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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我的霸道總裁老公寵妻成魔

第六十章調戲

文彥希的“懲罰之吻”帶著新生神軀的霸道與滿腔羞惱,幾乎要將碧蘿揉進自己骨血里。碧蘿起初還帶著促狹的笑意回應,但很快就在他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失而復得的狂喜中沉淪,氣息微亂,眼波迷離。

就在文彥希的手掌帶著灼熱溫度,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腰間游移,大有將“懲罰”升級為“補償”的趨勢時,碧蘿終于喘息著,帶著一絲嬌嗔的力道,輕輕推了推他堅實的胸膛。

“唔…好了好了…老公…”她臉頰緋紅,眼眸水潤,氣息有些不穩,聲音帶著被吻過的微啞,“再鬧下去…真要錯過時辰了…”

文彥希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唇,但雙臂依舊霸道地環著她的腰,將她牢牢鎖在懷里,低頭看著她,左眼神火灼灼,右眼星海深邃,帶著一絲未消的“怨氣”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錯過便錯過。你方才戲弄我的賬,還沒算清。”

碧蘿被他看得心頭一跳,那眼神里不僅有情欲,更有一種她從未在他身上見過的、屬于神祇的強勢和掌控感。這感覺…意外地讓她有些腿軟。她定了定神,決定先安撫這只炸毛的大型犬。

“好啦好啦,”她伸出指尖,點了點他依舊緊抿的薄唇,語氣軟了下來,帶著一絲無奈和認真,“剛才逗你是我不對,我認錯。”她頓了頓,看著他的眼睛,補充道:“不過,老公,有件事我沒騙你。”

文彥希挑眉,一副“我看你還能說出什么花兒來”的表情。

碧蘿微微正色,指尖輕輕撫過他眉心的神紋印記,那里正散發著與她同源的氣息:“剝離本源那一瞬間的痛苦…是真的。即便對我而言,那也是觸及根本的劇痛,絕非偽裝。”她眼中閃過一絲心有余悸的微光,雖然轉瞬即逝,卻足夠真實,“那種仿佛要將存在本身都撕裂的痛楚,做不得假。若非我是不滅真神,根基深厚遠超想象,換做旁人,那一指下去,便是真正的形神俱滅,絕無僥幸。”

文彥希的身體微微一僵,環著她的手臂下意識地收緊。他能感受到她話語中的那份真實,那瞬間的痛苦記憶似乎也通過兩人相連的本源,在他靈魂深處激起一絲微弱的漣漪。這讓他心頭那點被戲耍的羞惱瞬間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憐惜和后怕。

“那你還……”他的聲音低沉下來,帶著心疼。

“所以我說‘差點掛了’是真的嘛!”碧蘿立刻接話,又恢復了那副帶著點小委屈的模樣,“只是我恢復得快而已!就像…就像凡人被針扎了一下也會痛,但轉眼就好了呀!”她努力用輕松的語氣化解他的擔憂,“你看我現在,不是生龍活虎,神力還更勝一籌了么?”

她晃了晃手腕,一縷精純的神力溢出,讓周圍的空氣都微微扭曲。

文彥希看著她,眼神復雜。他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永恒不滅的真神,她的“痛苦”和“危險”尺度,與自己作為凡人(或新晉神祇)的理解完全不同。但那瞬間的痛苦是真實的,她的付出也是真實的。這讓他心里的最后一絲芥蒂也煙消云散,只剩下滿溢的珍視。

“下次不許再這樣嚇我。”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無論你有多少把握。”

“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我的夫君大人~”碧蘿從善如流地應著,眉眼彎彎,帶著狡黠的笑意,“下次一定找個不那么嚇人的方式逗你玩。”

文彥希:“……”他無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尖。

碧蘿順勢抓住他的手,拉著他往外走:“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時間真的差不多了!”她回頭,沖他嫣然一笑,那笑容明媚得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我們回文家老宅看爺爺吧?他老人家肯定等急了。”

提到爺爺,文彥希的神情徹底柔和下來。他不再是那個被戲弄得手足無措的新晉神祇,也不是那個悲壯守護的深情夫君,而是即將歸家、帶著心愛妻子探望長輩的孫輩。他反手握住碧蘿柔軟的手,十指相扣。

“好。”他點頭,聲音溫和。

碧蘿拉著他,腳步輕快地走出聽竹軒。她另一只手隨意一揮,一道溫潤的玉光掃過聽竹軒內外。先前因為兩人神性爆發而被激蕩得有些凌亂的翠竹瞬間恢復挺拔,石上清泉流淌得更加歡快自然,被神力激起的塵埃也消失無蹤,仿佛一切波瀾從未發生。

走出禁制籠罩的幽谷,碧蘿沒有召來任何坐騎法寶,只是拉著文彥希的手,輕輕一跺腳。

嗡!

腳下堅實的土地瞬間變得如同水波般柔軟,一輪純粹由月華與星輝凝聚而成的、直徑丈許的皎潔光輪憑空出現在兩人腳下。光輪緩緩旋轉,散發著清冷柔和的光暈,托著他們穩穩升起。

“走吧,老公。”碧蘿側頭,對著還有些新奇地低頭看著腳下光輪的文彥希粲然一笑,“坐我的‘星月梭’,保證又快又穩,還能順路看看風景。”

文彥希感受著腳下光輪那精純浩瀚卻又無比柔和的力量,再看著身邊巧笑倩兮、仿佛剛才那場差點把三界法則都掀翻的“小插曲”根本不存在的自家夫人,心中那點殘余的復雜情緒徹底化作了無奈又寵溺的嘆息。

他握緊了她的手,感受著她掌心的溫暖和那份與自己靈魂相連的、永恒不滅的神性本源。

“好。”他應道,目光落在遠方文家老宅的方向,帶著歸家的暖意。

星月梭無聲無息地加速,化作一道流光,劃破青鸞谷上方的祥云瑞氣,朝著凡人聚居的城池方向疾馳而去。光輪之上,碧蘿依偎在文彥希身側,晚風吹拂著她的發絲和裙袂,她看著身邊男人輪廓分明的側臉,感受著他體內與自己同源的力量正在飛速適應和成長,嘴角勾起一抹滿足而狡黠的弧度。

她湊近他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氣聲,帶著一絲慵懶和曖昧的誘惑,輕輕說道:

“別板著臉啦…老公。”

“今晚,回了老宅…我好好陪你,嗯?”

“保證…不逗你玩。”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廓,帶著還源丹的清雅藥香和她獨有的、令人心神搖曳的幽香。那“好好陪你”幾個字,被她刻意拉長了調子,帶著無盡的遐想空間。

文彥希的身體瞬間繃緊,耳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紅暈。他猛地轉過頭,對上她那雙清澈無辜卻又仿佛蘊含著萬種風情的眼眸。

“碧!蘿!”他幾乎是咬著牙擠出這兩個字,左眼神火驟然熾烈,右眼星海也旋轉加速,新生的神軀幾乎要壓制不住那股被她輕易撩撥起的火焰。

碧蘿卻像只偷到腥的貓兒,咯咯笑著,將臉埋進他肩窩,只留給他一個微微抖動的、散發著幽香的發頂。

星月梭載著這對身份天差地別、卻又因“唯一”誓言而緊密相連的神仙眷侶,在浩瀚的星空下,劃出一道璀璨的軌跡,朝著燈火闌珊的人間煙火處,疾馳而去。文彥希感受著肩頭傳來的細微震動和那縈繞不散的幽香,看著下方飛速掠過的山河城池,心中那點羞惱最終化作了哭笑不得的縱容。

他攬緊了她的腰肢,低聲在她耳邊,帶著一絲威脅,卻又難掩期待:

“…你最好說到做到。”

夜空下,只有碧蘿那如同銀鈴般、帶著得意和滿足的輕笑,在星月梭的光暈中,隨風飄散。今晚的文家老宅,注定不會平靜。

星月梭如流星墜地,無聲無息地落在文家老宅那古樸厚重、充滿歲月痕跡的大門前。光輪散去,露出相攜而立的文彥希與碧蘿。碧蘿玉手輕揮,身上那件沾染了些許星輝月華的云紋紗裙瞬間化作一件剪裁合體、料子名貴卻不失雅致的藕荷色旗袍,將她玲瓏的身段勾勒得恰到好處,少了幾分神祇的清冷,多了幾分人間富貴花的溫婉。她甚至還順手給文彥希理了理微亂的衣襟,動作自然親昵。

文彥希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被碧蘿那句“今晚好好陪你”撩撥起的漣漪,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正常的歸家孫輩。他握住碧蘿的手,掌心傳遞著安定與溫暖,推開了那扇熟悉的朱漆大門。

“爺爺!我們回來了!”文彥希的聲音帶著笑意,穿透了老宅的寧靜。

幾乎是話音剛落,前廳便傳來一陣急促而穩健的腳步聲。須發皆白、精神矍鑠的文震庭老爺子,穿著一身舒適的唐裝,臉上洋溢著毫不掩飾的驚喜和慈愛,快步迎了出來。

“哎喲!我的乖孫!還有我的好孫媳!”文老爺子聲如洪鐘,中氣十足,幾步就到了近前。他先是用力拍了拍文彥希的肩膀,上下打量,眼中滿是欣慰:“好!好!氣色更足了,眼神也更亮了!看來在外頭沒虧待自己!”

隨即,他的目光便完全落在了碧蘿身上,那眼神,簡直比看親孫子還慈祥,還帶著點小心翼翼的恭敬和歡喜。“碧蘿丫頭!快快快,讓爺爺看看!路上累不累?青鸞谷那邊住得可還習慣?彥希這小子有沒有惹你不高興?”老爺子一連串的問題拋出來,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碧蘿臉上綻開溫婉得體的笑容,上前一步,主動扶住文老爺子的手臂,聲音清甜:“爺爺,我們不累。青鸞谷很好,靈氣充沛,景色也美。彥希他…待我極好。”她說著,眼波流轉,瞥了文彥希一眼,那眼神里帶著一絲只有兩人才懂的促狹,看得文彥希心頭又是一跳,耳根微熱。

“好!好!那就好!”文老爺子樂得合不攏嘴,只覺得這孫媳是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滿意,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讓人舒心的靈氣(他并不知道那是真正的神性光華內斂)。“走走走,快進屋!廚房特意備了你們愛吃的菜,就等你們了!”

三人正其樂融融地往里走,一個激動得有些變調的聲音從側廊傳來:

“文少!碧蘿上神!”

只見陳鋒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了過來,平日里沉穩干練的形象蕩然無存。他沖到近前,眼睛瞪得溜圓,死死盯著碧蘿,胸膛劇烈起伏,一張臉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激動而漲得通紅,連呼吸都帶著顫音。

“碧蘿…碧蘿上神!您…您真的回來了!”陳鋒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目光灼熱得仿佛要將碧蘿點燃,“您…您之前說…說…”他激動得語無倫次,后面的話卡在喉嚨里,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或者記錯了,巨大的期待和狂喜幾乎要將他淹沒。

碧蘿看著陳鋒這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她自然記得自己之前隨口許下的承諾——助他飛升成仙。對這位忠心耿耿、一直為文家效力、也對她恭敬有加的修士來說,這無疑是比天還大的機緣。

“陳鋒。”碧蘿的聲音依舊清越,帶著一絲安撫人心的神性韻律,讓激動得快要爆炸的陳鋒瞬間感覺一股清涼之意澆下,神智清明了不少。她唇角微勾,語氣輕松隨意,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嗯,我記得。助你飛升嘛。”

“轟——!”

陳鋒只覺得腦子里仿佛有什么東西炸開了!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嘯般席卷全身,讓他四肢百骸都酥麻了!真的是真的!不是做夢!碧蘿上神親口承認了!

他“噗通”一聲,竟是直接跪了下來,對著碧蘿就要行大禮,聲音帶著哭腔和極致的虔誠:“多謝上神!多謝上神恩典!陳鋒…陳鋒愿肝腦涂地,永生永世侍奉上神與文少左右!”飛升成仙!那是他畢生追求的夢想!是他想都不敢想的通天大道!如今,竟如此真切地擺在了眼前!他怎能不激動得要死!

“哎,快起來!”碧蘿輕輕抬手,一股柔和卻不容抗拒的力量托住了陳鋒下拜的身體,“文家不是講究這些虛禮的地方。你為文家盡心,為彥希分憂,這是你應得的機緣。”她語氣平淡,仿佛賜予飛升機緣如同隨手賞賜一顆糖果。

文震庭在一旁看得也是心潮澎湃,他雖然不完全清楚飛升意味著什么,但看陳鋒這激動得快要暈過去的樣子,也明白這絕對是潑天的機緣!他看向碧蘿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感激和敬畏。自家這孫媳,當真是深不可測,福澤深厚啊!

文彥希看著激動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喜極而泣的陳鋒,再看看身邊一臉云淡風輕、仿佛只是答應幫個小忙的碧蘿,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這就是真神的氣度?助人飛升,在她眼中,大概真的跟凡人幫鄰居修個籬笆差不多吧?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被她“耍”得團團轉的經歷,嘴角勾起一絲無奈又寵溺的笑意。

“好了,陳鋒,別杵在這兒了。”文彥希開口道,語氣帶著一絲笑意,“先去冷靜冷靜,平復一下心情。飛升是大事,也急不得一時。先吃飯,爺爺還等著呢。”

“是!是!文少!多謝文少!多謝上神!”陳鋒這才如夢初醒,連忙爬起來,對著碧蘿和文彥希又是深深一躬,這才一步三回頭,腳步虛浮、如同踩在云端般飄走了,臉上那狂喜的笑容怎么也收不住,估計今晚是別想睡著了。

看著陳鋒那飄忽的背影,文震庭忍不住哈哈大笑,拍了拍文彥希的肩膀:“這小子!怕是高興瘋咯!走走走,碧蘿丫頭,彥希,咱們吃飯去!今晚爺爺高興,陪你們好好喝兩杯!”

晚風送來飯菜的香氣,老宅里燈火通明,充滿了久違的熱鬧與溫馨。文震庭拉著碧蘿問長問短,碧蘿笑語晏晏,應對得體,將老爺子哄得心花怒放。文彥希坐在一旁,看著這溫馨的一幕,感受著體內那與碧蘿同源、正在不斷適應和壯大的神性本源,再看看身邊巧笑倩兮、偶爾向他投來一個狡黠眼神的妻子,心中一片安寧與滿足。

人間煙火,神仙眷侶。有她在身邊,這紅塵俗世,便是最動人的道場。

當然,文彥希也沒忘記碧蘿在星月梭上的“承諾”。他端起酒杯,借著敬酒的姿勢,湊近碧蘿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

“夫人,‘好好陪我’…打算什么時候兌現?”

碧蘿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白皙的耳垂瞬間染上淡淡的粉色。她側過頭,對上文彥希那雙在燈火下顯得格外深邃、左眼隱有神火跳動、右眼星海沉浮的眼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她抿唇一笑,眼波流轉間風情萬種,同樣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慵懶的挑釁:

“夫君…這么著急?”

“夜…還長著呢。”

文彥希那句帶著磁性暗示的低語,讓碧蘿的心跳又亂了幾分。她掩飾性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那微涼的液體滑入喉嚨,卻壓不下耳根蔓延的熱意。她嗔怪地瞪了文彥希一眼,那眼神在搖曳的燈火下,波光瀲滟,與其說是責怪,不如說是無聲的邀請,看得文彥希左眼神火都熾盛了幾分。

“咳咳!”文震庭老爺子何等精明,雖然聽不清小兩口具體說了什么,但那眼神交匯間幾乎要拉絲的氛圍,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老爺子捋著胡須,眼中滿是促狹的笑意,故意清了清嗓子:“我說彥希啊,碧蘿丫頭才回來,一路辛苦,你少灌她酒!碧蘿丫頭,來來,嘗嘗這個芙蓉蝦球,廚房新來的師傅手藝不錯!”

碧蘿立刻從曖昧的氣氛中抽身,恢復了溫婉乖巧的孫媳模樣,甜甜一笑:“謝謝爺爺!”她夾起蝦球,小口品嘗,動作優雅得體,還不忘給文彥希也夾了一個,“老公,你也嘗嘗。”

文彥希看著碗里的蝦球,再看看身邊這瞬間變臉、切換自如的小妖精,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也只得壓下心頭那點旖旎心思,陪著爺爺和碧蘿享用這頓溫馨的家宴。席間,文震庭興致高昂,講了些文家近來的瑣事,又問了問青鸞谷的風光。碧蘿應對自如,言語間將青鸞谷描繪得如同人間仙境,聽得老爺子悠然神往,連連感嘆神仙眷侶就該住在那樣的地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文震庭畢竟年歲已高,加上見到孫子和孫媳的喜悅,精神雖好,面上也顯出一絲倦意。

“好了好了,爺爺老了,精神頭不如你們年輕人了。”文老爺子放下筷子,滿足地嘆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對璧人,眼中滿是欣慰,“你們小兩口久別重逢,定有許多體己話要說,老頭子我就不打擾了。彥希,好好照顧碧蘿丫頭!”

“爺爺放心。”文彥希起身,恭敬地應道。

碧蘿也盈盈起身,柔聲道:“爺爺早些休息。”

送走了老爺子,前廳只剩下文彥希和碧蘿兩人。仆人們早已識趣地退下,只留下幾盞暖黃的燈火,將兩人的身影拉長,投在古樸的地板上。方才席間的熱鬧喧嘩瞬間褪去,空氣里彌漫著一種靜謐而曖昧的氣息,仿佛連時間流淌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文彥希轉過身,目光沉沉地鎖住碧蘿。沒有了旁人的目光,他眼底那毫不掩飾的占有欲和灼熱的情愫再無遮掩。左眼的神火在昏暗的光線下跳躍,右眼的星海仿佛也因主人的心緒而加速流轉,帶著一種新生的、屬于神祇的壓迫感。

碧蘿被他看得心尖微顫,臉上那溫婉的笑容也漸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慵懶而嫵媚的風情。她斜倚在雕花的紅木椅背上,指尖無意識地繞著垂落的一縷發絲,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迎著他的目光,毫不退縮,甚至帶著一絲挑釁。

“夫君…”她紅唇輕啟,聲音帶著一絲酒后的微醺和刻意的軟糯,“爺爺都去休息了…夜,確實還長著呢…”她刻意加重了“長”字,尾音拖得綿長,像一根羽毛輕輕搔刮著文彥希緊繃的神經。

文彥希喉結滾動了一下,沒有立刻回應。他邁開長腿,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向她走去。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前廳里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碧蘿的心尖上。隨著他的靠近,那股融合了霸道與神性威壓的氣息也愈發濃烈,將她籠罩其中。

碧蘿臉上的慵懶笑意不變,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微微繃緊,呼吸也悄然放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目光里的熱度,以及那毫不掩飾的、想要將她拆吃入腹的欲望。這種被當作獵物般牢牢鎖定的感覺,讓她新奇又隱隱興奮。

終于,他在她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完全將她籠罩在陰影里。他微微俯身,雙手撐在她椅子的扶手上,將她困在方寸之間。兩人的距離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身上清冽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酒香,強勢地侵入她的感官。

“夫人,”文彥希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危險的磁性,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水潤的紅唇,“你的‘保證’…現在該兌現了。”

他的眼神仿佛帶著實質的火焰,所過之處,讓碧蘿的肌膚都泛起一陣細微的戰栗。她仰著頭,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那雙異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格外深邃迷人,左眼的火焰像是要將她點燃,右眼的星海又仿佛要將她吸入沉淪。

碧蘿的心跳如擂鼓。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他緊抿的薄唇上,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這么急做什么…”她的聲音也染上了一絲沙啞,眼波流轉間媚意橫生,“夫君…想要我怎么‘陪’?”

她的話音未落,文彥希便猛地低下頭,狠狠攫取了她的唇!

這個吻,不同于之前在聽竹軒的懲罰,也不同于星月梭上的撩撥,它帶著積壓了一整晚的渴望、被戲弄后的“報復”心,以及失而復得后深入骨髓的占有欲!他的吻熾熱而狂野,攻城略地,不容抗拒,仿佛要將她口中的甘甜和靈魂都一并吞噬。

“唔!”碧蘿嚶嚀一聲,象征性的推拒瞬間化為烏有。她被他吻得幾乎喘不過氣,身體發軟,只能下意識地攀附住他堅實的臂膀。他的手臂如同鐵箍般緊緊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從椅子上帶起,緊緊貼向他滾燙的胸膛。新生的神軀蘊含著難以想象的磅礴力量,此刻這力量正毫不掩飾地宣示著主權,將她牢牢禁錮在懷里。

唇齒交纏間,是濃烈的情欲和無聲的較量。碧蘿起初還能回應一二,漸漸便在他的強勢下節節敗退,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他近乎掠奪的親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那緊繃的肌肉和灼熱的體溫,無不昭示著他此刻瀕臨失控的邊緣。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碧蘿覺得自己快要窒息時,文彥希才稍稍退開些許,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但兩人的唇瓣依舊若即若離地貼著,交換著灼熱的氣息。

文彥希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粗重,左眼神火熊熊燃燒,幾乎要溢出眼眶,聲音暗啞得如同砂紙摩擦:

“夫人…今晚,別想再用任何‘小把戲’糊弄過去…”

他的大掌帶著滾燙的溫度,沿著她旗袍精致的盤扣緩緩下滑,帶著不容置疑的意圖。

碧蘿臉頰緋紅,眼眸迷離,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她微微喘息著,看著眼前男人眼中那幾乎要將她焚毀的火焰,感受著他身體里與自己同源的神性力量也在劇烈地共鳴、激蕩,心底最后一絲促狹也化作了同樣的渴望。

她紅唇微啟,帶著一絲喘息和媚入骨髓的輕笑,主動吻上他的唇角,吐氣如蘭,聲音如同情人間的呢喃:

“好…不糊弄…”

“今晚…妾身的一切…都只屬于夫君…”

這句話如同點燃火藥桶的最后一點火星。

文彥希眸色驟然一暗,低吼一聲,不再有任何猶豫,一把將懷中嬌軟馨香的人兒打橫抱起!碧蘿驚呼一聲,手臂本能地環住他的脖頸,將滾燙的臉頰埋進他寬闊的肩窩。

文彥希抱著她,步履沉穩而急切,大步流星地朝著屬于他們的院落走去。他的心跳強而有力,如同擂鼓,撞擊著碧蘿的耳膜。廊下的燈籠在他快速經過時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映照著他緊繃的下頜線條和眼中燃燒的熾烈火焰。

夜風拂過廊檐下的風鈴,發出細碎而清脆的聲響,像是在為這注定不平靜的夜晚奏響序曲。

被文彥希抱在懷里的碧蘿,感受著他手臂傳來的強大力量和他胸膛里那顆為自己而劇烈跳動的心臟,嘴角在無人看見的角度,緩緩勾起一抹饜足而狡黠的弧度。

嗯…看來這次“好好陪他”的承諾,效果…依舊拔群呢。

Micki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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