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飛機降落在了夏市。
五月末的海風,還帶著春末沒褪盡的涼意,微風拂過,清爽怡人。
停機坪外,司機已經等在那里,見兩人下來,快步上前,“聞總,一路辛苦。”
態度不卑不亢,和身后的趙柏軒點頭示意后,伸手想要接過聞硯承手里的包。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