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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的霸道總裁老公寵妻成魔

第十七章文家喜事

廳堂內,那因兩位“返老還童”奇跡而激蕩的、近乎沸騰的生命氣息尚未完全平息。傭人們雖已散去各司其職,但空氣中仍彌漫著一種劫后余生般的亢奮與敬畏。趙永年(老趙)矯健有力的腳步聲消失在通往廚房的回廊深處,留下文彥希與夢兒站在光影交織的大廳中央。

窗外陽光正好,透過繁復的雕花窗欞,將細碎的金箔灑在夢兒身上。她安靜地站著,側影如畫,肌膚在光線下仿佛暈著一層柔和的玉光,清麗得不似凡塵中人。

方才賜予趙伯仙丹時那份淡然從容的仙家氣度猶在,此刻卻微微側過頭,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帶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意,靜靜地落在文彥希臉上。

文彥希的心跳還未完全平復。爺爺重返巔峰的震撼、趙伯重獲新生的驚喜、以及目睹夢兒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神通……這一切如同巨大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他的心神。

他正沉浸在一種對未來的無限憧憬和對身邊人近乎頂禮的珍視中,夢兒的目光讓他微微一怔。

她的眼神很特別,不再是那種洞悉一切的淡然,也沒有了施予恩惠時的溫和,反而帶著一種近乎少女的、帶著點促狹的探究。

她輕輕歪了歪頭,幾縷柔順的發絲滑落頰邊,唇角勾起一個極細微、卻足以讓文彥希呼吸一窒的弧度。

“老公,”她的聲音很輕,如同羽毛拂過心尖,帶著一種刻意的、近乎撒嬌的軟糯,與剛才那清冷如仙的音色截然不同。

這個稱呼,在經歷了如此驚天動地的場面后,此刻聽來,竟有種奇異的、令人心頭發燙的真實感。

文彥希下意識地握緊了她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錨點:“嗯?夢兒,怎么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是激動未退的余韻。

夢兒向前微微傾身,縮短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她身上那股清冽如雪后初霽的淡香,混合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仿佛源自生命本源的清新氣息,瞬間縈繞在文彥希鼻端。她那雙仿佛能映照出靈魂的眼眸,此刻清晰地映著他有些怔忡的臉。

“現在,”她眼波流轉,那絲促狹的笑意更深了些,聲音卻放得更輕、更柔,如同情人間的耳語,每一個字卻都清晰地敲在文彥希的心上,“你對我……是什么感覺呀?”

她頓了頓,長長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輕輕扇動了一下,目光專注地鎖住他的眼睛,仿佛要穿透他所有的偽裝,直抵靈魂深處:

“是害怕呢?”她故意拖長了尾音,帶著點無辜的狡黠,“還是……什么樣的情感?”

她的語氣聽起來輕松隨意,仿佛只是夫妻間一句尋常的調笑。但文彥希的心,卻在她話音落下的瞬間,猛地被攥緊了!

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眼底深處,那被完美隱藏在一層清淺笑意之下的、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與期待。

那不是仙子的俯視,而是一個女子,一個剛剛向他的至親展現了近乎神跡般力量、卻又無比在意他內心真實感受的妻子,小心翼翼地拋出的試探!

她問的不是“你愛不愛我”這樣直白的問題,而是更深一層——“在你見證了我所擁有的、遠超凡人想象的力量之后,在你親歷了足以顛覆世界觀的奇跡之后,你對我這個人,最核心、最真實的感覺,是什么?”

是敬畏如神祇?是感激如恩主?還是……那份純粹、熾熱、不因任何外力而改變的愛戀?

巨大的暖流瞬間沖垮了文彥希心中那因震撼而筑起的堤壩!他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夢兒看似不經意的調侃,蘊含的是對他最深沉的眷戀與確認!她不在乎世人如何看她,甚至不在乎爺爺和趙伯如何感激她,

她在乎的,只有他——文彥希——這個她選擇的凡塵夫君,在目睹了她超凡脫俗的一面后,那顆心是否依舊純粹地、毫無保留地屬于她!

什么震撼!什么敬畏!什么仙凡之別!在這一刻,在她那雙含著期待與一絲脆弱(盡管她掩飾得很好)的眼眸注視下,統統變得微不足道!

文彥希只覺得一股滾燙的情感從心臟最深處洶涌而出,瞬間燒遍全身!他反手將夢兒的手握得更緊,緊到仿佛要將她纖細的指骨嵌入自己的掌心,傳遞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堅定。

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猛地伸出另一只手,帶著一種近乎霸道的力道,卻又無比溫柔地,攬住了夢兒纖細卻蘊含著無窮力量的腰肢,將她整個人帶入了自己懷中!

這個動作突如其來,帶著文家少爺骨子里的強勢,卻又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珍視。

“感覺?”文彥希低下頭,額頭幾乎抵上夢兒的額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光潔的肌膚。他的聲音不再是剛才的微啞,而是低沉、有力,帶著一種穿透靈魂的熾熱,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滾燙的胸腔里直接迸發出來:

“夢兒,我的小仙子……”他凝視著她近在咫尺的眼眸,那里面清晰地映著他此刻燃燒著火焰般的眼神,“我此刻的感覺只有一個——”

他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她的氣息、她的存在,徹底融入自己的骨血:

“我從未像此刻這樣,如此慶幸!如此狂喜!如此……愛你入骨!”

他的聲音不高,卻字字如金石擲地,帶著斬釘截鐵的決絕和不容置疑的深情!

“你問我怕不怕?”文彥希的嘴角勾起一個帶著野性和絕對占有的弧度,眼神熾烈如火,“我怕!我怕我文彥希何德何能,竟能得你垂青!我怕這世間一切污濁會玷污了你的純凈!

我更怕……怕自己不夠強,不能護你周全,不能與你并肩走到這仙緣的盡頭!”

他攬著她腰肢的手臂又收緊了幾分,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但這份‘怕’,只會讓我更想變得強大!變得足以匹配你,足以守護你賜予文家的一切!它只會讓我更加確定——”

文彥希的目光變得深邃而專注,如同浩瀚的星空,只倒映著眼前這一人:

“無論你是九天之上的仙子,還是凡塵中的夢兒,你都是我文彥希此生唯一摯愛!這份愛,始于初見你的驚鴻一瞥,深于與你相處的朝朝暮暮,而此刻……”

他頓了頓,聲音里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驕傲與虔誠,“在見證了你的神跡之后,它已融入我的骨髓,刻進我的靈魂!它只會更深、更沉、更……死生不渝!”

他不再說什么“感激”,因為那太輕!他也不再說什么“敬畏”,因為那不足以形容他心中翻騰的萬分之一!

他只是在用最原始、最直接、最滾燙的情感告訴她:她的力量,只會讓他愛得更深,更堅定!

夢兒被他緊緊擁在懷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那顆心臟正如同戰鼓般瘋狂地擂動,隔著薄薄的衣衫,傳遞著灼人的熱度和洶涌澎湃的愛意。他低沉而有力的告白,每一個字都像滾燙的烙印,深深烙在她的心上。

她眼底那一絲隱藏的緊張和期待,如同初雪遇到了驕陽,瞬間融化、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比星辰更璀璨的光芒,是比蜜糖更醉人的笑意,

從心底最深處蔓延開來,點亮了她整個臉龐。那笑容不再帶著仙子的疏離,而是充滿了屬于一個被愛人全心全意珍視著的女子的、純粹的幸福與滿足。

她抬起沒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輕輕撫上文彥希因為激動而微微發燙的俊朗臉頰,動作溫柔而眷戀。

“豬八戒……”她的聲音如同最醇美的酒,帶著一絲動人的鼻音,那是在他面前才會流露的嬌憨,“誰要你去匹配什么力量?誰要你怕什么玷污?”

她微微仰頭,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他熾熱的臉龐,里面是化不開的柔情:

“我只要你……永遠都像現在這樣,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她的聲音輕得像嘆息,卻蘊含著足以撼動山岳的力量,“你愛我。這就夠了。”

陽光穿過窗欞,將相擁的兩人籠罩在一片溫暖的金色光暈里。文彥希挺拔的身姿將夢兒完全護在懷中,他低下頭,額頭輕輕抵著她的額頭,鼻尖相觸,呼吸交融。

“我愛你,夢兒。”他低語,如同最鄭重的誓言,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距離響起,“過去,現在,未來,無論滄海桑田,無論仙凡阻隔,此心此情,永世不移。”

他不再需要更多言語,只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這個賜予他家族新生、更賜予他靈魂歸宿的小仙子,更深、更緊地擁入懷中。

空氣中,那蓬勃的生命氣息似乎也沾染了這份滾燙的愛意,變得更加溫暖、更加纏綿。文家的命運之輪在加速轉動,而輪軸的核心,正是這對緊緊相擁、心意相通的璧人。

仙緣帶來的不僅是力量的新生,更是讓這份在凡塵中萌芽的愛戀,淬煉得更加純粹、更加堅不可摧!

文彥希滾燙的誓言還在耳邊回蕩,夢兒被他緊緊擁在懷中,臉頰貼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膛,那蓬勃的生命力和熾熱的情感仿佛要將她融化。

她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混合著陽光和獨屬于他的氣息,那份純粹的、被堅定選擇的愛意,如同最醇厚的瓊漿,滋養著她作為上神也為之動容的心魂。

她抬起頭,指尖依舊留戀地停在他溫熱的臉頰上,清澈的眼眸中,那幸福的笑意漸漸沉淀,化為一種更深邃、更不容置疑的光彩。她輕輕推了推文彥希的胸膛,力道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令人無法抗拒的意味。

文彥希稍稍松開了些懷抱,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未褪的深情與一絲不解。

夢兒退開半步,站定。陽光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清麗絕倫的輪廓,周身那股屬于“妻子夢兒”的嬌憨悄然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淀了萬載歲月、俯瞰眾生的雍容與高貴。

她的神情依舊溫柔,甚至唇角還噙著一絲淺笑,但那雙眸子里的光芒,卻如同九天之上的星辰,深邃、明亮,帶著洞悉一切的通透和不容褻瀆的威嚴。

“老公,”她開口,聲音依舊清越,卻不再有方才的軟糯,而是帶著一種珠玉落盤的清晰與平靜,清晰地回蕩在空曠卻仍彌漫著新生氣息的大廳里,“你的話,我很喜歡。你的心,我感受到了。”

文彥希的心,因為她神情的微妙轉變而輕輕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的預感升騰而起,他屏息凝神,專注地凝視著她。

夢兒微微歪頭,那姿態帶著幾分上神的慵懶與理所當然,眼神卻銳利如刀,直刺文彥希靈魂深處:

“不過,”她話鋒一轉,語氣變得輕飄飄,卻又重若千鈞,“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文彥希心頭一跳,幾乎是本能地回應:“什么事?夢兒,只要你說,我……”

“我們,”夢兒打斷他,紅唇輕啟,吐出兩個清晰無比的字眼,“離婚了。”

轟——!

如同平地驚雷!

文彥希臉上的深情瞬間凝固,繼而化為一片空白!巨大的沖擊讓他整個人都懵了!離婚?!這個被他刻意遺忘、深埋心底、甚至下意識用“老公”這個稱呼去模糊掉的殘酷事實,此刻被夢兒如此輕描淡寫、卻又無比清晰地指了出來!

是啊!他們離婚了!就在不久之前!那份冰冷的離婚協議書,那場帶著家族算計和彼此誤解的分離……是他心中最深的痛,也是他此刻狂喜之下刻意忽略的陰影!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從腳底竄上頭頂,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她……她是不是后悔了?她賜予爺爺和趙伯新生,是不是只是出于憐憫?她剛才的柔情,剛才的試探,難道只是為了……道別?

文彥希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了巨大的恐懼和難以置信的痛苦,他下意識地想再次抓住她的手,聲音嘶啞破碎:“夢兒!那……那是過去!我……”

“噓——”夢兒伸出一根瑩白如玉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的唇上,動作帶著不容置疑的制止。她的眼神依舊平靜,甚至帶著一絲玩味,看著眼前瞬間失魂落魄的愛人。

“過去?”她輕輕重復,指尖傳來的微涼觸感讓文彥希混亂的思緒強行一滯,“那份草草結束、如同兒戲的婚姻,配得上我嗎?”

她的聲音陡然拔高了一分,帶著屬于上神碧蘿的傲然與不容置疑:

“文彥希,你聽好了。”她收回手指,雙手負于身后,身姿挺拔,周身仿佛有無形的氣場散開,讓整個大廳的空氣都變得肅穆起來。

“我,碧蘿,雖入凡塵,歷此情劫,但身份從未改變。”她的目光掃過這承載了文家百年滄桑的廳堂,帶著一種凌駕于世俗之上的淡漠,“當初那場所謂的聯姻,不過是你文家權衡利弊的一場交易,于我而言,更是一場潦草的開局。三書六禮?鳳冠霞帔?十里紅妝?拜天地高堂?呵……”

她輕笑一聲,那笑聲里沒有嘲諷,只有一種理所當然的、對凡俗敷衍了事的輕蔑:

“什么都沒有。不過是一紙契約,一場利益交換的儀式罷了。這樣的‘婚禮’,也配稱為我碧蘿的婚典?”

文彥希的心,隨著她的話語一點點沉下去,又被她話中的鋒芒刺得生疼。他無法反駁!當初的一切,確實是一場冰冷的交易,一場對夢兒的褻瀆!巨大的愧疚和悔恨幾乎將他淹沒。

“所以,”夢兒的目光重新落回文彥希慘白的臉上,眼神銳利如電,“過去的婚約,作廢了。”

文彥希的心猛地一沉,如同墜入無底深淵!

然而,夢兒接下來的話,卻如同黑暗中驟然亮起的曙光:

“我碧蘿要的,不是那份冰冷的離婚協議,也不是過去那個敷衍了事的開始。”她微微揚起下巴,那姿態高貴得令人窒息,眼神卻緊緊鎖住文彥希,里面燃燒著不容錯辨的、獨屬于他的火焰,“我要的,是你文彥希——以你本心,而非家族之名——當著你最敬重的爺爺的面,當著這天地眾生的面(盡管他們未必知曉),”

她的聲音陡然變得鏗鏘有力,帶著一種宣告般的威嚴:

“鄭重其事地,重新向我求一次婚!”

她向前一步,逼近文彥希,那股屬于上神的無形威壓讓文彥希呼吸一窒,卻又被她眼中那份執著和渴望深深吸引。

“我要你三書六禮,明媒正娶,一步都不能少!”

“我要你廣邀賓朋,昭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文彥希娶的是誰!”

“我要你為我披上最華美的鳳冠霞帔,用最盛大的儀式,迎我入門!”

“我要你,在天地高堂(她特意加重了‘高堂’二字,意指文震霆)的見證下,許下最重的誓言,結下最深的羈絆!”

夢兒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那份屬于上神的驕傲和對儀式感的極致要求,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她不是在請求,而是在宣告她的意志!

“這不是補償,”她看著文彥希眼中重新燃起的、越來越亮的光芒,語氣緩和下來,帶上了一絲獨屬于“夢兒”的柔和與期待,“而是……新的開始。一個配得上你文彥希今日的誓言,也配得上我碧蘿身份的、真正的開始。”

她微微歪頭,那瞬間流露出的嬌俏,沖淡了方才的威嚴,卻更顯動人:“怎么?剛才還說愛我入骨,死生不渝,現在……連重新求娶我一次,都不敢了?還是覺得……太麻煩?”

文彥希呆呆地看著她。

從地獄到天堂,不過轉瞬!

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嘯般沖垮了他所有的恐懼和愧疚!原來如此!原來她從未想過離開!她嫌棄的,是過去那個草率的、配不上她的開始!她要的,是一個全新的、足以匹配她身份和他心意的盛典!

一股前所未有的熱流涌遍全身,血液都在沸騰!他猛地單膝跪地!

動作快如閃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般的決絕和無比的虔誠!膝蓋重重地磕在光潔堅硬的地磚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他卻渾然不覺!

他仰起頭,俊朗的臉上再無半分蒼白,取而代之的是激動到極致的紅暈和幾乎要燃燒起來的眼神!他伸出雙手,帶著微微的顫抖,卻無比堅定地,緊緊握住了夢兒的一只手,如同捧住世間最珍貴的瑰寶。

“敢!怎么會不敢!”他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帶著顫音,卻無比洪亮,充滿了斬釘截鐵的力度和狂喜,“求之不得!夢兒……不!碧蘿!”

他直視著她那雙蘊含著星辰大海的眼眸,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靈魂深處吶喊出來:

“我文彥希,在此立誓!過去種種,是我文家有眼無珠,是我文彥希虧欠于你!那場敷衍的婚禮,是對你的褻瀆!我深以為恥!”

他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眼神熾熱得幾乎要將人灼傷:

“今日,我文彥希,以我本心,而非家族之名,在此向天地、向爺爺、向你——九天之上尊貴的上神碧蘿,鄭重請求!”

他的聲音拔高,帶著一種宣告般的穿透力:

“求你!嫁給我文彥希!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最盛大的儀式,最虔誠的心意,最鄭重的誓言,重新迎娶你!讓你成為我文彥希名正言順、舉世無雙的妻子!”

“我要讓三書六禮,成為我們情意的見證!”

“我要讓鳳冠霞帔,襯出你無雙的風華!”

“我要讓十里紅妝,鋪滿通往文家的路!”

“我要讓天地高堂,見證我文彥希此生唯一的摯愛!”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眼中是毫不掩飾的狂喜、堅定和無與倫比的深情:

“碧蘿!嫁給我!讓我彌補過去的荒唐,給你一個配得上你身份、也配得上我們情意的、真正的婚禮!一個屬于上神碧蘿的婚禮!”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里激蕩,帶著少年人般的熾熱和不容置疑的決心,充滿了要將世間最好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的豪情!

陽光灑落在單膝跪地的文彥希身上,他挺拔的身姿帶著一種獻祭般的虔誠。而站在他面前的夢兒,周身沐浴著金色的光暈,唇角那抹笑意終于徹底綻放,如同冰山雪蓮盛放,帶著無與倫比的滿足與欣然。

她微微頷首,清越的聲音如同天籟:

“好。我等著。”

就在這時,餐廳通往大廳的回廊處,傳來一聲中氣十足、帶著巨大欣慰和開懷的朗笑: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一個重新求娶!好一個配得上的婚禮!老頭子我——舉雙手雙腳贊成!這場大婚,文家傾盡所有,也要給我孫媳婦辦得風風光光,舉世無雙!”

只見重返壯年的文震霆,不知何時已站在那里。他不再是剛才急著去填飽肚子的模樣,而是換上了一身合體的勁裝,更顯英武挺拔。他一手叉腰,一手捋著下巴上剛刮干凈胡茬、顯得格外光潔的下巴,虎目放光,滿臉都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和贊許!他身邊,同樣煥然一新的趙永年(趙叔),也是激動得眼眶發紅,用力點頭!

文彥希聞聲,依舊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卻轉過頭,看向爺爺,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更深的決心。

夢兒也看向文震霆,微微頷首致意,那份屬于上神的威儀悄然收斂,重新流露出屬于孫輩的柔和。

文家的新篇章,在仙緣的眷顧下,在愛意的淬煉中,終于迎來了一個最盛大、最完美、也最配得上所有人的——開端!一場足以震動整個世俗界、也必將銘刻在仙凡史冊上的婚禮,就此定下了基調!

Micki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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