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當真?”只見一個男子拍桌站起。“嗯,此事再無商量余地。”他對面的一名男子喝了一杯茶隨后站起來,走到一對男女前,跪下道“孩兒不孝,但此愿在飛升之路事關重大必須完成,請父母親成全!”
隨后這名男子磕了三個頭。
“哥……”
“那你便去吧。強留你也留不住你。”一道雄厚的聲音講起“只是宗門……”
“孩兒不孝,但弟弟喻允川一定比我更適合做宗主,父親不必過多憂思。”
“孩兒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多回家……”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將此男子扶起。
“孩兒謹記”
碼頭邊。
“我終于擺脫了!!!自由!我來了!”心里想著便踏上舟。
“一定要常回家,父母親與我會想念你的!”該男子看著自己的弟弟微微一笑便招了招手。
“一定會的!!”
只見舟慢慢遠去,天空湛藍,海水清澈,微風和暢。
“去哪好呢,天地如此之大,找個目的地確實不容易,算了,隨波逐流吧。”男子進入船篷,整理了一下帶出來的行李,騰了個地方躺下后嘴里開始嘀咕“終于離開了那些規矩了,弟弟,祝你好運!”船快速行駛著,他就這樣躺著。
躺著躺著他猛的站起來,走到船頭站在邊上,只見他抬起左手,張開掌心,手周圍零零散散出現雪花,他道“霜華”
手中出現的弓長約四尺,整體體晶瑩剔透,如同一塊精心雕琢的天藍色冰晶。弓身曲線優雅,表面流轉著淺藍色的光澤,周圍散落著極小的雪花。
“我!喻常青,定要天下無雙!”
此話一出,之前風和日麗的天空突然下起大雨。
“?哼!走著瞧”他收起弓箭,走回船蓬。呆呆看著外邊。不出意外,一會就下雨了。
出于無聊只能睡一覺了。過了不知道多久,船到一個岸邊,雨也停了,只是全是泥路,喻常青不想去,便打算再睡一覺。
只是眼睛還未完全閉上,他就感覺到有人在飛速靠近自己。
他立刻召喚出霜華,做好備戰姿勢。
只見一名男子捂著自己肚子,胳膊還滴著血。
“我靠,傷這么重?這是被人追殺了呀。”
喻常青快速跑到那名男子身邊,但那名男子反應迅速,反身一刺,喻常青偏臉躲開并且后退幾步。
“誒!別動,少俠,你傷成這樣還要與我一戰嗎?怕是沒勝算吧?”
“少廢話……要打就打,不打別擋道。”
突然有腳步聲混雜著各種兵器混打在一起的聲音,以及一聲異常洪亮的男生“搶什么搶?!再內訌讓那小子跑了,誰也拿不到上好的藥品!”
“哦……原來是這樣啊?”喻常青笑著看著面前受傷的男子,他猜測對方應該沒有靈根,只是普通人。
“要不要我救救你?我這個人沒什么原則,我先遇到你就幫你。”說完喻常青便開始靠近他。
“我憑什么相信你?”
“就憑……”此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他在這里!”只是說著隨后一道劍氣化為實體砍過來,周圍的樹幾乎倒了。
“誒呀,看你那么多問題,被抓了吧?”喻常青雙手抱胸飛在空中,低頭看著受傷的男子。
“你是誰!”
喻常青聞聲看過去,此刻他后面站滿了人。才發現這群人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穿黑色袍,只不過腰間所掛的星星顆數不同。
“你是何人?膽敢擅自闖入圍獵現場?”
“原來是圍獵啊?那你們怎么追著他不放?他是動物嗎?”說完喻常青低頭向剛剛那名受傷的男子望去。不見了。
“好,居然拿我當掩體,事后必定好好和你清算。”喻常青心里想著。
“如此大膽!拿下他!帶回去見宗主!”
此話畢,所有人都向著喻常青發起攻擊,喻常青皺眉,召喚出霜華弓向著為首的一人射去,說到“千雪靜寂”
隨后箭矢離弦,在碰到為首之人后將此人擊退數十米撞到山崖上,箭矢隨即在碰到敵人的原地形成一道冰墻。其他人見狀不敢輕舉妄動。
“抱歉諸位,在下無意闖入破壞圍獵,現在只想知道剛剛那名受傷的男子姓名。”
“憑什么告訴你?你破壞了規則!更何況我們此次參加圍獵并沒有冰屬性,你到底是誰!”一名男子指著喻常青喊道。
喻常青無奈搖搖頭,看著下面的眾人道“我是誰?說出來嚇死你們啊,有自知之明的趕緊退下。”
說完此話,下面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不要以為你是什么人物…哈哈哈哈哈哈….”下面有人甚至笑到直不起腰。
“玄青宗少主。”說完喻常青右手舉起一個令牌,下面的人紛紛看來,上面刻有玄青宗三字,但樣式明顯與普通的不同,此令牌邊上有雙龍戲珠的圖案。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望少宗主諒解”其余人模仿著一名男子,單膝下跪,左手放于右拳上。
“起來吧,剛剛受傷那名男子叫什么?”
“回少主,他姓東方名千舟”一名女子走上前回答道“他方才受傷,我們……”
喻常青揮揮手轉身離開了。
“真是莫名奇妙,這真是那玄青宗少主嗎?我聽說他很穩重,從不插手與自己無關的事。”
“不清楚,但有令牌,圍獵結束后我會稟告宗主。”
“好的,圍獵結束我自會登門拜訪,你們快打吧。”喻常青不知何時走到這兩人后面,笑著對他們說到。
“少宗主!”說完兩人又齊齊跪下。
喻常青笑笑道“何時結束?”
“回少主,大約半個時辰。”
這次喻常青沒有回話,而是收起弓走向自己的船。
“千舟?”喻常青疑惑的看著面前受傷的男子。
面前的男子猛的將自己衣襟拉開,“你干什么!”喻常青一下子轉過身去。
“你干什么?”東方千舟淡淡飄過一句。
“你干嘛突然脫衣服。非禮勿視。”喻常青說著并且打算向外走去。“簡直流氓。”
東方千舟并沒有回話。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東方千舟走出來,看著站在河邊發呆的喻常青。走過去說道:“少宗主?”
“有事就講,流氓。”喻常青也并沒有抬頭看他。
“圍獵結束了,剛剛聽著,你貌似要去拜訪我們宗主?”東方千舟
“你管的著?”
“那在下走了,只不過山路崎嶇,不知少宗主出不出的去。”東方千舟說完就轉身離開。
“誒,等等。”喻常青叫住他道:“你剛剛在我船上處理傷口的痕跡可否清理干凈?”
“嗯。”東方千舟又道:“少宗主現在與我一道前往怕是不便?”
“為什么?”喻常青疑惑的看著他。
“少宗主的行李。”
“無妨,拜訪完宗主再說,畢竟擾了這么大亂子。”喻常青看著東方千舟笑笑說著:“你說是吧,東方千舟。說不定那些人記恨與我了已經。”
“不必多慮。”東方千舟自顧自往前走著,沒有想和喻常青多說幾句話的意思。
“宗主,事情就是如上。”一位弟子給另外一名弟子使眼色。
“果真如此?”一道雄厚的男音發出。
接收到眼色的弟子立馬道:“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