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陽光很炎熱,大多數人都穿著清涼的衣服出門,但望著街道上穿著一身緊湊古裝的陸生安,無人不會把他當做神經病或是cosplay。
聽著想要自己收留對方的話語南窗月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對方腦子是不是有點問題?
“你有病吧,我為什么要收留你?”
這陣動靜引起了周圍不少路人的關注,陸生安臉色有些錯愕,但他知道對方說的沒錯。
“月月……”
這一稱呼剛一出口,南窗月就立馬否決那他的稱呼。“我跟你不熟,別這么親密的稱呼我。”
“這……”陸生安心中明顯有些悲傷,但他還是坦然接受。“月姑娘,就算我們不認識,不,我們不認識,但你看在昨晚上救了你的份上,你就讓我去你那住宿一晚,可以嗎?”
“你自己沒地方住嗎?”
陸生安搖了搖頭,整個人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狗,祈求著眼前女子的收留。
“不行!”
堅定的拒絕聲傳入他的耳內砰,讓他感覺內心被百萬把長槍穿透不再跳動,整個人石化在原地。
南窗月并未理會對方的舉動,轉身就要離開。
“別走!”陸生安見此想要追殺,但他的腰間處卻掉落下半塊玉佩。
“我的玉佩!”他整個人內心頓時一慌,連忙蹲下身子撿起玉佩仔細觀望,看看是否被摔出了裂痕。
這一動靜引起南窗月的注意,她轉頭望去,恰好看到陸生安將那枚玉佩再次掛在腰間。
“等等!”她的眼中透露著不可置信向著對方走去。
看著對方的美如仙境之女般的容顏,陸生安有些恍惚了,在他的眼里南窗月就像記憶中的對方一樣,正露著天然的笑容向自己走來。
“你這玉佩哪來的?”
詢問打斷了陸生安恍惚,看著對方的面容,他臉頰一紅,扭過頭去結巴的回答道。
“這是我與你一起在一家攤位前買的,寓意著二人分離,今后將會相遇,見玉如見人,定情共相思。”
南窗月這一次并沒有否定對方的話語,陽光灑在二人身上,她將手伸進挎包內掏出了一個與陸生安一模一樣玉佩。
那枚玉佩缺少的是左邊,而陸生安那枚正好缺少的是右邊,將剛掛好在腰間的玉佩拿下,二人默契的將玉佩拿起將其拼合。
那是枚雙魚玉佩,二者相合,共度一生,寓意著一生一世一雙人,此刻,這玉佩已有了自己本來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夫君,月……”
“啪!”清脆的巴掌又一次扇在了陸生安的臉上,他整個人頓時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都說了不許那么稱呼我,還有誰是你娘子!”
南窗月整個人看上去氣鼓鼓的,奪過那一整枚玉佩,轉身就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哎……”
陸生安本以為對方就這么走了,心中不免升起了濃厚的悲傷。
“還愣著干嘛?回去啊!我想了一下,既然你救過我,那我就大發慈悲的收你一晚了。”
聽著前方傳來的話語,陸生安心中頓時一喜,周圍圍觀的人群也倍感無趣擺了擺手就散去了。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雙魚玉佩的含義,望著手里的玉佩,南窗月回想起對她奶奶將雙魚玉佩交給自己的時候。
對方什么也沒說,只是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中是無比的寵溺,南窗月如今都沒忘。
她那枚玉佩將其放在胸口,嘴角也不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
小跑過來的陸生安站在對方的身旁,看見了那一絲笑容,他并未開口說什么,只是感覺心中無比的幸福,跟著對方朝著家的方向走。
———
“這是什么法器?這么轟鳴!”
陸生安坐在……的車內,此時的他只感到一陣稀奇,會自己發光還有畫面的板子,還有最柔軟的座椅都讓他興奮不已。
“我說,一輛車而已,你沒見過嗎?”
南窗月看著對方的舉動完全不像演的,不管是神情還是動作中,都像是第一次見到車一樣。
“車?原來這東西叫車呀!”
聽到名字,他更加的好奇。“那這輛車是用來做什么?”
南窗月并沒有開口回答他,只是啟動了汽車踩下了油門。
隨著一陣轟鳴聲的響起,強烈的推背感讓陸生安整個人貼在了座椅上。
“坐好了,安全帶系上。”
“安全帶?”
陸生安還沒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覺到一股更加強烈的推背感席卷而來,此刻的他被驚得說不出話,整個人死死抓著座椅,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甩了出去。
“怎么樣?”
突然的詢問讓他回過神來,此時的他們已經在高架橋上,南窗月并沒有打算回家,而是準備去參加一個同學間的聚會,上一次的聚會,每個人都帶上了男女朋友,就她沒有帶,而這一次她要拿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寶馬的速度再次加快,南窗月這一次戴上了墨鏡,這一地帶他很熟,開車的技術也是熟練萬分,她單手握著方向盤喝了一口水,之后拐彎下了高架橋。
寶馬停在一家商場前,下了車,她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時間還早,走,給你換身衣服。”
一路上的飆車,陸生安安全帶絲毫未系,他不知道怎么下車,最后還是南窗月幫他打開了車門,他捂著暈眩的腦袋下了車,身體晃晃悠悠。
“走了。”南窗月拉起對方的手就向著商場內走去,陸生安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自主的動了起來。
進了商場,琳瑯滿目的裝飾,讓陸生安眼中滿是震撼,燈光如同白晝,愣在原地的他最后還是被南窗月拉著向前走的。
二人乘坐電梯來到二層,一路上陸生安都在驚訝,就差嘴巴合不上。
出了電梯,南窗月帶著對方來到了一家自己經常去的衣裝店,內部裝飾豪華,每個員工都西裝打領,一看就是店里的衣服都不便宜。
“歡迎光臨。”
接待的小姐帶他們進了店,南窗月并沒有自己挑選,他來到前臺,從包內掏出了一張黑卡,開口道。
“我趕時間,給他換一套你們店里最適合他,最貴,最好的衣服。”
此話一出,前臺小姐眼里頓時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