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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女尊世界:一定要嫁狀元娘

第二十九章文章

夏至這日,門外一直在吵吵鬧鬧的。

徐長寧和冬月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沒空理會外面發生了什么。

書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徐長寧和冬月同時抬頭,只見春辭立在門口。

春辭走了進來。

平日里在陳家四處都能看到春辭,大多是傳家主的口信。

“春辭姐姐。”冬月看是春辭,重新低下頭繼續擺弄資料,手中的毛筆在賬冊上飛快地游走。

“家主在催了,什么時候整理好資料。”春辭詢問道。

冬月看向那一邊的資料開始焦頭爛額,“好姐姐,替我向家主好好說說,最多半刻鐘,一定能弄完。”

春辭嘆了口氣,“家主催的急,估計心情也不會很好,你待會兒去回話時,仔細著些。”春辭提醒道。

“曉得了,謝謝春辭姐姐了。”冬月匆匆應道。

徐長寧正埋首于陳少婧的文章堆中。

春辭說罷轉身要走,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匆匆折返。

“春辭姐姐還有吩咐?“冬月從賬冊堆里抬起頭,臉上還沾著一道墨痕。

“長寧,隨我去見主夫。”春辭神色嚴肅的說道。

徐長寧自認對陳少婧的文章有所掌握,即使是再難的問題也能夠回答上一二。

“好。“徐長寧從容擱筆,將批閱到一半的文章歸攏整齊。

冬月即使是忙的焦頭爛額,還是忍不住詢問,“外頭鬧什么呢?一直吵吵嚷嚷的。”

春辭腳步一頓,聲音壓得極低,“有個小廝想跑。”

“逃奴?“冬月倒吸一口涼氣,“他不要命了?這可是要吃官司的!“

“快些走吧。“春辭催促道,往日溫和的眉眼此刻繃得緊緊的,“主夫已經等急了。“

徐長寧一路跟隨在春辭身后。

徐長寧默默跟上,廊外的喧囂聲漸漸清晰。

行至涼亭,春辭忽然駐足,意味深長地看了徐長寧一眼。

“你自行前去吧。”春辭說罷,轉身離開。

徐長寧也沒有多想,春辭姐姐向來如此匆忙。

這還是徐長寧第二次到這個亭子。

往日她總是徑直往來于書房與府門之間,卻從不曾在園中駐足流連。

園中景色與她初次到訪時,早已大相徑庭。池中荷花早已盛開,粉白的花瓣在烈日下舒展。

與上次最大的不同的是,亭周垂掛的素紗帷帳已然撤去。

盛夏的陽光直射進來,將青石地面曬得發燙。

“這邊請。”

小廝不是時常跟在主夫身邊的元慶。而是個面生的瘦弱少年。

徐長寧隨他穿過回廊,“見過主夫。“她躬身行禮。

抬首間,一道清雅身影驀然入眼。

主夫生得一副水墨畫般的容貌,眉如遠山含黛,眸似秋水凝霜。鼻梁細挺如工筆勾勒,淡色的唇像是畫師朱砂用盡時最后的留白。

徐長寧呼吸一滯,慌忙垂首。

主夫原本臨風立于亭中,見徐長寧近前,方款款落座。

徐長寧身形微側,始終保持著恭敬的垂首姿態。

“你來陳府三月有余,可還習慣?“主夫的聲音似清泉擊石,帶著天然的疏離。

“陳家家風嚴謹,待下寬厚,自是習慣的。”徐長寧答得滴水不漏。

“習慣就好。”主夫頓了頓,“記得初來時我便說過,你每日需抄錄典籍,閑暇時間做些書信的活計。”

“我都記著。”徐長寧余光瞥見亭外青竹輕晃。

徐長寧心頭一緊,暗自思忖主夫話中深意,莫非是今日的差事出了什么紕漏?

“既如此,你且替我寫封信罷。“主夫不由分說地抬手示意。

石案上早已備好文房四寶,硯臺里的墨汁濃淡相宜,顯然是早有準備。

“便以這燭臺為名,寫個短篇吧。”主夫指尖輕點案上那盞鎏金燭臺。

徐長寧只以為是對自己的考教,站在臺前細細思索。

徐長寧遲遲沒有動筆,主夫也并沒有催促,只靜靜望著池中荷花。

“淚痕沁綠當年竹,猶照離人補舊衣”

筆鋒終于落下,墨跡在宣紙上緩緩暈開。“時間倉促,只得如此,還望主夫贖罪。”

主夫喚來那個叫元亨的瘦弱小廝。“元亨,拿過來。”

元亨走到案前,恭恭敬敬地雙手捧起詩箋。

主夫身上清雅的茉莉香與墨香交織,在亭中氤氳開來

主夫身上茉莉的香氣,混合著墨香,沁人心脾。

“小娘子年紀輕輕的,怎么寫起詩來如此惆悵。”主夫聲音似玉磬輕擊,“倒是這筆字,頗有風骨。“

徐長寧垂首答道:“不過是閑來讀些雜書,偶有所感。“

“難怪...“主夫將詩箋輕輕放回案上,“寫起情書這般得心應手。“

情書?徐長寧心頭猛地一跳,近日她唯一寫過的情書,便是替元慶代筆的那封!

徐長寧焦急的抬頭看向主夫,正正瞧上了主夫的雙眼。

主夫眼尾微微下垂,本該顯得柔弱,偏生眸光清冽如寒潭,倒把三分文弱氣洗成了十分的疏離。

主夫微微側首,目光轉向亭柱旁。

徐長寧順著視線望去,只見一個蓬頭垢面的小廝正瑟瑟發抖地跪在那里。

徐長寧仔細瞧那人,竟是往日總跟在主夫身邊機靈討喜的元慶!

他的衣衫被扯得破爛,露出的手臂上布滿的淤青。

“主夫這是...“徐長寧話音未落,忽然想起春辭說的逃奴之事。她心頭一緊,卻實在想不明白這事與自己有何干系。即便要懲治逃奴,何須特意喚她這個外人前來觀刑?

“今歲夏至,愿與君相會。相思之甚,無計可消。”主夫深情款款的念出這幾字,“寫的甚好,若不能見到那位娘子,想來元慶是要相思成疾了。”

元慶的身子越伏越低,幾乎要蜷縮進青石板的縫隙里。他染血的指尖摳著地面,在石板上留下幾道淡淡的紅痕。

“娘子可知,這是寫給誰的?”主夫主夫忽然抬眸,看向徐長寧。

“不知。”徐長寧如實答道。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之后,主夫轉而詢問跪在地上的元慶,“元慶,你自己告訴徐娘子,這信是寫給誰的?”

元慶的額頭死死抵著地面,始終沒有抬頭。

囈語入羅帷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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