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柳嘉澤在床上翻來覆去,新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迷迷糊糊,柳嘉澤進入夢鄉,那是一條河,在洛地流淌,時而平靜時而暗流涌動,一襲白衣立于渡口,翩翩白衣郎,颯颯奪風姿。柳嘉澤總覺得他似乎見過這位,但似乎不認識,他朝白衣看去時,白衣也注視著他,隨即緩緩開口:“柳兄對嗎?”柳嘉澤疑惑:“你是?”“我是曹子建,或者說曹植”這樣來說,難怪在哪見過,歷史書上!“你認識我?”柳嘉澤十分詫異。“不,我只是從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你的一些過去將來罷了。”神神叨叨的,柳嘉澤內心暗想,但還是禮貌開口:“曹兄,我以后幸福嗎?”“幸福與否,自有命數,我在你眼里看到了幸福,也看到了不幸,春秋易散,故人難聚。”隨即曹子建開始消失,彌留之際,他淡淡道:“柳嘉澤,希望我的人生軌跡能給你一些啟示吧。”再睜眼時,柳嘉澤睡在······?地板上?比地面還高的地板上?準確來說,是塌上,不過作為21世紀南方青年,沒睡過塌倒也正常。“我特么不是在學校嗎?這泥馬是哪里?”柳嘉澤走到水盆旁,差異盯著自己的臉,好像在哪里見過,隨即絕望:“屮!這不是曹植嗎?我特么穿越成曹植了?”身旁傳來切切私語:“陳王殿下莫不是得了失心病,瘋了?”柳嘉澤嘴角微抽,內心咒罵:“你特么才得了失心病”但還是壓住內心的憤怒,畢竟如果解釋,那自己或許就要被關在精神病院一輩子。蒜了,于是柳嘉澤走出府,到了洛水邊,來來往往的船只,伴隨漁民的號聲,讓洛水繁華無比,就在這時,一艘白蓬小船映入柳嘉澤眼中,南風有情,故起漣漪,風拂過船,掀開帷幕,坐在船中央的女子,也是一襲白衣,但無可否認,白衣映襯了她如雪肌膚,而不像自己,哦不,曹植,略顯文人的騷包,“一肌一容,盡態極妍”柳嘉澤直接看呆了,要是有企鵝的話,柳嘉澤恨不得直接要,但他也不傻,貿然前去,只會損壞女子形象,只能等以后了,現在還不知道怎么回去呢,無奈又落寞,柳嘉澤郁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