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可向白山方向走過去,委屈得像個向母獸撒嬌的幼獸。
林妙可清脆悅耳的聲音,撩撥著白山的心尖。
“落落來找我了!她欺負我!”
白山緊皺眉頭,把林妙可抱在懷里。像是在安撫幼獸。聲音低沉,滿滿的禁欲感。
白山知道落落對自己與阿乖結侶之事,來找阿乖麻煩了。可是阿乖沒受傷,只能安慰著看著懷中的阿乖說。
“落落是驕縱了些,只要她不做出傷害你的事,以后不理她就好了。畢竟是大祭司的后代,不好懲罰。”
林妙可聽后,胸口悶悶的。賭氣的不說話。
白山不明所以,只能霸道的把阿乖的下巴抬起來。低聲細語的說。“乖,聽話!”
林妙可掙扎的從白山懷里站起身來,變成了一只黑貓蜷縮在石床上。
白山知道阿乖生氣了,就把換的甜甜果放在石桌上。過去摸了摸阿乖的貓頭說。“我帶領族人狩獵去了!晚些回來!不要出門,餓了吃甜甜果,回來你就能吃烤肉了。”
林妙可聽到烤肉就睜開眼睛,喵喵了一聲就又閉上了眼睛。
白山離開洞穴時,用大石頭把洞口封住了。眼前突然一黑,林妙可睜開眼睛就看到被堵的嚴絲合縫的洞口。有些絕望的說。“我害怕白山,不要丟我一個人。”
林妙可特別怕被關起來,可能是被關怕了。全身抽搐起來,聲音顫抖的低聲哭泣。“媽媽,我錯了!別關我!我知道錯了!”
話剛剛落,人就暈死過去……
一只黑鷹從空中盤旋,看到被巨石封住的洞口。
就從空中極速降落,化形變成獸人。是四階獸人乘風,戰斗力僅次于城主白山的四階戰士。
乘風獨來獨往習慣了,從來不參加集體狩獵活動。只是一直流浪在幾個城之間,居無定所……
乘風和白山是認識的,可以說是生死之交。
乘風把巨石移開,想在白山的洞穴里休息一天。
可當石頭打開的瞬間,就看到了滿身紅痕的雌性貓獸人趴在白山的石床上。滿臉的淚痕,好似一個破碎的娃娃,被主人遺棄了……
剛剛動靜很大,床上的人還是沒有醒。乘風試探的推了推,還是沒有反應。
乘風只好把獸衣給雌性穿好,抱起昏迷的雌性就往大祭司那里跑。
落落剛剛和母獸哭訴完,轉身就看到了乘風抱著阿乖從遠處走來。
落落看上白山,也看上了乘風。只是一直求而不得……
落落挎著母獸的胳膊,死死的盯著母獸的眼哀求。
大祭司用手拍拍落落的手背,嚴厲的說。“你先出去,母獸知道了!”
落落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等走到乘風身邊。甜甜的對乘風微笑著討好,聲音溫婉可人。“乘風,好久不見。你懷里?”
落落試探的看了眼,乘風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下落落冷漠的回了一句。“與你無關。”
落落立馬被兇哭了,為什么阿乖這個低階雌性,能被兩個強大的雄性呵護。她明明比阿乖強那么多,她不甘心……
落落傷心的哭著跑走了。
乘風把阿乖放在床上,大祭司上下檢查了一遍。并沒有外傷,只能搖搖頭疑惑的說。“雌性嬌弱,結侶時溫柔一點。看看把雌性折磨成什么樣子了。”
大祭司生氣的把治療藥膏涂抹在紅痕上,把剩余的藥膏給乘風。嚴厲的說。“記得把**也涂抹上,結侶時還是要溫柔一點。雌性嬌弱,又是第一次結侶,不知道多忍上一忍。”
乘風英俊的臉一紅,沒有過多的解釋。付了獸晶就點頭離開了。
大祭司看著離開的乘風,就替自己幼崽落落惋惜。一個兩個都喜歡瘦弱可愛的雌性,而自己的女兒本身虎獸,的確沒有阿乖生的貌美。可惜自己來到這大陸,生了一兒一女。兒子像她貌美帥氣,女兒像他父獸屬于耐看的。可惜都是愛而不得……
乘風拿著藥,把雌性安頓好了。就糾結上藥的事情,前后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等白山回來再上藥也不遲。不然以白山的性格,知道自己給那么私密的地方上藥。估計會把他的鷹毛拔光……
天色漸晚,白山帶著大部隊回城。等把獵物按照頭人分好后,拿著自己應得的食物,就去找售賣烤肉工具的大祭司那里購買。
大祭司看著風塵仆仆的城主,關心的問了一句。“城主,受傷了嗎?躺下我給你看看。”
白山心情愉悅,一想到阿乖能吃到烤肉。就搖頭說。“沒有,我是來給我雌主買烤肉工具的。”
大祭司把烤肉工具從架子上拿下來,試探的問了一句。“城主,你結侶了?”
白山右手撫摸了一下胸口,滿臉都是幸福樣子。點點頭說。“是的,就是阿乖。她化形了成功了,”
大祭司眉頭一皺,點了點頭。立馬覺得落落那丫頭一會兒又該鉆牛角尖。只能多讓她父獸勸勸她了。
白山把十顆獸晶放在桌上,大祭司推脫的說“太多了,用不了這么多獸晶。”
白山抱歉的回答。“落落的事,我很抱歉。我……”
大祭司拍拍白山的肩膀道。“抱什么歉?落落被我寵壞了。你和她從小玩到大,她本質不壞。如果她做錯事了,希望城主看在我的面子。饒了她……”
白山認真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
白山知道大祭司疼落落,從小也是大祭司看他可憐,才一直幫母獸養活自己長大。
提起母獸,白山就有些恨她。自己那么小,怎么忍心丟下自己去別的城里居住。
白山走到洞穴,看到洞口的石頭不翼而飛。心頭一緊,立馬沖進去查看。
走路的聲響驚動了一旁守著雌性的乘風,乘風看到白山回來了。就打了個哈欠說道。“終于把你盼回來了,要不是我,你的雌性就危險了。”
乘風得意的向白山邀功,可白山看到阿乖臉上不正常的紅潤。立馬把手放在阿乖的額頭上。一拳把身邊的乘風拍到了石墻上。
乘風捂住胸口。吐了一口血,隨意的擦了一下嘴角,氣憤的對著白山吼。“白山,你有病呀!痛死我了!”
白山把床上的雌性抱起來,隨口反問道。“阿乖發熱了,你沒看到嗎?發熱會死的!”
乘風跟在白山后面,不相信雌性會發熱。反駁道。“怎么可能,我帶她去看病了!”
乘風想起來抹藥的事,立馬小聲抱歉說道“我忘記了,我以為你很快回來,就沒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