅啊?怎么這么害羞?”
“白只影!”
白只影見她真的不好意思:“不說了,不說了。”但轉而又問:“今晚上和我睡不?”
“不要。”洛曉暮回應的干脆利落。
白只影耷拉著腦袋回答:“哦”
夜漸漸的深了。
洛曉暮躺在床上翻身覆去都睡不著,不得不說她有一點想白只影。
過去的半年里,她都沒有再見到過白只影,白府一別,她就以為永遠也見不到了。回到宮中,父皇就駕崩了,朝堂上下都掀起了皇權的爭奪站隊,拉黨結派。十六歲時,她的二哥意圖奪走大哥的皇位從敵國借兵,對大哥洛曉嵐大打出手,原本獲勝的大哥,卻也因為深受重傷,拿回皇位沒多久就病死了,整個朝野之上就剩下了她和弟弟是皇家血脈。洛曉暮只好接下了這個擔子,在陳默然的幫助下登上皇位。過去的日子她多么害怕,整日帶著弟弟,憂心忡忡。宮殿中,日日都會死人,大哥日日與二哥廝殺,那時候她最想見到了,無非就是白只影。如果他在自己的身邊一定會摟著自己說:不要怕。想著想著洛曉暮就紅了眼眶,穿著睡衣起身去了他的臥寢。
月光肅穆,涼風依舊。
洛曉暮敲起了他的房門“白只影?”屋內沒有燈,是歇下了嗎?
而這時白只影卻站在她的身后,笑著摟住了她的腰:“想我了?”
洛曉暮聽見是他,很乖巧的點頭:“嗯~”
白只影聽出了她語氣中的傷感,將她轉了個身緊緊地摟在懷里:“小孩,我也想你了。”
洛曉暮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口,不由得濕了眼眶。想想這半年的委屈,她只想哭,可還是倔強的忍住。
白只影一把將她抱起,跺開了一扇門,進去了,又跺了回去。
白只影將她放到床上,自己脫了外衣,摟著她蓋好了被,親了一口額頭,熄了蠟燭。洛曉暮揚下巴親了他的喉結。白只影感到癢癢的,帶著恐嚇的語氣:“老實一點,不然就把你吃了。”
洛曉暮笑了。
“你剛才去哪了?”洛曉暮問。
“現在該睡覺了,明天再和你說。”白只影緊緊的摟在懷,手撫摸著她的頭發,我又何嘗不是日日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