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之夜的紅毯星光熠熠,姜醒醒一襲青綠色絲絨長裙,步履從容地走向簽名墻。閃光燈如暴雨般傾瀉,她的名字被主持人高聲念出——
“歡迎溫度文化創作總監、作家、編劇——姜醒醒!”
然而,當她站定在采訪區時,主持人的笑容卻透著一絲微妙的試探。“姜老師,聽說您的新書《天真無罪Ⅱ》銷量破百萬了,恭喜??!”主持人笑容燦爛,話鋒卻突然一轉,“不過,網上一直有傳言說,您的作品其實是有專業團隊代筆的?畢竟您年紀輕輕,寫作之路卻異常順暢……”
現場瞬間安靜。
直播彈幕炸開:
【這問題什么意思?暗指代筆?】
【主持人瘋了吧?】
姜醒醒可是實打實的手稿都公開過!】
【明顯是刁難?。 ?/p>
【姜醒醒:開局地獄難度?】
姜醒醒微微一笑:“順暢?“
她抬眸,目光銳利:“我的《問何》投稿七個出版社才有人接,第二本書上市前遭遇抄襲污蔑,第三本書寫到一半電腦崩了,8萬字沒備份?!?/p>
她頓了頓:“至于寫手團隊——“
“我的團隊就是凌晨四點的咖啡,和度總批注時罵我‘這段寫得像小學生’的紅筆?!?/p>
全場哄笑,主持人臉色微僵。
姜醒醒輕輕抬眸,直視主持人:“如果代筆團隊能寫出《天真無罪》,那他們為什么不自己出書,非要躲在幕后?”
她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卻鋒利:“文學不是流水線作業,真正的故事,只能從一個人的靈魂里長出來?!?/p>
現場掌聲雷動。
第二個問題:
“很多編劇都是摸爬滾打多年才能參與S級項目,可您轉型編劇后,直接操刀《刀與骨》《梅花》這樣的頂級IP,是不是……有特別的資源?”
姜醒醒笑了:“您說的‘資源’,是指我每天工作16小時,改稿改到凌晨三點,還是指我被退稿32次后依然堅持重寫?”
她頓了頓,聲音清晰:“如果非要說‘資源’,那大概就是——我對文學的熱愛,比某些人對流量的渴望更持久?!?/p>
臺下有人忍不住喝彩。
第三個問題:
“姜老師好像一直單身?為什么從不談戀愛?是事業心太重,還是有其他考量?”
這個問題已經與文學無關,純粹是私人領域的冒犯。
姜醒醒眼神一冷,隨即輕笑出聲:“原來在有些人眼里,女性的價值仍然需要靠‘戀愛狀態’來定義?”
她語氣平靜卻字字鏗鏘:“我不談戀愛,不是因為沒時間,而是因為——我的人生價值,從不靠‘是否被愛’來定義?!?/p>
“文學是我的愛人,筆是我的伴侶,而我的野心——“
她舉起獎杯,燈光在杯身上折射出璀璨的光:“是寫出配得上這個時代的作品。畢竟,能匹配靈魂的,從來不是‘戀愛’這個標簽,而是同等重量的熱愛?!?/p>
主持人徹底啞火,姜醒醒卻主動拿回話語權。
“既然站在這里,我想說些真正重要的話。“
她的聲音清晰而堅定:“文學從不是捷徑,熱愛也絕非噱頭。“
“有人問我為什么能堅持寫作——“
“因為當我15歲在作業本上寫下第一個故事時,那種純粹的快樂,至今未變。“
“因為當讀者告訴我‘你的書讓我熬過抑郁癥’時,我比拿獎更滿足?!?/p>
“也因為——“
她看向臺下無數創作者的面孔:“我們這一代人,總該留下些不被流量裹挾的文字?!?/p>
全場寂靜,隨后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當晚,又爆熱搜:
1.#姜醒醒懟主持人#爆!
2.#文學不需要解釋#爆!
3.#姜醒醒獲獎感言#爆!
@文學工作者協會:
「姜醒醒的發言,是這個時代創作者最好的宣言?!?/p>
@女性成長論壇:
「她撕碎了所有對女性‘必須戀愛’的刻板期待?!?/p>
@榮度(認證號):
「補充一個事實:姜總監《天真無罪》的手寫稿,堆起來比她人還高?!?/p>
(配圖:榮度文化檔案室里的手稿墻)
后臺,榮度遞給姜醒醒一杯溫水:“嗓子疼不疼?“
姜醒醒一飲而盡:“爽得很。“
榮度低笑:“第三個問題,其實可以不用理?!?/p>
姜醒醒轉著空杯子:“可我想讓所有女孩知道——她們的價值,從不該由婚戀狀況決定?!?/p>
榮度靜靜看她片刻,突然道:“你知道我為什么從不過問你感情生活嗎?“
“因為你尊重我?“
“不?!八焓终羲l間沾到的彩帶,“因為你的光芒,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的襯托?!?/p>
姜醒醒怔住,隨即大笑:“度總,這是你今晚說的最像人話的一句。”
————————————————-這是一個故事分割線~~
十五歲那年,姜醒醒在舊書店淘到一本缺頁的郭敬明小說,書脊脫膠,翻一頁就掉一頁。
她坐在閣樓的地板上,把掉落的書頁按順序排好,用膠帶粘回去,再一頁頁讀完。讀到黛玉葬花時,窗外突然下雨,雨滴打在瓦片上,像一場遙遠的嘆息。
她合上書,心想:“原來文字可以讓人哭,也可以讓人活?!?/p>
后來她開始寫小說,筆記本上密密麻麻全是故事。母親問她:“寫這些有什么用?”
姜醒醒說:“沒用,但我想寫。”
母親嘆氣:“你總得想想將來?!?/p>
姜醒醒低頭,在草稿紙上畫了一株野草,旁邊寫:“野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長,可它還是長出來了。”
成為職業作家后,有人問她:“你寫作是為了賺錢嗎?”
姜醒醒搖頭:“如果為了錢,我不會寫《天真無罪》那樣的故事?!?/p>
“那是為了名聲?”
“也不是。”她想了想,“我只是……想把心里那些說不清的東西,寫出來?!?/p>
就像小時候在蘇巷鎮的槐樹下,風吹過時,花瓣落在她本子上,她一定要把它寫進故事里——不是因為有人看,而是因為她想記住那一刻的光。
榮度第一次聽她這么說時,沉默了很久。
后來他在一次采訪中說:“姜醒醒是我見過唯一一個,寫作時不考慮市場、不考慮流量,只考慮‘這個故事值不值得存在’的人?!?/p>
記者問:“這樣純粹的人,在商業社會里能活下來嗎?”
沈斯年看著鏡頭,微微一笑:“她不是活下來,她是活得比任何人都耀眼。”
姜醒醒的書架上,有一本《百年孤獨》,書頁泛黃,邊角卷起。
她在扉頁上寫:“文學不能改變世界,但能改變讀它的人?!?/p>
有一次,一個年輕讀者寫信給她:
“蘇巷,我媽媽生病了,我每天在醫院陪床,只能看你的小說……謝謝你讓我覺得,活著還有光。”*
姜醒醒把這封信夾在《百年孤獨》里,在旁邊補了一句:
“你看,文學真的有用。”
很多年后,姜醒醒站在文學獎的領獎臺上,主持人問她:
“你為什么寫作?”
她看著臺下無數雙眼睛,輕聲說:
“因為有些真相,只有故事才能說清;有些路,只有虛構的人物能走完;而有些熱愛……純粹到不需要理由。”
臺下,榮度望著她——原來純粹的熱愛,真的可以穿越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