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烈又跟簡池東扯西扯了一陣,才離開。
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下來,簡池又開始忙碌起來。
四月卻維持著一種僵硬的姿勢,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眼淚卻一滴滴落,發出輕微的聲響。
四月發現自己連質問的立場都沒有,甚至連爭吵,也更像一場閑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