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經歷了媽媽去世后精神失常。
在滇南邊境當了十幾年的野人,最終被梟辰發現。
現在被陸家安排進了精神病院暫住。
我推開病房門。
滿頭斑白的爸爸蜷縮在病床上,嘴上反復念叨兩個字:“小麗。”
那是我母親的名字。
十年了,他始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