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稷最近心情不太好。
首先是親眼見到父親和兄長在礦場上的艱苦,對他幼小的心靈產生了不小的刺激。其他人都在鉚足勁為解救父兄而努力,他除了花家里的錢上學,幾乎幫不上忙。
而且,這個學也上得越來越沒意思。
夫子教來講去總是那幾句話,他偶爾憋不住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