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家眾人緊鑼密鼓應對危機之時,三日的期限轉瞬即逝。清晨,陽光剛剛灑落在白府的屋頂,一群不速之客便再次氣勢洶洶地來到府前。
為首的依舊是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他身旁還多了幾個身形魁梧、面露兇光的隨從。男子用力拍打著白府的大門,叫嚷道:“白家的人聽著,三日之期已到,你們若是再不交出圖紙,可別怪我們不客氣!”
白府內,白家眾人早已有所準備。白崇山、白松言、白松岳沉著臉來到府門。白崇山目光冷峻地看著眼前這群人,說道:“各位,這幾日我們一直在全力尋找小石頭和那張所謂的圖紙,可目前仍無頭緒。還望各位能再寬限些時日。”
“哼,寬限?你們白家莫不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男子冷笑一聲,“今天若是交不出圖紙,我們就砸了這白府!”說著,他一揮手,身后的隨從們便蠢蠢欲動,紛紛從腰間抽出棍棒。
就在局勢一觸即發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眾人轉頭望去,只見一隊身著統一服飾的人馬疾馳而來。隊伍在白府前停下,為首的是一位英姿颯爽的年輕女子。她身著淡藍色勁裝,勾勒出曼妙而矯健的身姿,一頭烏黑的長發束成高馬尾,隨著微風輕輕飄動。她的面龐白皙如玉,柳眉宛如新月,雙眸明亮而銳利,透著一股英氣,瓊鼻挺直,嘴唇微微上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翻身下馬,走到白崇山面前,恭敬地說道:“白老爺子,小女林詩音,家父是鎮遠將軍林正雄。聽聞白府今日有難,特來相助。”
白崇山微微一愣,他與林正雄雖有些交情,但沒想到其女會在此刻趕來。他連忙說道:“林姑娘,多謝你仗義相助。只是這其中緣由復雜,怕是會給你帶來麻煩。”
林詩音微微一笑,說道:“白老爺子不必客氣。家父與您相交多年,常言白家乃仁義之家。如今白府有難,小女豈有坐視不管之理。”
那滿臉橫肉的男子見此情形,心中有些忌憚,但仍強硬地說道:“哼,就算你是鎮遠將軍之女又如何?這圖紙對我們至關重要,今天必須有個交代!”
林詩音轉頭看向男子,目光如電:“你們口口聲聲說圖紙重要,卻又言辭閃爍,不肯說明這圖紙究竟為何如此重要。想必其中另有隱情。你們若是再不離去,休怪本姑娘不客氣!”
男子心中權衡利弊,他深知鎮遠將軍的威名,若是真與林詩音起了沖突,只怕討不到好果子吃。猶豫片刻后,他一咬牙,說道:“好,今天算你們白家運氣好。但此事不會就此罷休!”說完,帶著手下灰溜溜地離開了。
待這群人離去后,白崇山感激地對林詩音說道:“林姑娘,今日多虧了你,不然白府恐怕要遭受一場劫難。”
林詩音笑著擺擺手:“白老爺子言重了。只是小女心中好奇,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崇山便將小石頭偷取圖紙,以及最近白家生意受阻,懷疑是神秘組織在背后搞鬼等事,大致向林詩音說了一遍。
林詩音聽完,秀眉微蹙:“聽白老爺子所言,這神秘組織怕是來頭不小。看來白府今后的日子,不會太平。”
白松岳在一旁說道:“林姑娘所言極是。只是目前我們對這神秘組織所知甚少,實在有些棘手。”
林詩音思索片刻后說道:“白老爺子,家父在軍中也有些情報渠道,或許能幫上忙。我回去之后,會將此事告知家父,讓他留意一下這方面的消息。”
白崇山大喜,連忙說道:“那真是太感謝林姑娘了。若能得到林將軍的幫助,白家定能早日查明真相,化解這場危機。”
送走林詩音后,白家眾人回到府中。而此刻,鏡頭一轉,來到城中一處隱蔽的宅院。這宅院看似普通,實則守衛森嚴。在宅院的密室里,一個身著黑袍的人正坐在首位,下方站著幾個神色恭敬的手下,其中就包括之前去白府鬧事的滿臉橫肉男子。
黑袍人聲音低沉而冰冷:“你們這些蠢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圖紙若是拿不回來,我們的計劃就會受阻!”
滿臉橫肉男子嚇得連忙跪地,說道:“主人息怒,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林詩音,她是鎮遠將軍林正雄的女兒,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黑袍人冷哼一聲:“哼,林正雄又如何?我們的計劃不能停。那張圖紙上記載著白家祖傳的礦山開采之法,一旦我們掌握,白家在礦業的根基就會被我們連根拔起,整個城的礦產資源都會慢慢落入我們手中。繼續盯著白家,找機會奪回圖紙,必要時,不惜一切代價!”
另一邊,白府中白崇山也在和白松言、白松岳商議。白崇山面色凝重:“看來這個神秘組織是沖著我們白家的產業來的,他們想要那張圖紙,絕非只是簡單的生意渠道那么簡單。我們必須盡快找出他們的老巢,不能再坐以待斃。”
白松言點頭:“父親,我覺得可以從那些突然毀約的合作商入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白松岳也說道:“我會加強府中的守衛,防止他們暗中偷襲。同時,等待林將軍那邊的消息,希望能有所突破。”
而白薇,雖然不了解長輩們具體商議的細節,但她從大人們嚴肅的神情中,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她更加堅定了要為家族出力的決心,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留意著府中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