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豆滿足的一笑,把房契遞給她倆看。青雪和京兒看到房契上的名字,都替唐豆豆感到開心。
“恭喜你呀表哥,往后你在富安縣就有屬于自己的宅子了。”京兒笑瞇瞇祝賀道。
“謝謝你的幫忙,表妹。”唐豆豆對京兒道。
“我也恭喜唐老板。”青雪婉婉笑道。
“也非常感謝青雪姑娘幫我,沒有你的幫忙,我還找不到這么合適的宅子。”與青雪相對視的時候,唐豆豆一副羞赧之色。
京兒在旁邊看到兩人不對勁,這表情,有情況,明顯是相互看上眼了呀。
“咳咳咳……”
直到被京兒的咳嗽聲打斷了,雙方這才把眼神錯開,兩人的害羞之色都被京兒看在眼里。
京兒一臉看戲十足的表情,說道:“你們什么情況?跟我說說唄,我想吃個瓜。”
聽到京兒說想吃瓜,唐豆豆實誠的詢問:“表妹,你想吃西瓜?還是冬瓜?還是什么瓜?”
要說這唐豆豆還真是木訥訥的。
聽到唐豆豆這么回復,京兒和青雪相互看了一眼后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青雪是溫柔的笑。
京兒是灑脫隨性的笑。
兩個女孩,都各有各的美。
唐豆豆撓了撓腦袋,他把自己在鄉下所有能種過的瓜都說了個遍,她們二人接連搖頭。
“表妹,你就告訴我嘛,你想吃的瓜是哪一種瓜?”唐豆豆十分想知道。
“此瓜非彼瓜。”京兒直率的說道,“那我說吧,我想吃的瓜,就是表哥你和青雪姐之間的瓜。”
唐豆豆“啊”一聲,疑惑的問道:“還有這種瓜?我和青雪姑娘之間的瓜?那是什么瓜?青雪姑娘,你知道么?”
青雪裝作不知搖了搖頭,臉頰如涂了一層很厚的腮紅,連到耳根子都是紅色的。
縱使青雪以前是青樓女子,但她從未遇上過自己喜歡的人。直到唐豆豆的出現,讓她那顆如少女般情竇初開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動起來。
唐豆豆看到青雪一張緋紅的臉,他納悶了,為什么一說到瓜她的臉就紅了?
“哦,原來青雪姑娘也不知道。“唐豆豆看向京兒,“表妹,你不能胡亂說話,你看人青雪姑娘也聽不懂你說的那個瓜。”
“哎,好吧。”京兒嘆了一口氣,如果是陶聞的話,他肯定知道是何意思。這時。她想到唐豆豆成功買下宅子,應值得慶祝一番,去吃頓好的熱鬧熱鬧。
因此,京兒提議道:“表哥,你看你買了宅子這樣的喜事,是不是大伙應該聚在一起吃一頓熱乎乎的麻辣燙火鍋?大家也一塊兒給你慶祝一番嘛。”
“表妹,我看你是想解解嘴饞吧?”唐豆豆打趣京兒。
京兒撇撇嘴,“哪有,青雪姐也說她想要吃麻辣燙火鍋呢。”她對青雪說,“是吧?青雪姐?”
青雪笑道:“我都可以。”
“行。不過,說好了,這頓我請客。”唐豆豆道。
京兒詫異,問道:“你不是剛買宅子了么?哪里還有閑錢請我們吃飯?”
唐豆豆回應:“請客吃飯的錢還是有的。”
“走吧,快走吧,回去把我哥還有元寶堂哥他們都叫上。”京兒拍了下自己的肚子,“肚子都餓扁了。”
**
陶府,爭論的聲音響起。
“小荷,你的眼睛是長在后腦勺了嗎?沒看到我手里抱著的是小姐才洗干凈衣物嗎?”
小荷也不甘示弱,回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手里也拿著東西,一時沒注意,才跟你撞上了。再說了,小姐的衣物被搞臟了,再重新洗一遍就好了。你有時間在這里跟我爭論,還不如搞快點拿去再洗一遍。”
站小荷對面的丫鬟在陶府做事的時間也是算比較長的,在這里,比她后來的丫鬟都會叫她一聲小玉姐,從來還沒有誰做了錯事,敢這樣頂撞她的。
丫鬟小玉被小荷不給面子的頂撞了,此刻,心里對小荷積攢已久的火氣快要爆發了。
自從小荷來了陶府,她仗著京兒小姐對她的特殊待遇,不管做什么事都不上心。小荷需要做的事太簡單容易,就只是幫小姐梳梳頭,描下眉。除此之外,其他雜一些的活她是一點都不做,不會做就算了,連學也不學。
她們問小荷為什么不去做,小荷便說小姐讓她來,是專門伺候小姐的,不是來做這些雜活的。
小玉便想,憑什么她一來就可以享受足了優越的待遇,而自己在府里呆了甚至十年的時間都有了,還被一個才來不久的丫鬟給比下去。關鍵是,這丫鬟一點都不敬重自己,能不氣人嗎?
小玉看了一眼地上被小荷弄臟的衣服,說道:“小姐的衣服也是被你弄臟的,憑什么要讓我一個人洗?就算要洗,也得一人一半。”
哪知小荷卻這樣說:“你憑什么讓我也要洗?我自從入府,這些刷洗的活我從來沒干過。小姐說了,我是她的貼身丫頭,我肯定是只為小姐梳頭打扮。”
“呵呵。”丫鬟小玉蔑笑一聲,“你是小姐的貼身丫頭?我怎么沒看出來,你就專為小姐梳個頭,伺候小姐打扮,這就完了?什么是貼身丫鬟?貼身丫鬟也是要負責給主子端茶送水,疊衣物被子。你看看你,連給小姐疊個被鋪也不會,還讓其他丫鬟幫你做,有你這么做貼身丫鬟的嗎?”
在小荷來之前,小姐是有一個貼身丫鬟的,叫冬霞。冬霞會為小姐做好一切,小姐的衣物洗好了之后,她還會親自去把衣物給拿回來。哪里像小荷,除了跟在小姐的屁股后面什么也不做,連洗好的衣物也要小玉親自拿過來。
只要小姐不在府里,小荷就如一個主子的姿態,什么事也不做就算了,還老是使喚冬霞這丫頭。
小玉是很喜歡冬霞的,因為冬霞這丫頭做事麻利,從不偷懶,這一點就很討小玉的喜歡。看到小荷這副盛氣凌人的態度,小玉就為冬霞抱不平。
小荷被小玉這么一說,氣焰反而是更囂張了,說道:“我沒來之前,那些雜活本來就是冬霞應該做的。難道我來了之后,她就不該做那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