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室的門被猛地推開,打斷了傅檸的思緒。
門口還是李執事那張臉,但表情比哭還難看,混雜著不甘、忌憚和壓不住的怨毒。
“傅道友,”他從牙縫里擠出來這句話,“誤會已清,你…可以走了。”
傅檸:“???”
前一刻還在擔心終身契約的死結,下一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