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明海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時候爬滿了冷汗,垂在身側的手指痙攣的抽搐著。
喉結滾了滾,聲音有些干澀,“我那時候公司還不穩定,臨時有點事,就沒去成。”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聞硯承唇角一勾,嗤笑一聲,“原來如此,對了。”
鄧明海有種不好的預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