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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青山女

第一回七劍宗

青山,是無數(shù)武林奇人想要修煉的地方。此山高大巍峨,景色清幽,霧氣環(huán)繞,不易被發(fā)現(xiàn)。

要說青山最有名的便是七劍宗了;當年宗主白嵐持劍殺遍江湖,卻在廿年前隱卻山林,創(chuàng)辦宗門。

七劍宗共有七套劍法,分別是,靜水劍法、沁冰劍法、炎骨劍法、控木劍法、電芒劍法、如影劍法、捷風劍法,每套都有自己的凌厲,供無數(shù)修行天賦不同的弟子修煉。

也就是在廿年前,白嵐娶了鳳五小姐鳳柯。曾經(jīng)的江湖一霸鳳喬便是這位白夫人的姐姐。從此對妻子疼愛有加,傳言他便是為了鳳柯才隱居到了青山。二人誕下一女,因為此女生在農(nóng)歷七月初七,便取名為白柒。

與白嵐一同隱逸深山的還有他金蘭結(jié)義的四位兄弟與他們的三位媳婦:寡言的誠偉單(shan)與其妻楊昭,乖戾的青雷與其妻夏霞,和善的王含與其妻月環(huán)和嗜酒如命的李醉詩。

這等人都是宗門中的高人,與白嵐夫婦一同創(chuàng)辦了這七套劍法,幾人的兒女也練成了一身好功夫。在這青山一呆便是二十個年頭。

青山之下,有一個景色水秀的山谷,宗門弟子們有時間便會溜下去玩耍。谷上草坡發(fā)著一股淡淡的藥草香,踩上去柔滑無比。谷中有一個碧綠的小湖泊,還有一條綿長的清溪,弟子們常在里游水。

碧水湖中,兩個少女嬉鬧著玩水,一個穿著橘色長裙,另一個穿著白色長裙。二人的裙子被湖水打濕,貼在玉肌上。

前者長相俏麗,鼻頭微翹,眼眸黑白分明,神色中帶了一絲狡黠,估摸著十七八歲。這便是白嵐的結(jié)義兄弟誠偉單的小女兒誠沐蘭,修煉的是炎骨劍法,天資聰慧,但性格有些頑皮不恭。

后者則生的冰雪無邪,神情天真爛漫。光滑的長發(fā)此時正濕漉漉的貼在后背上,額前碎發(fā)更加的襯托了她的白凈美好。年齡似比誠沐蘭小三四歲,笑聲清澈甜美。這女孩便是白嵐宗主的獨生愛女白柒,受自己父親親傳捷風劍法。

誠沐蘭悄咪咪的游到了師妹身邊,去呵她癢。白柒叫了一聲,潛到了水底去追趕師姐。二人玩的不亦樂乎。

“誠師妹,白師妹。”一名青衣女子不知何時站在了小溪旁,提劍道:“我?guī)煾刚埬銈內(nèi)ヒ幌隆!?/p>

這女子長相溫和婉約,也不過二十幾歲,臉色不喜不怒,這便是青雷的大女兒青雀兒。她平時不稱自己父親為“爹”,而是尊稱他一聲師父。

青雷性格古怪,時而威嚴,時而懶散,連帶著他的兒女也對他十分畏怯。青雀兒卻是不然,她是非分明,對長輩禮貌,對小輩和煦,不討好強者,不藐視弱者,是宗門里最有威望的弟子。

果然,誠白二人聽到她的聲音,便立時止住不鬧了。誠沐蘭問:“雀兒姐,我們現(xiàn)在就去么?”青雀兒微微點了點頭,“嗯。”

“青師伯找我們何事啊?”誠沐蘭問。白柒只是愣愣的站著。青雀兒淡淡一笑,似是有些欣慰:“歷練的事。”

二人聞言大喜,宗門弟子修煉到了一定的程度,便可下山歷練,為民除害。只是在一個月內(nèi)必須回來,不然,必有重罰等著他們。

誠沐蘭和白柒手拉手爬上岸,跟在青雀兒身后,忍不住竊喜。兩個女孩從沒下過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山下是什么樣子。

白柒心里興奮不已,叫了聲:“青師姐?”青雀兒微笑轉(zhuǎn)頭。“山下好玩兒么?”青雀兒斂笑,“下山是為了幫助他人,可不是為了玩兒的。”白柒“哦”了一聲,有點兒心不在焉的玩著誠沐蘭的頭發(fā)。

不一會兒,三人便來到了青雷的練武室。青雷正在練自創(chuàng)的電芒劍法。青雷右耳一動,朝外望去,笑道:“哈哈,你們來啦。”青雀兒躬身對父親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誠白二人直走進武室,雙雙跪下,鄭重的跪下給青雷磕了一個頭,異口同聲道:“師伯好!師伯一切安康?”青雷絲毫不領(lǐng)情,冷笑道:“我昨日才見過你倆,態(tài)度可大不相同,今兒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二人神色微僵,誠沐蘭暗道此時若是冒然開口必沒甚好處,只是跪著待青雷說話,白柒見她不語,也跪著不動。

青雷忽又慈和一笑,道:“快起來吧!你們可知我今日喚你們來所謂何事?”二人站起,緩緩點頭。

青雷見她們不說話,斥道:“怎的我一直在這兒講個不停?你們?nèi)羰遣辉概c我談事兒就回吧。”

白柒最是沉不住氣,忙道:“青師伯,我們歡喜得很!”青雷挑眉道:“歡喜什么?歡喜與我聊天?”白柒誠實的搖頭,“不。我們很歡喜能下山啦。”

青雷表情驟冷。誠沐蘭拉拉師妹的衣袖,白柒才知自己說錯了話。七劍宗的長輩們最不喜弟子下山,其中最厭惡下山的就當屬青雷了。可因為宗門會議,為了鍛煉小輩們,小輩們就算自己也不愿意下山歷練,也得下山。當初青雷十分反對,甚至鬧得有些大,白嵐為了懲戒他,第一個下山的弟子便是青雀兒。

每每師兄姐們歷練回來時,都會帶許多點心和小玩意兒,修為也是大增,師弟妹們慢慢的也越來越期待能夠下山,以及想看看山下又是怎樣的。有些曾在山外生活過的弟子更是迫不及待。

青雷道:“算啦。想下山未必是件壞事。”誠白二人吃驚的對望一眼,心想,何時師伯變得如此通情達理了?

青雷就地而坐,拍拍身旁地面,道:“坐啊。”二人恭敬應(yīng)道:“是。”先后坐下。

青雷笑道:“下山的規(guī)則眾多。當年你爹可是逼我背下所有規(guī)條,令我去授給其他弟子。”說著望向白柒。他道:“你們可得聽好了。”

誠沐蘭眼珠子一轉(zhuǎn),把“聽好了”這話記進了心里,身旁的白柒卻是天天真真的沒記進去。

“一是,下山不得超過三十日,除非緊急情況。二是,下山是為助人,不是為玩耍。三是,不得將經(jīng)歷說給其他弟子聽。四是,若是遇上厲害家伙,不得硬闖,需得通知師門。五是,不得在山外發(fā)生‘愛、恨、情、仇’這等事。若違這五條大規(guī),后果自負。記住了沒?”

誠沐蘭連連點頭,必是早就料到了青雷會這么問,白柒卻猶猶豫豫的沒動作。

“你們一人說一條給我聽。”青雷道,隨手一指白柒,“就從小七開始。”小七原來是白柒的小字,她記得第一條,如釋重負的應(yīng)道:“是的。第一條是下山不得出一個月。”青雷點頭:“是啦。”

“我啦?”誠沐蘭笑嘻嘻的道,“第二條是不能玩兒。”白柒尋思:沐蘭姐姐最愛玩,原來青師伯讓自己先說是這個用意。

青雷有些不悅:“為何不得游玩?”誠沐蘭道:“因為下山要幫助其他人。”青雷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沒錯,小七了。”

白柒支支吾吾半天,方道:“不得有‘愛、恨、情、仇’。”青雷頗有耐心的回答道:“不錯,這是五條大規(guī)中的其中一條,可并不是第三條。”白柒慚愧的搖搖清秀的腦袋,顫聲道:“對不住啦。師伯,弟子不記得啦。”

青雷嘆道:“這可不成啊!若是不記住這些規(guī)條——”白柒急的欲哭,打斷道:“師伯,求求你了,再說一遍,弟子定好好記住!”誠沐蘭也忍不住勸道:“師伯,您大人大量,再和妹妹說一遍好么?”

青雷被誠沐蘭插口,并不愉悅的冷聲道:“蘭兒,這有你何事?”誠沐蘭忙行禮:“是。”

青雷不再看她們,不耐道:“行了,你二人先回去罷!待記住了再來尋我。”

誠白二人好生失望,但只得退出了武室。出去之后,誠沐蘭對白柒道:“妹妹,我把這些個規(guī)則說給你聽,你可一定要記住啦。”白柒有些沮喪,但還是應(yīng)了一聲。

白柒只是太過童真,并不蠢笨,加上平時練武常要背心法,不出一會兒便把這五條大規(guī)背的滾瓜爛熟。二人便又手拉手去找青雷,卻被另一位師姊告知青雷倦了,來日再來。

第二日,趙師兄寅時便找上白柒,言道:“柒師妹早。師父令我來,說道找你有事。”

白柒睡得正香,被趙今林吵醒,焉能不氣?她秀眉一蹙,埋怨道:“趙師哥,您這么早來……我,我還在睡呢。”趙今林訓道:“習武之人不能偷懶。”

白柒哼了一聲,問道:“爹爹找我何事?”趙今林搖頭說道:“我不曉得,師父叫你趕快的。”白柒無處泄憤,只得跺了一下腳,怒道:“我知道啦!”她揉揉眼睛,回房洗漱穿戴。

洗臉時,冰冷的水刺的白柒直皺眉,不由得又惱又急。她居住的竹屋卻又被敲響了。白柒朗聲問道:“何人呀!”

外面一道熟悉悅耳的女子聲音道:“妹妹早,是我。”白柒喜極道:“惋瑤姐姐?快進來啊!”

那女子推開門,明眸皓齒,宛若精靈。從她的身行來看,便知她不是普通的習武者。來者卻是王惋瑤,王含的獨生女兒,受父親傳授控木劍法。

王惋瑤甜甜一笑,微笑道:“師妹一切安好?一個月不見,好似又長高了些。”“我好得很。師姊歷練也好么?”白柒問道。王惋瑤又是一笑,輕輕點頭。

她喜歡這位師姊喜歡的緊,卻又知道她雖然看著溫和好說話,實則靦腆沉默。王惋瑤和青雀兒都是宗門中的好榜樣,但青雀兒太過古板,反而是嬌俏溫柔的王惋瑤更受歡迎。可長輩們都更加喜歡青雀兒,這是令弟子百思不解的。

王惋瑤輕聲道:“妹妹準備好了么?師父招我們過去。”“是呀,我已經(jīng)知道了。剛才今林哥同我說了。爹爹找我們過去到底有什么事兒啊?”白柒問道。

“你過去就知道啦。”王惋瑤難得露出了狡黠的神色,“走吧,我們御劍過去。”白柒被她笑容所染,也跟著明媚的笑了一笑,道:“好!”

二人御劍而起,一人使的是捷風劍法,另一人使的卻是控木劍法。仔細看,捷風劍法迅捷無比,帶去一陣疾風,刮的人臉蛋生疼。控木劍法則稍顯溫和,但若撞上,這是比撞上疾風還要更加嚴重的后果。捷風劍法的控劍決叫做“風來無回”,比喻的是來去無蹤,迅捷無比。控木劍法的控劍決的簡稱則叫做“荑蔓生剛”,指的是藤蔓雖然看起來柔軟,但若被纏上確實必死無疑。

以二人的修為境界,不出一炷香便飛到了宗主的練武室。白嵐坐在武室的地面上,打坐運功。他察覺到女兒來了,深吸一口氣,然后將方才凝聚在胸膛的精血及內(nèi)力運送到每一處血管當中。

王惋瑤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禮,“師父。師妹我?guī)砹恕!?/p>

白嵐凝著臉,微微點頭,道:“小七,你來啦。”笑容慈和的望著清麗的少女。

“嗯,爹爹,”白柒喚了一聲,“這么早,你找我有什么事兒嗎?”說罷,她拉著王惋瑤的手坐在了父親身側(cè)。

白嵐雖已年過四十,面目卻還是俊雅清秀,不失當年的風采。他對這獨生女兒十分疼愛,才慣的白柒有些小性子。

“是有些事。”白嵐笑道,“小七,你的捷風劍法已然大成,剩下的需要你自個兒去參悟。如今我剩下的劍術(shù)對于你來說還有些復(fù)雜難記…”白柒打斷道:“有捷風劍法難么?”白嵐搖頭,如實答道:“這倒沒有。”

白柒雙目發(fā)光的望著父親,呵呵笑道:“那我自然可以學!”白嵐學愛女哈哈笑道:“哼,捷風劍法是你從三歲便開始學的,我又能怎樣?”

白柒扭過頭,不理父親。心道:“爹爹也未免忒小瞧我些。”

王惋瑤開口勸道:“師妹,師父叫我們來的意思,你還不明白么?師父是愿意我來教你幾招。”白柒睜大眼,詫異的道:“啊?可是姐姐,你的武功也未必比我好吧。”

雖然白柒年少,但捷風劍法是七劍宗最高深厲害的劍法,遠超控木劍法。

王惋瑤柔聲答道:“不錯,但我學了功法中許多精妙易悟之處,傳你之后,你往后練功會容易不少。人家的招式也能看到明明白白。”白柒噘嘴,妥協(xié)道:“好吧。”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不對,道:“可與捷風劍法最為契合的是如影劍法,為何爹爹不讓青無師哥教我?”

青無,是青雷的三兒子,豐神俊美,瞧不起宗門中的其他的弟子,可卻對白柒“情有獨鐘”,常欺負她。

白嵐笑出聲來,嘖道:“你們不打起來就該謝天謝地啦。”王惋瑤微笑以示認同,抿抿唇道:“師父道的一點不錯兒。”

白柒聞言“哼”了一聲,心道:“我自己以為和青無那家伙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

跟著王惋瑤習武了三個月,白柒武功大進,功法中的精髓都能一點擊破,可卻忘了出山一事。

十一月中旬,山里已刮起了嗖嗖冷風,白柒正在練如影劍法(里面也包含拳法、腿法、身法、刀法、鞭法)。

青無站在一旁不耐的指出破綻,道:“七公主,你這一下‘旋風腿’太過潦草、急于求成,雖是能踢到敵人的小腹,卻無法重傷之。”白柒有求于他,沒計較綽號一事,問道:“這樣呢?”說罷在腿法中加了幾分凌厲準確的踢了出去,前面的木樁即斷。

青無俊秀的臉龐光彩一現(xiàn),拍掌笑道:“不錯不錯,若是再快些便更好了。”白柒說道:“怎么個快法?”

青無道:“你來踢我。”

白柒點腳,飛到空中,把靈力運到右腳,旋轉(zhuǎn)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向青無。青無不慌不忙,使出“如影急抓式”,一點她腳上“涌泉穴”,白柒腳上一麻,忙打了個轉(zhuǎn),欲收回去,卻被青無用左手擒住腳腕,右手推向小腹。白柒睜大眼,險些叫出聲,卻被青無用右手輕輕送到地面。

白柒咬唇,問道:“這招怎么破?”

青無見她氣急敗壞卻又不得不忍的樣子,微微勾唇,道:“若是你與旁人打起來,那人自不識得如影拳法,但若是他與我一樣用同樣的方法去擒你腳腕,并用左腿踢向他手腕上‘太淵穴’,這時右腿再踢向他下顎。這來你必贏。因為這幾擊不至重傷,這般你再了果了他的性命。”

白柒點頭,沒啥好氣的道:“我何苦要殺那人?”青無笑嘻嘻的說道:“若是有生命危險的話,自然得殺了。”

白柒知他言之有理,便不再多說,只是長舒了一口氣,躺在地上。

青無去呵她癢,叫道:“起來!方才我道的你聽進去沒有啊?快與我過幾招!”白柒叫著打了個滾,怨道:“啊,我累啦,要歇息一會兒!”

青無面無表情的說道:“不行。”白柒罵道:“青無你個王八,枉我平時尊稱你一聲師哥,你怎么這樣子呢?”

青無笑道:“嘁,你平常哪有叫我?guī)煾缋玻縼斫幸宦暩绺纾揖筒唤心憔毩耍 卑灼馀溃骸皾L!”

窗外,一道苗條的倩影神情無奈的望著一切。她伸出蔥白的手,敲了敲窗戶。

白柒一驚,神色難堪,轉(zhuǎn)頭,不料是母親。她驚喜交加,叫了一聲:“娘!”

鳳柯微笑,容貌不減當年,依舊亭亭玉立,英姿颯爽,只是通過歲月的鞭策,神色穩(wěn)重了不少。

“誒。”鳳柯聲音清脆柔美,使人如沐春風,“怎么?與你青師兄練武呢?”白柒跑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道:“嗯。娘,青師哥教我了幾招如影拳法和腿法。”

她和母親極少見面,雖不至生疏,卻在鳳柯面前收斂不少。

鳳柯摸了摸女兒的頭,小七長得就快和自己一般高了。“是么?那你和我過幾招看看。”

白柒道:“我現(xiàn)在在練一個腿法,娘,我先發(fā)招好不好?”鳳柯柔聲道:“行啊。”

白柒縱身跳起,足尖旋轉(zhuǎn),踢向母親小腹,但是力度明顯收斂。不曾想母親沒有像青無說的一般抓向她腳腕,而是點向她大腿“伏兔穴”,白柒頓感大腿一陣陰冷寒氣,差點跌將下來。但卻緊急用靈力封住穴道,左腿踢向母親右腿內(nèi)側(cè),鳳柯微微吃了一驚,沒想到女兒的功夫竟如此巧妙,連忙用鳳家功法“鳳凰決”的第六招“神鳥旋”,身體旋轉(zhuǎn),堪堪避過了。白柒趁此機會直踢她后腰,鳳柯覺得腰處微微疼痛,心知女兒腳下留情,若是再用力幾分便可直接把把她腰窩的經(jīng)脈踢斷。她自忖自己雖武功遠不及姐姐鳳喬,但也著實不低,沒料到女兒這么快就能超過自己。

鳳柯先是感慨,后又感到欣喜,贊道:“不錯不錯,小七,你的功夫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白柒咬唇羞赧的笑了。

鳳柯道:“小七啊。今日來我是有事跟你說,”她轉(zhuǎn)頭看了看青無,“小無,我和小七借一步說話。”青無畢恭畢敬的行禮:“是。師叔慢走。”

鳳柯淡淡的“嗯”了一聲,點頭微笑道:“你好好練功吧。”青無忙應(yīng)道:“是的。”

來到青山一處涼亭,母女二人坐下。鳳柯笑道:“小七,你和你沐蘭姐姐很久沒見面了吧?”白柒恍然道:“啊,是了!上次自從見過青雷師叔之后,想來也有三個多月了。”

鳳柯表情凝重了些,問道:“那你還記得外出歷練的事兒嗎?”

作家小豆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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