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絲念頭剛剛冒頭,就被一股更強烈的念頭壓了下去。
是她自己當初硬要貼上來的!是她自己看不清現實!他有什么好愧疚的?
裴硯之用力甩了甩頭,他重新坐回書案后,對著那碗早已涼透的雞湯,再無半分胃口。
……
夜色深沉,萬籟俱寂。
昭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