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著急地跟過去了醫務室。
賬單也沒有一個人在意。
我蹲在地上,一張張將他們撿起來,然后去了廣播站。
廣播站小姐姐聽到我的來意后,很熱情地將廣播室讓給了我。
連陌生人都能給我善意,相處三年的社團成員卻只會對我咄咄相逼。
我讓室友幫忙把賬單打印了兩千份在學校里當傳單發。
我端坐在麥克風前,清了清嗓子。
“大家好,我是校園墻上那個被誣陷吞了45萬社費的許聽晚。”
“接下來,我給大家詳細講述我們社團的收資,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同時,這賬單也會在校園里發放。”
我將小荷包的賬單明細一一講述出來。
從大家聚餐每頓三萬元的海鮮大餐,到顧沐辭以社團名義給許舒月送20萬的生日禮物。
再到許舒月陸續轉走共15萬說用來買社團物資。
他們用錢的時候,我都有提前問過他們大家知不知道。
他們都信誓旦旦地告訴我,大家都同意的。
我便沒有再多理會。
可現在看來,似乎是他們偷用的。
我剛講完,廣播室門口就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廣播站小姐姐皺起眉頭,一臉擔憂的看向我。
我拿起手機,將門打開。
門一開,我便和顧沐辭大眼瞪小眼。
“許聽晚,這明明是我們社團內部的事情,你非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他先發制人地質問我。
“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我面無表情地看向他們。
“我們社費不過45萬,多出來的那五萬哪來的!”有人出聲問道。
那里有幾千塊是利息,剩下的都是我補貼進去的。
爸爸曾經告訴我,讓我在外面盡量跟別人打好交道。
一些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情。
況且我曾經都將他們視為摯友,這點錢對我來說也不是什么大事。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顧沐辭,他用力拽著我的手腕。
“許聽晚,你一個哥哥搬磚的貧困生,哪里來的錢補貼社費啊!”
“再說了,你也不用為了推卸責任而偽造賬單吧!”
聽他這么一說,他們都明白了,紛紛覺得這就是我的自導自演。
“你們不信自己看小荷包!”
我也感到十分厭煩,另一只手直接將手機遞出去。
顧沐辭一把搶過我的手機扔在了地上,手機一下子四分五裂。
下一秒,有社員驚呼,“大家快看表白墻!”
表白墻上是我錄制一條條賬單明細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