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鐵甲,顛沛流離。
大漢180年,
德陽殿寢殿,小奶娃牽著一條狗在寢殿中來回走來走去。
“旺旺汪”。
太監(jiān)眼神驚恐的看著來到自己面前的一條狗。
“公主...”
“張讓爺爺我聽說你在躲我?”
“撲通”。
小公主來到跪地上的張讓面前,摸了摸其薄唇低聲的說道:“張爺爺,三日前,誰在我飲食中下的毒”。
魔女的聲音入耳~
“公主,雜家這就去查”。
從后殿中往前殿走,隨著狗的亂吠,文武百官都在怒瞪公主:“公主,你怎能如此沒規(guī)矩,居然敢遷狗上殿”。
“胡說八道,這是張官,怎么是狗呢,明明是官”。
剛要沖上來的文官被一旁官員急忙打斷老者要怒撕公主的話:“公主該讀女戒啦”。
“明日我要養(yǎng)條狗,叫班昭”。
眾百官被氣的吹胡子瞪眼,剛有想要反駁的官員就要說話卻被皇帝的笑聲打斷,“哈哈哈哈”,靈帝大悅。
不顧眾人反對,在文武百官的直視下來到漢靈帝面前:“父皇,我要個封號”。
“女兒,想要什么封號”。
小丫頭來到第一個文官門前:“大漢萬世你可有意見”?
見其搖頭后,又轉(zhuǎn)向第一排的武官面前:“大漢萬年,你可有說法?”
“哈哈哈,我大漢自然萬年”。
“嗯,大漢萬年,也就是你家族萬年是吧,想的真美”。
“你...”。
“公主,您是越來越可愛了”。
劉云舒看著第三排站出來的官員。
“你誰啊”。
“下官是王苞”。
“知道了,你會得到...”,話為說完狗就跑出了議事堂。
小丫頭在后方追趕。
“父皇,我等你的圣旨”。
金黃玉頂?shù)膶m殿,內(nèi)部更是雕梁畫棟,雕花屏風(fēng)后,從梁上垂下帷幔,手里捧著圣旨觀看的劉云舒反復(fù)觀看..
“公主該就寢了”。
“春風(fēng)今天剛死的小田園犬丟到趙忠的寢室門口”。
“是”。
翌日,天微微泛白,等了一宿沒睡的劉云舒拿著糕餅在嘴中咀嚼。
“雜家已經(jīng)將下毒的人杖斃”,兩個太監(jiān)牽著幾條狗走到一旁。
“趙忠爺爺,做的很好,王苞最近也做得不錯,好好干吧”,一旁還有一個太監(jiān)牽著幾條奶狗上來,補充著空籠。
轉(zhuǎn)身回寢宮的劉云舒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著,“什么事情,要你跟進來說”。
“公主,何皇后開始拉攏嬪妃在陛下面前上眼藥”。
“下去吧,只要不要給我下藥,我都能接受”。
“公主....”
“莫要再多嘴,我提醒你一句,我只是一個公主沒有實力與有兒子的何皇后掰手腕,你也不必在我這上眼藥”。
又不知不覺過了幾月,拿著木工司幫忙制作的木劍,一身白色儒裙,辮子用這一根紅色絲繩高高綁起,來到德陽殿外探出個小腦袋,看著文武官員正在議論著什么,如今天災(zāi)不斷,他們都很忙,何皇后總以為我學(xué)武功就是為了殺她,要想讓王越這個劍神教自己劍法,是越來越難嘍。
皇帝在太監(jiān)張讓的提醒下,搖頭看了一眼:“萬年,何事?”
“嘻嘻嘻”,呲著個牙就蹦跑進去:“父皇,我想再找王越,讓他教云舒劍法”。
“你這個沒規(guī)矩的丫頭,沒看見朕正在忙嗎?”
劉云舒只覺得這個父皇真的就是一個豬腦子,還是微笑著搖擺起衣袖:“父王,求您了,將王越調(diào)給我做護衛(wèi)好不好,我要跟他學(xué)劍”。
“哪有女子學(xué)劍的,下去”,皇帝手一指:“你看朝臣們的臉色,哪有你這么沒規(guī)矩的公主”。
劉云舒直接將劍一扔:“今日父王不愿意把王越讓給我做護衛(wèi),我今日就不走了”,直接耍起了無賴,在宮殿中打起了滾。
“陛下,不能讓公主再如此放浪形骸下去,成何體統(tǒng)”。
見這樣無用,眾朝臣開始指指點點,連自己的父王都不再理會,站起身拿起劍:“你誰啊,就你說話最大聲”。
“臣,司徒,袁槐”。
“呸”,一口口水直接吐了過去:“我跟我父王說事情,關(guān)你屁事,司徒狗官將好好的一個國家治理成民不聊生,你還有道理了,對我一個公主指指點點,還有沒有一點規(guī)矩...”
袁槐手指著公主已然不能自已,看上去馬上就要斷氣一般,被七歲奶娃娃如此羞辱。
“放肆”,劉云舒回頭看著漢靈帝大怒的樣子:“父王,云舒有說錯嗎?”
“回你的宮殿去,禁足一月”。
劉云舒已經(jīng)習(xí)慣如此,沒有人把后宮的公主當(dāng)一回事,不過只是一個丫頭片子。
腰胯木劍,掃視眾人:“一群酒囊飯袋,欺負(fù)女人是把好手,論治國連我的腳指頭都比不上”。
“放肆,禁足兩月”。
劉云舒連頭都不回,直接甩著高馬尾甩動,一蹦一跳的回到宮殿中,隨后就是一陣嘆氣,為何我想學(xué)點翻身的本事就如此難。
回到寢殿中,一個極美的女子眼中帶淚抱著懷中的嬰兒,看到自己后立馬跪在地上。
“萬年公主”。
“起來吧,別和何皇后斗,好好養(yǎng)孩子,我們不是她的對手”。
女子哭哭啼啼:“公主,您一定可以救我爺爺?shù)摹薄?/p>
“用你的兒子換你爺爺?shù)拿苤档茫氯グ伞保瑳]有理會跪著的婦人,自己才剛擺脫與何皇后的糾纏。
人走后...
“春風(fēng)”。
“奴婢在”。
“去給我找點武功秘籍來,不管花多少金”。
“公主,奴婢也沒辦法,”不過春風(fēng)還是靠近了些許:“公主,王越在皇宮的前面,就是那個長著山羊胡的男子,穿銀色盔甲的那個”。
這個消息讓劉云舒眼前一亮,時間很快又過去兩月,禁足期限已到,叫春風(fēng)借來一身小太監(jiān)服侍,直接溜出了后宮,就看見在城墻下躲陰的銀盔甲將領(lǐng)。
“你就是王越?”劉云舒單刀直入問出口。
男子掃了一眼:“你就是那個要跟我學(xué)劍的萬年公主?”
“我草,你跟我一樣沒規(guī)矩的呀,走走走,我們找地方聊聊,我請你喝酒”。
王越有點懵,蹲下身,盔甲發(fā)出嘎嘎之聲。
“我草,是何意?”
“就是,就是”,劉云舒也解釋不清楚:“這樣,我請你喝酒,你教我劍法如何?”
“末將還在上職,沒空”。
“說個代價,只要我能做到的,你盡管開口”。
王越站起身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
“你可知道王榮能生下孩子,可全靠我,你要是有什么嬪妃姐妹和我說”。
見其還是不語,
“弟子劉云舒,拜見師父”,大熱天的地板是真燙,為了以后能活著,必須忍,當(dāng)抬頭時,人已然不知去向。
劉云舒起身:“去你媽的王越,你個狗東西,會點武功就在小女孩面前裝比”。
轉(zhuǎn)身就走,手還不停的捏著膝蓋,這天氣真的是要命,回到后宮中的宮殿,又垂頭喪氣,再過幾年董卓該來淫亂我了。
腦袋瓜子是真疼,看著春風(fēng)端著冰塊走了進來:“春風(fēng),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弄到秘籍”。
“公主,拿冰塊敷敷膝蓋,一定很疼吧”,春風(fēng)跪在地上替劉云舒吹著膝蓋。
“別吹了,讓你問的事情怎么樣了”。
“公主,皇后盯得很近”。
“我不是讓你去求和了?難道還要我親自去?你給我再去一趟,就說我準(zhǔn)備殺了劉辯”。
最幼稚的聲音說著最狠毒的話,要不是不想改變歷史走向,真想滅了這女人。
宮女緊張的看了看四周連忙起身來到公主耳旁:“何皇后讓她貼身宮女在御膳房散播消息”。
劉云舒眼神一瞇但很認(rèn)真的聽了起來。
“后宮中有一個太監(jiān),專門看管冷宮的魏公公很厲害的,一身輕功特別的好,就是不知道何皇后說的真的假的”。
“唰”,人影直接奔向冷宮。
冷宮的寂寥與后宮不可比擬,一個小太監(jiān)一看到公主,立馬就要行禮.
“別跪了,這么熱的天,地板那么燙,找地方避避暑”。
“公主,您可真好”。
“呵呵呵,問你個事”,劉云舒往前靠近了些許,聞到了一股太監(jiān)獨有的味道:“魏公公是哪個,武功很好的那個”。
小太監(jiān)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魏公公在玉溪宮守著門呢”。
劉云舒擺了擺手直接就是擺脫了那種氣味,夏天真的很難聞,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玉溪宮門外果然有一個老太監(jiān)。
三步做兩步的直接靠在太監(jiān)旁。
“見過萬年公主”。
“你武功是不是很好,能不能教我”。
“公主,陛下不是不讓公主習(xí)武嗎?”
“你教了,我又不告訴別人”。
老太監(jiān)搖了搖頭,劉云舒嘆了口氣:“連你也怕被陛下責(zé)罰”。
見其不語:“那你告訴我,有什么辦法可以得到武功秘籍”?
魏公公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公主這么沒規(guī)矩的軟磨硬泡,最后將人帶到一個井旁。
劉云舒看到井后,微微一愣:“魏公公打算推我入井不成?”