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推門進來的人是小四之后,我沒理她,繼續和身邊的蛋仔說道:“你趕緊喝,我都喝了好幾杯了,你咋還剩這么多酒。”
小四在門口站著,看了一眼房間里人,然后就朝我走了過來,一點都不客氣地坐在我身邊,用她的胳膊緊緊地貼著我,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對我說道:“為什么來都不提前和我說呢,我給你安排房間呀。”
我急忙抬手打斷她,“可別,萬一我影響了你和客戶談事情,那多不好。”
小四剛想說些什么,我將桌子上的酒杯遞給她,沒好氣的說道:“啥也別說了,喝酒吧。”
兩個小時過去,我暈暈乎乎地拿著麥克風瘋狂地嘶吼著,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情緒,絲毫沒有顧忌周圍人的眼光,我是一個浪子,也是他們口中的渣男,但是他們不知道我的過去,不知道我曾經也是被愛情傷透的人。
既想擁有愛情,又害怕被愛情傷害,每天就只能靠酒精來麻醉自己,或許只有喝多了才能夠卸下自己的偽裝。
一首歌唱完之后,感覺自己嗓子有點不舒服,于是就在桌子上瘋狂的找酒喝,我記得我點的酒挺多的,而且兩個朋友都不喝酒,可為什么我連著拿了好幾個酒瓶全是空瓶子,我看了看蛋仔,我問她:“你喝多沒?”
蛋仔撇了撇嘴說道:“這才喝了幾瓶,你覺得就能把我喝多了?”
“我感覺也沒喝多,叫服務員再拿一件酒,沒酒了。”我看著一桌子的空酒瓶,點了根煙,腦子里有大大的問號。
又喝了好幾瓶,曉峰(朋友一)和我說得走了,我看了看張語汐陪著的曉勇(朋友二),看了一眼手機,說道:“那咱們都走吧,也差不多了。”
一群人下樓,我去結賬,今日又消費5000,挺好。
看著曉峰開車走之后,我問曉勇:“耍好沒?要不再上去再玩會?”
曉勇知道我是一個喝酒之后不想回家的人,也開口說道:“那就走唄,反正才十二點。“
其實我當時是有私心的,我想讓張語汐過來陪我,從剛開始見她的第一面就被她吸引了,雖然在第一場的時候我倆基本沒怎么交談過。可是就那么一眼,我就想讓她過來陪我,對,我就是渣男,見一個愛一個,沒辦法。
我和曉勇兩人在門口一人點了根煙,感受著半夜十二點涼爽的空氣,我和曉勇說:“一會你先上去,我和他們經理說了,還是剛才的那兩個女孩,我去車里拿兩盒煙,抽完了。”
后半句話我沒說出口,當時我想說:“讓剛才陪你的那個女孩過來陪我,陪曉峰的女孩去陪你。”然后我還沒說完,曉勇就已經上樓了。
我去車里拿了兩包煙,撕下煙盒的塑料紙,將它放在自己眼前,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或許是喝多的緣故,透過塑料紙我看見了一道虛幻的背影,這道背影的身材比例是那么地完美,站在那里就宛如一件藝術品。我努力地回想著,總覺得這道背影是那么地熟悉。
就在這時,曉勇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邊傳來了曉勇的聲音:“房間在三樓,310。”
“好的,馬上到。”我將手中的塑料紙隨手一扔,徑直朝著三樓走去。
剛走到三樓,服務員和我說:“哥,咱們換個房間吧,剛才那個房間還沒收拾出來呢。”
我一臉疑惑地問道:“剛才人都已經進去了,還給我打的電話,咋現在還沒收拾好?”
服務員一臉尷尬地說道:“剛才那個黃色短發的女孩吐了。”
“她?喝吐了?她不是一直在陪著曉勇嗎?曉勇又不喝酒,她也沒和我喝幾杯,咋就能喝吐了?這女孩的酒量也太差了吧。不對,難不成我的一桌子酒都是她自己喝的?自己把自己喝多了?”這就是我當時心里的想法,又無奈又覺得好笑。
同時這也是我對張語汐的第一印象:憨憨傻傻的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