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聽他那樣發(fā)冷的嗓音,顯然是毫無商議的余地。
花瑜璇急了,拿起尚未完成的短褲衩往他跟前示好地遞過去:“你瞧瞧,只半只褲腿了,很快就能縫好。”
她不提他的手還好,一提手,裴池澈渾身冒起冷寒,左手拇指摩挲著右手手背上的疤痕。
花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