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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白月光死遁歸來,病嬌皇子哭紅眼

第19章有愛才有恨

“阿寧,吃這個,這個好吃。”

“阿寧,你靠在這里,這里軟。”

“阿寧,你累不累呀?我給你捶捶腿。”

……

知道蕭玉衡清醒之后不會有記憶,桑寧寧都已經(jīng)放膽做自己了,蕭玉衡對她百依百順的,桑寧寧簡直恨不得把自己曾經(jīng)受過的委屈全部在他身上變相的回本。

而發(fā)病的蕭玉衡哪哪都好,就是有一點不好,太粘人了,粘人到她去哪里,蕭玉衡都要跟著,自己便也不能從這寢宮中踏出去,要是被旁人看到了,到時候傳到清醒的蕭玉衡耳邊,就怕清醒的蕭玉衡秋后算賬。

“阿寧,我?guī)闳€地方,我有禮物送給你。”

禮物?

桑寧寧并不想有太多的糾葛,更不想從這里帶出去什么,可是蕭玉衡每次可憐巴巴的看著她,桑寧寧的心就像是被狗啃了一樣,缺了一塊,像缺心眼一樣,稀里糊涂的就答應(yīng)了。

蕭玉衡按下一個開關(guān),突然間一個暗門就出現(xiàn)了,蕭玉衡拉著她進去。

里面竟然都是一些女子的首飾,衣物,還有各種精美的小玩意兒。

閃得桑寧寧不要不要的。

各個都是價值連城。

合著蕭玉衡在炫富嗎?

可蕭玉衡非常期待的推著桑寧寧在梳妝鏡前坐下,拿出鑲著南洋珍珠的簪子,“我之前,見到了這支簪子,覺得很適合你,所以我把它買下來了,特地的……留到現(xiàn)在想親手給你親自帶上,還有這房間里的這些都是我為你準(zhǔn)備的,我每日每夜都在等著你回來。”

這世間大多數(shù)女子都喜歡這些精美的小玩意兒,桑寧寧的年紀(jì)不大,在現(xiàn)代也只是一個剛出社會的社畜,貌美如花的年紀(jì),自然也看到這些精美物件就挪不開眼。

包括在冷宮的時候,過得非常凄慘了,桑寧寧還是會記得把自己身上弄得干干凈凈的,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蕭玉衡特地為自己準(zhǔn)備的?

又怎么會特地的為他準(zhǔn)備這些。

還有他說,在等一個死人回來。

太荒唐了。

“我們先出去吧,”桑寧寧著急的將頭頂上的簪子拿下來,可蕭玉衡一身倔脾氣,就是不讓她拿下來。

“這個很適合你,你明明剛剛就是很喜歡,為什么要摘下來?”

桑寧寧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跟一個發(fā)病了的人解釋,你現(xiàn)在做這些事情會后悔的,你現(xiàn)在在對一個曾經(jīng)辱罵過你,還因為完成任務(wù)才靠近你的女人表現(xiàn)虛無縹緲的想念。

“我們先出去吧,這里實在是太悶了,而且……我不喜歡這些,”桑寧寧把頭上的簪子摘了下來,急忙的往外面走。

剛剛冒出來的荒唐想法,在看到滿墻的刻字時,被潑了一盆冷水。

這個暗室并沒有積灰,并且干凈整齊,想必蕭玉衡經(jīng)常進到這里來。

而這墻上,剛剛暗的時候沒看清,等蕭玉衡把所有的燈光點齊了之后,桑寧寧才注意到這滿墻的刻字,上面有寫的整齊的,漂亮的字,也有扭曲的字。

可上面寫得無疑都是:阿寧,我恨你。

用一整個暗室放滿了她所喜愛之物,又滿墻滿墻的扭曲地寫著,我恨你。

嚇得桑寧寧一整日渾渾噩噩的,蕭玉衡在旁邊看著,心疼地掉眼淚,這個狀態(tài)下的他根本猜不到桑寧寧為什么從暗室出來之后,會這般的難過,只能像一個垂著耳朵的大型犬一樣,默默的跟在她的身邊。

“阿寧,你為什么不高興啊?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蕭玉衡說這話的時候,手上還拿著那支簪子,詢問他的時候帶著小心翼翼,桑寧寧真的很難將他與那個給她帶來噩夢的男人相比較。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有點累了。”

蕭玉衡乖巧地從房中搬來一個躺椅,放在最好曬太陽的地方,還拿了一些桑寧寧最喜歡吃的牛乳冰過來,“那我們躺著。”

這些喜好都是自己作為阿寧的時候喜歡的,三年過去,很多東西都變了。

“殿下,我不是你的阿寧,我是桑寧寧,”桑寧寧沒有接過蕭玉衡的討好。

她不知道十七說的話是否真假,今日蕭玉衡表現(xiàn)出來的,見不得光的東西太多了,蕭玉衡如果對發(fā)病時是有記憶的話,自己若是做出和阿寧一樣的習(xí)慣,自己的身份便多幾分暴露的風(fēng)險,自己的腦袋也多了幾種搬家的可能。

“可你就是阿寧啊!”

桑寧寧望著他執(zhí)拗的眼,心里像被什么東西輕輕蟄了一下。

她實在不懂,蕭玉衡這份認(rèn)定究竟是從何而來,分明他連記憶都錯亂得不成樣子。

他發(fā)病的時候,對阿寧的記憶停留在哪里,定然是假死之前,不然蕭玉衡無論發(fā)不發(fā)病,看到死而復(fù)生的阿寧,那怕是會被當(dāng)做可怕的妖怪了吧?

“你為什么突然間來找我了?”桑寧寧問。

“因為我想你了。”

“我是說,你怎么覺得桑寧寧就是阿寧?”

“因為阿寧就是阿寧,阿寧不管變成了桑寧寧還是阿寧,我都可以一眼就認(rèn)出,我不會認(rèn)錯阿寧的。”

桑寧寧被他這副認(rèn)真的模樣逗笑了,眼底的那點悵然也淡了些。

她沒再跟他爭辯,伸手將旁邊的遮陽大葉子摘下來,輕輕扣在他臉上,遮住了那雙眼過于執(zhí)著的眸子。

“好啦好啦,知道了,”她的指尖不經(jīng)意擦過他的臉頰,帶著點溫?zé)岬挠|感,“曬太陽了,等你病好的時候,你可不能怪我這個時候和你平起平坐啊,這些東西都不是我主動要的啊,是你硬塞給我的。”

蕭玉衡把遮陽的葉子往外偏了偏,歪著腦袋看著她,“我怎么會怪你呢?阿衡永遠都不會怪阿寧。”

“好,”桑寧寧把這話當(dāng)笑話聽了。

反正發(fā)病時候的蕭玉衡和平時的蕭玉衡根本就判若兩人,說話都聽不得的。

桑寧寧曬著曬著太陽,有些昏昏欲睡,旁邊同樣還躺著蕭玉衡,莫名的覺得回到了冷宮中的某一天,他們關(guān)系稍微緩和的一天。

“阿寧,你今天沒有說那句話。”

桑寧寧瞇著個眼睛,被太陽刺眼的有點睜不開,“什么話?”

“你之前每天都會對我說的。”

“說什么?”

“你見我的第一面,就說的話。”

桑寧寧思緒被拉的很遠,自己剛來到這的時候,為了抓緊速度感化蕭玉衡達到回家的目的,她急需一個理由留在蕭玉衡身邊。

她與見的第一面,她說,“蕭玉衡,我愛你,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心悅你已久了。”

想想那個時候也荒唐,桑寧寧覺得自己是蕭玉衡的話,被第一眼見到的人告白,而且自己那個時候又落魄又瘦弱,那估計會把對方當(dāng)做瘋子吧?

偏偏這個“瘋子”還為了證明自己是真愛,每天追在他的后面反反復(fù)復(fù)的說“我愛你”,說多了,桑寧寧都有點怕自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假戲真做了一些。

“我愛你。”

“可以再說一次嗎?”

“我愛你。”

“帶上名字的時候說一次。”

“蕭玉衡,我愛你。”

“不想你這樣叫我。”

“阿衡,我愛你。”

……

一個平靜的午后,沒有掉腦袋的風(fēng)險,沒有演戲的疲憊,他們平靜的躺在太陽底下,小憩一會。

桑寧寧還在陷入睡眠當(dāng)中。

而一旁的蕭玉衡緩緩地睜開了,眼神中沒有了發(fā)病時候的清澈和溫情,有的更多是無盡的冷冽和一絲絲的傷感,他轉(zhuǎn)頭看著桑寧寧和阿寧一模一樣的側(cè)顏。

許久,他輕聲道,“不,阿寧不愛我,她說她不愛我,她自己說的。”

蕭玉衡從來都不在意,桑寧寧辱罵他,他所在意的,只有桑寧寧任務(wù)失敗之后,在情緒崩潰的邊緣說出的真相,“我從來都沒愛過你,我是裝的,蕭玉衡,你不會信了吧?”

困困豆沙包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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