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夢雨可不能閑著,她要抓緊搞錢,才能做更多的事,他已經決定了,解決了這個問題以后,就去游山玩水!做個旅游主播,讓彈幕的來看。
奇怪,這破系統怎么還沒好啊!看不到別人的一些想法,心里總是有點空嘮嘮的。
胡氏一邊給鄧凌遠處理傷口,一邊說:“你父王他以前,為了不讓敵人發現百姓的藏身地點,自己一個人引來了敵人。他怎么可能對百姓不管不顧?”
“他已然坐了高位太久!忘了這份初心了!”鄧凌遠還在生氣,而且他該如何向褚夢雨交代!
“州主畢竟要看的更廣,正如他所說。如此查下去,整個朝堂都要動蕩了。”
鄧凌遠不再說話。
反觀褚夢雨這邊則是熱火朝天,先是通過前期宣傳吸引了平時好玩耍的客戶,還需要吸引更多人加入,而這些老客戶便是最好的拉人利器!
老帶新!凡是老客戶帶新客戶來吃飯,可以下次贈送酒一壺,或者甜品一份。并且新客戶首次享受老客戶的面子價格!八折優惠。
直接面子給到足足的!!!
新帶新!若是新人拼團吃飯,可以每人贈送一份點心。甚至陌生人都相互約著去吃一吃。
“小姐,你這招厲害了。”
“害,拾人牙慧。”褚夢雨得意道。
褚夢雨這邊嘴歪的越狠,王彩財這邊嘴垮的越大!
“這小娘們,這么高明的手段?!”王彩財道,“這褚宛宛是不是糊弄我呢,說她這個妹妹多令人討厭,然后愚笨。我當時被三少主放了鴿子,對她也沒好印象,但是她這些伎倆,又沒有投入太多,還瘋狂吸引客流!簡直是太厲害了!”
王彩財放在現在至少是個五星級酒店管理高層了,只是沒想到,褚夢雨手里攥的信息還是太全面了一些。
“跟所有的煩惱說拜拜~跟所有的快樂說嗨嗨~”魔性的歌聲響起,“有人生辰,煙雨樓菜品六折提供!”
關于情緒價值這塊。
煙雨樓一躍成為昭城的香餑餑,外城的都有慕名而來的了!
王彩財不愧是鬼才,計上心頭,既然她把人往屋里拽!那么我便把人往外推!既然你們人都坐不下!那么我可以選擇把吃的送到他們的身邊!
“煙雨樓!風雨速遞為您服務!這是您要的菜品!請慢用!”旁邊一個大媽笑著接過餐盒,便回屋去了。
王彩財臉都憋紅了!又被她搶先了!!!
沒錯!褚夢雨的第三步,宣傳和引流之后,面對不方便到來的或者要等位許久的,她便開通了“風雨速遞”業務,風雨無阻。
先是有人會做飯前在大街小巷喊賣:“煙雨樓外賣服務!”
需要點餐的,便會點好菜。
回去后,按照菜單做菜。
再進行配送。
等下一次來叫賣的時候,去點餐的人家收回木制餐盒!
只是目前只能服務周邊,祁三已經抓緊開始了培訓。等廚房師傅多了,便可以把外賣服務拓寬更大范圍!
就在一切向好而去的時候,鄧凌遠還是帶來了噩耗!
“花保的命呢!花保的命不是命?他可是跟了你十年啊!”鳳玲全然不顧身份,斥責道。
褚夢雨一臉黑線,一句話不說。
“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罷了!三少主!”褚夢雨打斷了三少主的話,眼睛已經紅了,“說到底你不是三少主,你還是鄧家的孩子!”
“夢雨,不是如此。”一向心思縝密,處變不驚的三少主,竟然有些卑微。
“公道,我自己去討。”褚夢雨已經打定了主意,把希望放在三少主身上,還是自己太理想化了,刷了這么多劇,還能相信這當權之人會站在弱勢群體?
“父親是大宗師境,而且。。。”
“這就不勞三少主費心了!想必三少主也盡力了,便好生休息吧!我所說的夢中世界,就是我們這些百姓之軀打造的。”說罷,便要踏門而出!
鄧凌遠想要攔住,被一把推開。而此時的鄧凌遠那被燙傷的傷口,還在滲血。
也許此時滲血的不止是傷口。
鄧凌遠愣在原地。
“我與鄧家!勢不兩立!”褚夢雨停下腳步,留下一句話,再也沒有回頭。
輕描淡寫,卻似冬風凜冽。
鄧家簡直是欺人太甚!
褚夢雨正在心煩意亂,突然酒樓里沖進了一隊官兵,領頭之人大喊:“掌柜的出來!”
食客都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盯著來人。
“我們懷疑你們使用了未經核驗過的鹽!需要回去接受調查!”
動作還真是快啊,已經查到了我和何老板的關系了?何啟峰,曾經被褚夢雨酒后偶遇救得那個鹽礦主。后因為褚夢雨開設飯店,而何老板又是鹽礦,便將精細的好鹽,提供褚夢雨。
但是私相授受,這便是大忌!不經過街道司審批,相當于沒有過安檢,是絕不行的。起初褚夢雨也有顧慮,但是思索再三后,便同意了下來,這可是省下一筆巨大的支出。憑什么要讓商會去染指!
本身這個立意是挺好的,可以防止一些小作坊的低質量的物品流出市場,但是總有人借機牟利,而如今的商會更是以次充好!
要么是王彩財舉報,要么是褚宛宛又想找事兒了。
正是鄧家滿肚子的怨氣,這動手挺快!抓別的怎么抓不到?
“我便是掌柜的。我隨你們走一趟!”
此時,鄧凌遠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便趕忙跟了上去。
褚夢雨氣定神閑地,再次來到了衙署。程度倒是跟她點了點頭。褚夢雨自然也回禮。別人的尊重,自己必當尊重。
只是沒想到這么一點小事,讓二少主親臨。
“堂下褚夢雨,你的煙雨樓自營業以來,在市場購置過的鹽類都有記錄在冊,然而這些購買量,遠遠不足你的消耗!”
“健康飲食,鹽還是要少吃。”
“伶牙俐齒,莫要轉移話題!鹽礦是吃食的必需品,你這可是私自與鹽礦交易?動搖我東州根本?!”
“好大一個帽子!二少主你是法度的標準,怎能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下此定論?!”褚夢雨對鄧家地嘴臉算是看明白了,“你若有證據,便可直接抓了我,若是沒證據。那就賠我的精神損失費!還要誤工費!并且要去我們煙雨樓當眾道歉!你們現在把我抓來!給我造成很不好的影響,損失了很多客戶!”
“勞什子精神損失,誤說這些莫名奇妙的話。”二少主本來審訊之一的手段,便是蓋個大帽子,令人害怕,然后再炸出來實話,沒想到褚夢雨壓根不接招,還甩給了他,“如此簡單明了的案子,證據就在眼前。來人啊。”
何老板給帶到了堂上。顫顫巍巍地跪地求饒:“二少主!小人一直遵紀守法!而且開采,銷售都有批文啊!”
何老板沒有加入商會,而是選擇自己走流程,經常要很久才會被批復,但是鹽品還好,走量大,有時候商會的鹽礦供不上,便通過何老板,所以生活有影響,但不大。
“明晃晃的證據,擺在你倆面前,還互相遮掩?”二少主丟過一摞紙。
那是鹽礦出貨單,何老板瞬間一驚,看向褚夢雨,當初何老板說不用出貨單,避免留下證據,但是褚夢雨強烈要求保存,這一下好了!成了證據了!
“那又如何?”褚夢雨無所謂地看了看,“何老板是給我提供鹽!”
“褚掌柜!”何老板驚呼!
褚夢雨要出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