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衡聞言,只是淡淡地看向他,沒有怒意,也沒有急切,只像在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你這話問得奇怪,她是不是阿寧,我難道會分不清?”
語氣平淡,卻帶著種不容置喙的篤定。
仿佛“桑寧寧就是阿寧”這件事,和日出東方、月落西天一樣,是無需爭辯的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