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綿綿暮雨

（接上章兩人微信視頻通話中冼夏荷所說的冼秋荷的遭遇）冼秋荷在兩位妝容精致、身著統一制服的美女服務員的協助下，緩緩地脫掉了身上的衣物。那是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搖曳，仿佛一朵在風中凋零的花。此刻，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勉強遮住下體的短褲，雪白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22歲的她，第一次讓自己的身體如此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別人面前。盡管她們同樣也是女人，但畢竟是陌生人，冼秋荷難免感到一陣尷尬，臉頰瞬間泛起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她下意識地趕緊拿起一旁的浴巾，匆匆裹住自己的身體，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防線。要不是親眼目睹了王美琪的成功，看著王美琪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女孩，在這看似神秘的“開光”儀式后，事業如日中天，冼秋荷說什么也不會踏入這種鬼地方的。

在那霧氣繚繞的溫泉池里，冼秋荷靜靜地泡洗了大概半個小時。溫熱的水流包裹著她的身體，仿佛能驅散她心中的不安與恐懼。然而，當她被兩位美女服務員陪同著來到那個所謂的開光圣地時，心中的緊張再次涌上心頭。那是一張寬大的床，床上鋪著潔白的床單，四周擺放著一些神秘的擺件，布置成一片神秘而莊嚴的氛圍。床邊擺放著幾盞精致的香爐，裊裊輕煙緩緩升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味，那味道仿佛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心神寧靜，卻又帶著一絲說不出的詭異。柔和的燈光灑在床上，給這場景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仿佛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

冼秋荷按照兩位美女服務員的指示，安靜地躺在床上，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其中一個美女服務員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張黃色的純棉毯子，輕輕地蓋在她的身上，然后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嘴里念叨著一些冼秋荷根本聽不懂的“咒語”。那聲音低沉而神秘，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念完“咒語”后，另一個美女服務員從另一個盒子里拿出一瓶沒有標簽的噴霧劑，對著毯子輕輕噴灑了幾下。那噴霧劑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氣味，冼秋荷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接著，這個美女服務員也是雙手合十，嘴里同樣念叨著“咒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說到這里，冼夏荷的聲音早已嘶啞，眼中閃爍著淚光，臉上現出悲傷而又憤怒的表情。她緊緊地握著拳頭，仿佛要把心中的痛苦都發泄出來。

事后，在冼秋荷隱藏在耳環里的針孔攝像頭和微型錄音筆的記錄下，她們清楚地看到，她的姐姐冼秋荷在完全失去意識的狀態下，被那人面獸心的洪寶國給侵犯了。時間竟長達十五分鐘之久！那十五分鐘，對于冼秋荷來說，就像是一場無盡的噩夢，每一秒都充滿了痛苦與屈辱。

最后，根據警方調查報告以及罪魁禍首洪寶國的供詞，她們才知道，那服務員噴灑在毛毯上的噴霧劑，實則是一種含有乙醚之類的強力麻醉劑，能讓普通人瞬間失去意識和抵抗力。可憐的冼秋荷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無情地剝奪了尊嚴與清白。

那不堪入目的十五分鐘，就像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一般，把冼秋荷推入了萬劫不復的地獄。她原本美好的人生，就這樣被徹底摧毀，她的生命或許就驟然停止在了22歲那個如花似錦的年紀。

在一個綿綿暮雨的黃昏，天空陰沉沉的，細密的雨絲如牛毛般飄落。冼秋荷穿上最漂亮的衣裳，那是一件淡粉色的連衣裙，裙擺上繡著精致的花朵，仿佛是她最后的倔強與美麗。她靜靜地坐在書桌前，拿起筆，寫下了那封絕筆信。信中，她訴說著自己的痛苦與無奈，對未來的絕望。寫完信后，她把信放在桌子上，然后輕輕地打開窗戶，望著窗外的雨幕，眼神中充滿了決絕。最后，她永遠消失在冼夏荷的世界里，只留下那封帶著淚痕的絕筆信。

從那之后，冼夏荷的父親給冼家所有人都下達了嚴格的禁令，禁止所有人進入娛樂演藝圈。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悲痛，仿佛在告誡所有人，演藝圈就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地方。就這樣，冼夏荷的音樂之夢戛然而止，她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方向。

之所以會選擇足浴這個行業，起初是因為怨恨自己的父親，恨他因為姐姐的事情而對冼家人頒下嚴令一刀切。在她的心中，父親是一個固執而又冷漠的人，他只看到了演藝圈的黑暗，卻忽略了女兒的夢想。

既然父親認為演藝圈、娛樂圈都是不健康的行業，那她就要選擇足浴這個掛著“養生”牌子的健康行業。她想通過這樣偏激的方式來刺激父親改變主意，讓他看到，即使是在這樣的行業里，也能找到屬于自己的價值。

然而，比他更倔強的父親卻絲毫未動，仿佛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于是，冼夏荷在足浴行業一干就是一年多。每天晚上，她都要上班兩三個小時，盡管一個月所賺到的錢根本不夠她買一套化妝品，但是她根本不在乎錢。她的銀行卡里趴著幾千萬的拆遷款，那是她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如果她樂意的話，她甚至可以把整個南海足浴店的老板娘都請過來給她捏腳。

剛開始，冼夏荷是抱著打發無聊時間的態度在足浴店混日子的。她每天機械地重復著同樣的工作，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奈。然而，不久后，她卻在這份工作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與自我反思的空間。

每天晚上，她會接觸形形色色的客人，聽他們講述各自的故事。有的客人滿臉笑容，分享著生活中的喜悅；有的客人則眉頭緊鎖，訴說著心中的憂傷。無論是喜悅還是憂傷，都讓冼夏荷感受到人與人之間那份最質樸的連接。她開始意識到，每個行業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和意義，足浴也不例外，它不僅僅是身體的放松，更是心靈的慰藉。

當他們微信視頻聊到最后的時候，陸明哲讓冼夏荷唱一首歌給他聽。他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著裝，慢慢沖了一杯咖啡，坐在沙發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因為他覺得，冼夏荷那空靈的聲音，唱起歌來一定會宛如天籟之音，能穿透他的心靈。

盡管冼夏荷已經很久沒有正式唱過歌了，但面對陸明哲的請求，她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正式而完整的唱過一首歌了，但是她的音樂天賦還在。

她輕輕地清了清嗓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緊張與羞澀。她選擇了一首她大學時期曾經參加校園歌唱比賽獲得過冠軍的曲子。隨著旋律的響起，冼夏荷眼睛微微瞇起，緩緩張口：

“常請晚星請背影不用替我太掛心

常勸心境應恬靜別無事也帶淚痕

如近來共你相擁之時

常常略察覺你稍帶冷感

全因你身邊許多要事

暫時沒法興奮

常請眼睛不要醒不用太過看得真

常勸哭聲稍冷靜事情未算有裂痕”

陸明哲雖然也很喜歡聽王菲的歌，但是，唯獨冼夏荷唱的這一首他從來沒有聽過。

他靜靜地坐在那里，眼睛緊緊地盯著手機屏幕，仿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冼夏荷是土生土長的佛山人，粵語發音自然是沒的說，此刻，王菲的這首歌從她那櫻桃般的小嘴巴里唱出來，每一個音符都仿佛被賦予了生命，如澆葉的細雨般輕輕敲打著他的心弦。

冼夏荷的聲音清澈而富有感染力，帶著淡淡的憂傷和不易察覺的溫柔，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星，穿透了陸明哲心中的迷霧。

陸明哲不停地對著手機屏幕豎起拇指，嘴里連聲贊嘆：“夏荷，你的聲音真是太美了，簡直就像是被天使吻過一樣。這首歌我從沒聽過，是你自己改編的嗎？”

冼夏荷輕輕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陽光，溫暖而又迷人：“不是的，這是王菲早期的音樂佳作，歌名叫《借口》。只是現在的年輕人很少聽過罷了，所以你沒聽過也很正常。”

“我只聽過周杰倫唱的《借口》，并沒有聽過王菲版的《借口》，這歌詞婉約而細膩，想來必是出自林夕之手吧。”陸明哲說道，眼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可不是喔，這歌詞是比林夕更婉約的林振強大師所作，我一直很喜歡他的詞風。”冼夏荷輕聲說道，眼神中透露出對林振強的敬仰。

陸明哲與冼夏荷這一場視頻通話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掛掉視頻電話之后，兩人意猶未盡。他們通過微信文字消息圍繞著冼秋荷的悲慘遭遇以及王菲的這首歌和林振強的詞風又聊了許久，不知不覺中，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窗外的天色早已完全暗了下來，城市的燈火在夜色中閃爍，像散落在地上的星辰，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故事。

“時間過得真快啊，和你聊天總是這么愉快。”陸明哲看著屏幕里冼夏荷的信息，有些不舍地說道，手指輕輕摩挲著手機屏幕，仿佛能感受到冼夏荷的溫度。

冼夏荷輕輕咬了咬嘴唇，眼中也滿是眷戀：“是啊，感覺一下子就過了這么久。”她的手指在鍵盤上輕輕敲擊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舍。

陸明哲思索了片刻，鼓起勇氣說道：“夏荷，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們見個面好嗎？時間地點你來定，我真的很想再次見到你，和你面對面愉快地聊聊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仿佛在等待一個重要的判決。

冼夏荷的心跳陡然加快，臉頰也染上了一抹紅暈，如同天邊的朝霞。她猶豫了一下，很快就回道：“明天下午6點半，南海千燈湖，我們不見不散。”后面還附上千燈湖的定位信息，仿佛那是她心中最美的約定。

兩人這才依依不舍地結束聊天，各自陷入甜蜜的期待之中。冼夏荷臉上帶著紅暈，她精心洗了個澡，換回了睡裙，輕盈地躺在床上，心里像抹了蜜糖一樣，甜絲絲的，仿佛有只小兔子在亂撞。她望著天花板，腦海里全是陸明哲的笑容和溫柔的聲音。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畢竟這是她和人生當中的第一次約會，她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但心中卻充滿了憧憬。

陸明哲則躺在床上，同樣望著天花板，但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那矛盾如同亂麻一般，剪不斷，理還亂。他雖與冼夏荷一樣，對明天的約會充滿期待，然而與冼夏荷不同的是，他是有婦之夫。他想到了遠在廈門的妻子孟涵，那個深愛著他，此刻還懷著三個月身孕的女人。在跟冼夏荷視頻的前幾分鐘，他們夫妻倆還剛剛在電話里頭膩歪了一番呢。男人嘛，有時候真的不是個東西，總是吃著碗里想著鍋里。

孟涵溫柔賢淑，這么多年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兩人從相識相戀到結婚，有著深厚的感情基礎。他們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那些回憶如同電影般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放映。可是，冼夏荷的出現，就像一道明亮的光，突然照進了他原本平靜的生活。她的才貌與氣質，還有那空靈的歌聲，都讓他深深著迷。他想要靠近冼夏荷，感受她的溫暖和美好，可又害怕自己的行為會傷害到她，畢竟他是個有婦之夫，當然他更害怕會傷害到自己的婚姻家庭。這是他所不能承擔的后果，他的內心陷入了深深的掙扎。

而冼夏荷呢，她從小到大還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感情。陸明哲的突然出現，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她平靜的心湖，泛起了層層漣漪。她沉浸在這份初戀的甜蜜之中，滿心期待著與陸明哲的第一次約會，仿佛那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翌日，5月20日黃昏時分，佛山南海。初夏的天空飄著綿綿細雨，那細雨如絲如縷，輕輕地灑在大地上，仿佛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薄紗。

陸明哲經過反復的思想斗爭之后，最終他還是來到了南海千燈湖。因為他不想辜負冼夏荷的期望，當然他也不想辜負自己。他的心中充滿了忐忑與不安，每一步都走得十分沉重。

千燈湖在雨中顯得格外寧靜而美麗，湖面上泛起層層漣漪，像是被大自然輕輕撫摸過。湖邊的垂柳在細雨中輕輕搖曳，像是羞澀的少女在翩翩起舞，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讓人陶醉。遠處的千燈塔在雨幕中若隱若現，散發著神秘的氣息，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陸明哲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靜靜地站在湖邊。他看著眼前的美景，心中卻無法平靜。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他害怕自己會陷入一個無法自拔的漩渦。他不斷地問自己，為什么要和冼夏荷見面，為什么會對她如此心動。他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掙扎，仿佛有兩個小人在他的心中打架。

冼夏荷還是穿著那件粉色的碎花連衣裙，如桃花仙女般絕美。她撐著一把粉色的雨傘，邁著輕盈的步伐向陸明哲走來。她的頭發被細雨打濕，貼在臉頰上，顯得更加楚楚動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喜悅，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起來。

陸明哲遠遠地就看到了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她的身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她一個人。

“你來了。”陸明哲看著冼夏荷，溫柔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嗯，讓你久等了。”冼夏荷微微一笑，臉頰上泛起兩朵紅暈，如同盛開的桃花。

兩人并肩沿著湖邊的小路走著，雨絲輕輕地飄落，打在傘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仿佛是時間的腳步聲。他們聊起了昨天視頻通話時提到的歌曲，聊起了各自喜歡的音樂和電影。陸明哲發現，冼夏荷不僅歌聲動聽，而且有著豐富的知識和獨特的見解。她對音樂的理解，對電影的感悟，都讓他感到十分驚喜。他越來越被她吸引，想要和她靠得更近，仿佛靠近她就能感受到更多的溫暖與美好。

“今天的千燈湖真美啊。”冼夏荷看著湖面上的景色，感嘆道，眼神中充滿了陶醉。

“是啊，不過再美的景色，也比不上你。”陸明哲脫口而出，說完之后，他有些后悔，擔心自己的話會讓冼夏荷感到尷尬。他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

冼夏荷聽到陸明哲的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她低著頭，不敢看陸明哲的眼睛。她的心里既緊張又開心，她能感覺到陸明哲對她的情意，那是一種讓她心動的感覺。

兩人走到了湖邊的一座亭子前，停了下來。陸明哲看著冼夏荷，心中的矛盾越來越強烈。他想要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可是想到自己的妻子孟涵，他又忍住了。他的手在空中微微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放了下來。

“夏荷，我……”陸明哲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滿了掙扎。

“怎么了？”冼夏荷抬起頭，用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陸明哲，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陸明哲深吸一口氣，說道：“夏荷，你知道的，我……。”陸明哲想跟冼夏荷坦白自己已經結婚的事實，然而，他最終還是打住了。他害怕一旦坦白，就會失去眼前這個讓他心動的女孩，他害怕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冼夏荷看到陸明哲欲語又止的神態，料想也許他心里面有什么難言之隱，于是柔聲說道：“明哲，我想或許你會有一段痛苦或者美好的過去，我不介意，也無從參與，但我只希望，從現在開始的每一刻，我們能真誠相待。如果你有什么難言之隱，我愿意傾聽，一起面對。”冼夏荷的眼神里充滿了理解和包容，仿佛能照亮陸明哲心中最陰暗的角落。

陸明哲望著冼夏荷，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溫柔且善解人意的女子，這讓他更加掙扎。他知道，一旦坦白，可能會毀掉這段剛剛萌芽的美好情感，甚至可能永遠失去冼夏荷。可是，欺騙又讓他良心難安，他的內心仿佛被撕裂成了兩半。

“夏荷，你真的很美好，美好得讓我害怕失去。”陸明哲終于開口，聲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承載著無數的痛苦與無奈。

“既然害怕失去，那就珍惜現在吧。”冼夏荷突然挽著陸明哲的手堅定的說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與信任。

此時無聲勝有聲，黃昏的千燈湖，綿綿細雨，像是特意為兩人的相約而鋪陳的浪漫背景。雨中的亭子里，兩顆心在不經意間悄然靠近，仿佛整個世界都為之靜止。陸明哲感受著冼夏荷手心的溫度，那溫暖透過肌膚，直抵心底。他內心掙扎的情緒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某種慰藉，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心感油然而生。他明白，冼夏荷的這份堅定與信任，是對他最大的鼓勵，也是對他內心道德考驗的嚴峻挑戰。

雨越下越大，當他們走到湖心的景觀臺上的時候，冼夏荷突然停住腳步，輕聲說道：“明哲，你知道嗎，曾經，我跟姐姐每天吃完晚飯過后都會來到這里散步，每次走到這個位置的時候，姐姐都停留片刻，她說這里是整個千燈湖最美的風景。”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懷念，仿佛又看到了姐姐的身影。

“是的，這里可以一覽整個湖面的風光，湖光燈影，美不勝收。”陸明哲說道。然后拿出手機，給冼夏荷拍了一張以湖光燈影為背景的絕美照片。照片中的冼夏荷，笑容燦爛，仿佛一朵盛開的花朵。

“姐姐留書失蹤后，我們曾懷疑她會在這里跳入湖中，我們曾經組織人力在這湖里搜救過，但是一無所獲……”冼夏荷嘆息著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悲傷。

“一無所獲或許是最好的結果吧，這證明你姐姐可能還在呢，她只不過是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罷了！”陸明哲輕撫著她的柔發安慰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憐惜。

“但愿是這樣吧，我真希望姐姐還活著……”冼夏荷哽咽著說道，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夜越來越濃，雨越來越大，從千燈湖出來的時候，陸明哲叫了個車，把冼夏送到她家樓下，然后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別。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舍，仿佛這一別就是永遠。冼夏荷望著陸明哲離去的背影，心中也充滿了眷戀，她知道，這段感情才剛剛開始，卻充滿了未知與挑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