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們此言,哀家已知曉可還有其他事?”見大臣們無話可說,太后也頭疼于是準了下朝。
走時看了一眼裴茗,似乎想探出什么。
去福康宮的路上,宮嬤嬤便一直想問話卻又不敢。太后豈能不知她想說什么哀嘆道:“不知道這裴茗又壞了哪根筋,哀家又怎會不知他是在幫歲寧說話。如若肯支持哀家,裴家一脈此后便能享受榮華富貴啊!”
“太后娘娘,裴王爺不是說歲寧公主不學無術嗎?”
“呵,昨晚一事想必裴茗早已知曉,他只是想借此原因把歲寧帶回去。”
“那太后娘娘放走歲寧公主嗎?”太后看了一眼宮嬤嬤,并未發話。
等到太后回了宮里頭時。歲寧已經從跪的地方站了起來,不見蹤影。
隨即太后臉色變得恐怖如斯問下人道:“歲寧呢?”還未等宮女回復,歲寧就從樹后走廊慢悠悠的走過來回答道:“回母后,我可沒跑,人有三急,請見諒。”
這時宮外的侍衛匆忙小步跑進來道:“回稟太后娘娘,公主殿下。裴,裴王爺此刻正在宮外,說……說是帶公主殿下回去,溫書。”
太后咬牙切齒道:“敢到后宮來要人也只有裴茗一人,真是大逆不道,哼!傳下去,公主殿下觸怒太后,在福康宮禁足一個月。”
而此時,從外頭進來的侍衛卻不動。太后發現更加不厭煩道:“怎么?哀家親自去不成?”
侍衛卻從容淡定道:“太后娘娘,裴王爺說了事關國事請太后娘娘三思。”
“都給我滾。”一把推出了歲寧。而她還未站穩,再加上膝蓋上有傷,摔在了地上。侍衛的眼神變得凌厲。卻很快恢復如初。
太后瞧了一眼不屑道:“裝什么柔弱,宮嬤嬤帶出去。”歲寧的手指緊了緊,走之前說了一句,太后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歲寧慢悠悠的走在侍衛后面道:“你是裴茗的人吧?”而侍衛不曾回話。遂寧笑了一聲,便不深究。
“見過公主殿下。”裴茗見到歲寧后行禮道。
“裴王爺,這書不是說過了還要讀?”
“殿下年幼,處事不知輕重,在下認為該讀。”
書寧冷哼了一聲,并沒發話。
裴茗見歲寧披著頭發,身著單衣,很是單薄,蹙起眉頭凝聲道:“既如此,殿下還是隨在下回去溫書吧!”
歲歲寧心里一萬個吐槽,“早點回去聽你的訓斥嗎?”于是慢悠悠的走,東看看西看看,像是欣賞風景般。
“殿下,走快點。”
“不用裴王爺提醒,本殿走路自是快的。”裴茗像是想到什么。停住,轉身盯著歲寧。還未等歲寧開口。
裴茗提前開口道:“殿下受了傷?”
“呵,裴王爺想多了。本殿怎么可能會去一趟母后那里就受傷呢。”
“沒受傷就行。”
走進景仁宮,裴茗不再往前道:“殿下,本王今日政務繁忙,溫書一事,明日再續可好?”
“裴王爺說什么就什么。落雁送客。”裴茗見狀轉身就走。還未走到宮門,卻收到消息,太醫院那邊有人去了景仁宮。
這時,裴竹上前道:“王爺,是江太醫去了。”
“嗯。”裴茗繼續向前走,但未走遠,停住道:“讓太醫見本王。”
裴竹頓了頓,“是。”
于是,主仆二人這時并未出宮,在宮里頭等著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